第二天会完全消失掉的。如果要我说的话,要等愚蠢来制止笨蛋的行为时,已经晚了,至少我觉得一帆风顺无论如何也不是这个故事的发展尿性。童话故事里也有残酷的现实法则,要是到现实世界,那就更加地让人猜不透接下来的剧情了,最少,我的预感是这样告诉我的。如果预感的应验比报应来得更快的话,我会高兴一点,但是现在我完全高兴不起来,我该说,如果面对这种情况,还能笑得出来,还是说,只要笑得足够腐烂,装作淡定的话,会不会让人以为我压根就只是路过打酱油的。在以前就被形容为“长得很藿香正气,猎人出身,连个性都冷静到不讨人喜欢,很合适用大叔来称呼的射手”,大大方方地在半路上堵住了前面小道。“……你们,退回去,”并没有把武器拿在手上,“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陆隼隐,你还一如既往是那种不喜欢说笑的性格,看着不是背后背着双管的猎枪,还有那一身像极了黑熊皮改成的猎人装束,如果不是看你在腰间的皮带右左挂着自动手枪、左轮手枪、旧式火铳和一支火绳枪的派头,还差点让人以为你是来做劫道这么既没有前途也没技术含量的事情的路匪呢,哦,对了,你这么一看,还像躲搜查的落魄军伙贩子。猎枪“射焰”、左轮“矢血”、鸟铳“乱甲”、火绳枪“燃尽”,我虽然想一一介绍它们的能力给别人听,只是我的嘴被封着,一点也没有机会提醒,这些笨蛋们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对手。魔枪射手,既没有不擅长距离的也没有打不中目标的目标的猎人,虽然我不知道那支自动手枪的名字,但是他的其他枪的能力我可是一清二楚。简单地来说,他一个人能发出一场小形战争所需要的全部火力,如果正面遇见他的话,我的建议是,装狗熊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你们的父亲没有好好地给你们做家教吗?”
平静地面对着七枝枪口,陆隼隐双手落在腰间的枪带上,“先说在前头,我是猎人,我很讨厌别人拿枪指着我,我不会开玩笑,如果你们是在开玩笑的话,没做好一瞬间去见鬼的觉悟时最好把枪口从我身上移开。”
“啊呀,小隼,不能哦,这是游戏,游戏,我不希望见到出人命。”
从手腕上艾草结成的系带上护符里传来艾瑟罗妮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缺少紧张感。“谢晓大人,你这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吗?”
作为亲卫,当然拥有直接称呼艾瑟罗妮娅公主的姓名的特权,“那你想我要怎么办?”
“放水啦,放水,总之不许你用连发技,啊,蒂珐涅你可也不能违反约定哦。”
总觉得听到了不得了的名字,果然这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世界上大概就没有那里会安定的吧。叹息了一口气,像是不得不放下身段给女儿当马骑的魔枪射手从放下束着护符的手腕,“好吧,让我们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比较好。”
“少看不起人了。”
很可惜,我现在嘴被封住了,否则,我还真想说,别说是这种玩具,就是真枪,恐怕对他也没有效果吧,呃,要是真枪的话,大概这里就没有人能站着了。“开火。”
我至今也无法弄明白,双手是怎么使用四支完全不同的枪的。猎枪“射焰”的概念是双枪管同时命中即破坏,左轮“矢血”的概念是鲜血追迹,鸟铳“乱甲”则是使子弹变成重形冲击锤,火绳枪“燃尽”是将子弹变成燃烧的电磁炮,每一把都是机工魔术师的少有的杰作,但是受到枪支本身的固有缺陷,不论是上弹、击发还是瞄准的模式都有所不同,除非精神分裂,一般人光是拿着那些枪身刻着流动着魔法光芒纹理装填不同口径子弹的手枪就已经觉得脑子都大了吧,更不用说同时控制不同枪支的后座力,也许你拿一把枪会打得很准,换作双持手枪的就不尽然了。“也许会有一点痛,不过没有问题,不会有生命危险。”
在开火口令下达的瞬间,陆隼隐踩了一脚地面,借着反作用力闪过第一轮的射击,那身姿简直就像在子弹的轨迹之间跳舞般,一点也不像他的体格能做出来的动作。不知道是在那一个步点上拔出了自动手枪和左轮,身后猎枪也在一开始就丢到半空,喃喃自语着一些很奇怪的咒文,作为发动枪击的口令。从所周知,机工魔术师的产品和炼金术师的不同,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从魔法原理上就很奇怪,说到底“概念赋于”这种能力倒底是怎么样的魔法或魔术的产物,所谓欺骗世界法则的钥匙是一种怎么样存在,除了机工魔术师自己谁也说不清楚。但可以知道的,除了魔剑以外,大多数的机工魔术师的产品发动都需要引导的咒文。因此,在咒文完成的同时,两支手枪的枪口发出闪光。“啊!”
