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选项了吗?早晨的风寒和明显摆着不让你拒绝的摆在你吊床下的女式黑色水手服,你有别的选项吗。房子后面有个简易的澡堂真是方便,拿起挂在上面黑色水手服,倒真是让我犯难,要是一辈子都能泡在温水就好了,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想想看,自己这辈子倒底还是有点伪娘潜质的,伤害别人眼睛什么的事,大概那个级别还很难对我来说。蒂珐涅一大早就不知所踪,对于她来说,早起早睡可是比看到陶叫兽说人话要难得多,好吧,至少现在正红火的陶叫兽偶尔还说点人话,不像羊砖家那么弱智。我可不是在为进入不了趴在床头对着魔王熟睡的脸说“看起来这种性格,睡着也很可爱嘛。”
的剧情,而抱怨的,以蒂珐涅的做法,这种剧情要是会发生,那肯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虽然切实地说,我已经对她的睡相没什么新鲜感了,或者说,看到她半梦半醒的时间比她清醒的时候比她清醒的时候要多,但我一次也没看到过她的熟睡的样子,等一等,我为什么要对她的睡相有兴趣,清晨男性青春期的烦恼还真是多到让烦恼更加烦恼啊。“都成一团乱麻了。”
顺手把炉火熄灭,离开了这不是很高科技,却充分利用地形差的自动淋浴的小澡房。穿着裙子的下半身凉嗖嗖的,身边既使没有别人在看,也依然不自在,如果有哪位男性在第一次穿裙子会有除此以外别的感受,请一定要告诉我不会害羞的方法。“嗯,完全就是变态呢,你真的不舔我的脚么?奴隶。”
这次换上一身我的学校的制服,蒂珐涅坐在门口的树上,光着脚丫在上面晃,一脸不怕掉下来其实也真不会掉下来的表情。放弃和她争论这个问题,一而再,再而三,要是再接话,她肯定会把我向着异常癖好的人群里教,到时候我不拿半斤耗子吃个寿与天齐就肯定一辈子要背上会被社会抹杀的骂名了。好吧,昨天穿的是八重樱的制服,今天穿的又变成第一高中的蓝白色短袖的女手服,你真有这么想当高中生么。“昨天有点难收手,啊,不是说演戏什么的是万能灵言么,这里的警察也太过神经质了。”
从身后拿出昨天晚上的游戏机,“这次,我打算换个借口,第二天的祭典是社团的表演,那临时参与也没有错吧,既然要演,当然需要合适的衣服罗。”
好吧,这次阴谋就在我身边发生,但我对阴谋的前因后果,依然一无所知。“呐,需要我说明吗?我无知宿主呐。”
影牙的声音通过精神的连接从脑子深处传来,“是件很有趣的事呐。”
我洗耳恭听。“吸血姬,你想要和我战斗么,就算毁了这个城市也不可惜?”
“你可能会错什么意了,蒂珐涅大人,吸血鬼都是带着恶魔的属性,我身上再怎么不想承认,也流着他们王族的血脉,我是不会打会输的战斗的。”
艾瑟罗妮娅一脸微笑,“况且,我不是好战斗的人,只是想来为自己的书库找个合适的管理员而已。”
“我拒绝,吸血姬哟,不论是谁教育你来寻找他的,但是你现在根本只是把他当成借口而已吧。”
蒂珐涅叉着手,“你根本毫不在意他的本身,只是闻到了兴趣的味道才会过来的吧,承认吧,我和你性格爱好虽然不同,然兴趣都是一样的。”
黄金色的瞳孔像蛇一样眯成一条线,“你也看得到吧,命运的丝线。”
艾瑟罗妮娅的黑色眼瞳毫不畏惧的与蒂珐涅对视,“诶,我不知道你眼中所说命运的丝线是什么,只是他的命数与他自身的运数不合,作为打发起时间的好玩具,自然先到先得。”
然后再把目光移向蒂珐涅堆满旧游戏机的房间,“即使是魔王大人,在这片属于我的土地上,也不会好看哦。”
“哦,这可不行,未满千岁的公主哟,我早在你得到凭证以前,就已经与他有约定了,况且,你提这个,莫不是增加自己手上的砝码而已,否则,他既非你喜欢的类形,也根本没有对你有兴趣,顶多就只是因有趣,而留意一下,如果不是,大约你只能记住他的名字吧。”
“那又如何,能利用自己一切可以利用的优势,不正是政治家的所为吗?”
