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方天没精打采地去上班了。昨天晚上，折腾到很晚，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额头很疼，在镜子里却看不到任何伤痕。“喂，方天，昨天晚上，你出什么事了？”
同办公室的小龙问道，他也是住单身公寓的，就住在方天隔壁。“怎么了？”
方天看着小龙。“我听到你在房间里喊叫，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过去拍门，你也没来应门。”
小龙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方天，关心地问。“你听到我喊叫了？”
方天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瞬即又恢复了平静，“恩，昨天晚上睡觉，做了个噩梦。”
“哦，自己别只顾着工作，也要注意下自己的身体！”
小龙笑了下。“好的，谢谢。”
方天感激地笑了下，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