“哎呀!”
两声惨叫,与枪声的回响同时应声而倒,趁着倒下的人火力留下的空隙,陆隼隐就这样翻身躲到了树后,留下串子弹穿过他上一瞬停留的空间。“怎么样?”
“没事,只是被子弹擦过太阳穴,被冲击波击昏了而已。”
看起来中弹的两个人分别是神棍和老黑,嗯,我果然明哲保身地抱头躺下来是正确的,所谓柿子选软的捏,这两个一看就不是会在正常社会里出现的人种,不过我想对不良带领的这些人来说,选谁是怎么样都可以啦。意识到对手不是简单角色,作为金发不良领队示意刚刚抢救回倒地的队员的人重新拿起枪对着陆隼隐隐蔽的方向,我说,你怎么样都好了,快点认输好把我解放了更好。我可不想躺着也中枪,然后我就可以把嘴上的胶带撕下来了吧,我完全不想过这种明明想说这么多话,却只能发出“唔唔”声的时间。“混蛋,这已经是我老爹的级别的了吧,他不是保安吗?”
呃,他有说过他是保安吗?看那一身装束,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保安吧。“话痨,你一直想说什么?别在那‘唔唔’地叫,你要是保证,别乱开那臭名的乌鸦嘴,我就让你把胶布撕下来。”
谁是乌鸦嘴啊,混蛋。呃,让我只能发“唔唔”声是谁的错啊,我每次的忠言都被当成乌鸦嘴也是我错?要真是这样的话,你们这些笨蛋真应该送去医院检察一下,等一下,我收回我的话,因为笨是连神医都治不好的病。只是现在都在同一条破贼船上,我也只是能尽力而为,反正要是到最后剩下我一个人时,我肯定会丢枪投降的。撕下嘴上的封条,我给他的第一建议是,“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还是放弃对他使用枪支吧,不论怎么来说,对魔枪射手用飞行道具,就和根鱼比游泳一样是笨蛋,虽然你们本来就是笨蛋。”
“很好,你的作用完了!把他的嘴再给我封起来。”
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你还有点良心没有?良心啊,有没有!不理我的抗议,他身边的两个人直接从身手摸出胶带,再把我的嘴封起来,为了防止我再撕下来,还在上面用朱砂画了符,真是一气呵成滴水不漏,你们以前是哪个以拷打囚犯而出名的监狱里的狱卒么。这样也很好,我就不用担心出了问题会推到我头上了,安心躺下来等灭团就好,只要不被鞭尸,这样躺着就不会中枪了吧。“第三个。”
不知什么时候倒挂在树上,不会开玩笑的猎人平静地一枪放倒我身边的同学,我说这种资势你是黑熊还是蝙蝠侠啊,啥时间爬上去的?“该死,那来的混蛋。”
甩出的飞刀不出意外的落空,都说了,飞行道具是没有效果的啦,安心团灭等下一回合刷新装备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