“呵,哦,有趣呐,不过你的需要的应该不是我的奴隶而已,而是打算用他来向未来的谁换什么东西而已吧,只是这次正好是我对么,也可以呐,这份让我佩服的坚持我认同了,不需要在我房间里寻找呐,这里尽是只需要钱就能拿到的一般货,你兴趣的应该不是这些吧。”
“我想要的只有书,古书,如果是蒂珐涅大人的话,从漫长的时间流中应该懂得书对于这个国家的意义。”
“哼,记录着悠久又连续不断,被当成信仰崇拜的历史么,守护这国家的家伙还是一如继往地喜欢它们呢。”
闭起眼睛思考了一会,“那么,你中意的又是那段失落的历史呢,先说在前头,时间移动我是做不到的,如果拿平行世界里的记录的话,也不知是否会发展成现在的历史,对于你来说,真实才是最重要的吧。”
……“原来如此,想要查到关于自己的父母记录的古书么,那些失缺的禁本的确存在于我这里,我允许给你,但是,我并未看过,如果记录并非这么详实,辛密之处连这片土地也不一定知道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哈,神魔万能?别信那些信徒的理论,我们只是法则的代言人,因为人类的看法而分开阵营,到底,也有做得到和做不到的事情,上帝悖论或者可以说是逻辑问题,也可以说是被钉在十字架上那家伙的信徒们转移话题的借口罢,总而言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承认自己的能力的界限没有什么不对的。”
……“我允许了,但是,你作为代价,也该知道国,向魔神许愿,光是这个是不够的吧。”
“哦,蒂珐涅大人啊,你还想要什么,应该说我的要求不过份,对你来说也不难做到,狮子大开口可是不对的。”
“你们不是有句话,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吗,你大可听着就是了。”
“那么好吧,如果你要求不过份的话,魔王大人。”
“明天,你是要去八重樱的学园祭对吧。”
蒂珐涅从手边摸过一张宣传单,“我决定了,如果你能和我玩一场游戏,结果让我满意的话,把记录交给你也可以的哟,不死吸血姬呐。”
“什么游戏呢?”
“基于某些事情的收尾,我会煽动人去破坏这个祭典,你既然被校方邀请了的话,那就想办法阻止给我看吧,”哇,完全是恶人角色了啊,“如果让我尽兴的话,向我要想像以上的奖赏也是可以允许的哟。”
“哦,比如呢?”
“在更远一点的时代,我曾与令尊交出手,不愧是王族呢,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会无遗漏地,把过程交待与你,不死的吸血姬哟,如果能得到的话,就拿出气势来吧。”
“如你所愿,魔王大人。”
像是想到什么麻烦的事情,蒂珐涅拍了一下手,“啊,忘了说了,我和你不能正面出手,上次我不小心拆了一下房子,和这里的管理者有点纠结,如果这次再主动拆了什么的话,约定好的心爱的新主机他们就不会送过来了,这样可以吧。”
“当然,作为我而言,或者这正是求之不得。”
好吧,前因我算是清楚了,但是,我说,影牙,那几段消音的对话是什么回事?“当然是个人瘾私呐,我也是会遵守一些法律的。”
说谎,你这个偷窥的惯犯。今天不宜出行,黄历上应该注明这一条,对于家里蹲的死宅来说,又有那天是适宜出行的,除非他被饥渴撵出他可怜的房间,或者是说宁饿死也不出门的那种,比起食物之类生存必需品,他们更需要的羊叔叔的激情电击。我已经习惯被人拎着到处飞,只是这个姿势的话,蒂珐涅,你是成心相要整我的对吧。被抓着腰带吊在半空中,好吧,就算不想在下面的迷宫中浪费时间,至少也换个面子上看得过去的方法吧,我现在就像是被老鹰拎起来带回巢的可怜猎物,而且还是乖乖的种。蹬鹰的兔子可不懂什么自由落体后拥抱大地母亲,但我懂。从这个高度落下去,猫也会很干脆死给你看,别说什么猫摔不死九条命之类的。“蒂珐涅,我们要去哪里,我想让脚沾一沾地面。”
理所当然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是风太大听不到,还是她心情很好根本没想去听,啊,看得到一点点城市的边缘了,要是没有认知妨碍的话,我肯定会以这种该死的样子,变成晚间新闻的城内头条。出名总得要看当事人愿不愿意,现在的三流无良记者编辑啊,打着各种看起来是大义的旗号造着谣的先不说,一些鸡毛大的小事也能诈呼,你说公鸡会不会下蛋和人类有啥关系,就算人类死绝了,鸟类也能靠下蛋繁衍一个庞大的种族,说不定比有人类时还活得自在。昨天的发生了一场枪战闹剧的车站上拉着“维护中”的禁止通行牌,蒂珐涅带着我就在这个站台里落下,“嘿咻。”
除了对面远一点的天桥以外,在长长的爬山坡道上,这里是视野最好的地方了,扫了一圈这个有些凌乱的月台,圈,拖起我向月台上的椅子走去,扯起我的长裙的裙摆,擦了下,然后坐下拿出掌上游戏机,开始打起游戏来。果然淡定得让人觉得,蒂珐涅,你作为宅的代表已经可以参加最高级别四年一界的国际运动会了,保证没人敢和你争金牌。不一会儿,拿着酒葫芦,迈着醉步,依旧是那一身奇怪道袍的幽兰小姐从下面慢悠悠地走上来,盯着我看了一会,“哦呀,你的趣味,还真有趣。”
这绝对不是我的兴趣,幽兰小姐,别把目光偏过去啊。“蒂珐涅,今天是第二场了吧。”
道袍下摆一甩,幽兰小姐盘起腿坐在地上,“我的后辈们昨天向我抱怨,收尾很麻烦,你今天又想怎么干呢。”
蒂珐涅头也不抬,“我不想干什么,你是地头蛇,昨天的事件,只是他们的奇想,我可没教过他们,不过也亏他们的福,这个特等席不是能空出这三天了么。”
狐妖幽兰带着酒气旋身望向站台外的森林,对蒂珐涅不置评论,“希望那些狼崽子们,这次别闹这么大,虽说冥冥之中自有运数,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为李良是白眼的狼妖,所以他们的手下学生就叫狼崽子吗?当白眼狼的学生,我的压力好大。“狐狸精,在这个城市里,有什么能骗得过你的指尖?赔偿金的事,自然由他们的父辈去担,议会那边还巴不得那些惹货精去多闹点事,要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被送那里去的。”
咦,七班有这么多曲折的背后交易吗?大人的世界太黑暗了。把酒葫芦一摘,从袖子里拿出两个瓷制小酒瓶,“那么,死恶魔,今天的局,可以开始了吧。”
“当然,安心,安心,今天的表演,肯定会很有趣。”
蒂珐涅不知道从那里弄到一条数据线接口,接上游戏机后,站台上巨大的电视广告牌出现了撒露没有表情的脸。“卫星已经接入,个人会在全程为大人你直播现场实况,所有战场观测者已经进入指定位置,请求命令。”
“我许可。”
人类有屎以来,最大的两个杀器,请你们不要玩这种看蚂蚁之间打架的游戏了,人类的屎官可伤不起,他们除了贪污腐败就没别的本事了,都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