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本王妃害你坠湖?那我问你,证据在哪?
你看见我推你了,或者是别人看见我推你了?都没有,公主殿下满口胡言,口气比泔水桶都要重,皇室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何况我与陈耳素未蒙面,我又是如何说服他去救你的?殿下的身子都让人家看光了,是皇后娘娘为了保全你的名誉,才让你嫁给陈耳的,至于你嫁过去是守活寡还是怎么怎么滴,这与本王妃又有什么关系?
公主殿下一口一个贱人,我看天底下最大的贱人是你吧,殿下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怎么写吗。”
云千裳一边说,一边伸手掐住沈冬凌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这动作带着浓烈的羞辱意味。
满意地看着对方又羞又愤,却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一点反驳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云千裳看着她扭曲狰狞的表情,嗤笑一声接着说。
“殿下要把我丢到湖水里去?看来你是还嫌自己犯得错不够严重,本来皇上念在你即将嫁人,已经打算不驱逐你出宫了。
可没想到你小脑萎缩,连眼睛也是长到脑袋后面去了,还想去撞这个枪口,原来殿下是嫌弃京城里的空气不好,一心想要到荒郊野外的行宫里过一辈子。
既然殿下有这个愿望,本王妃不介意把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告诉皇上,成全你如何?”
听到这里,沈冬凌的身体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她的眼睛里布满了可怕的红血丝,又是畏惧又是愤恨地瞪着云千裳,心中的遮羞布彻底被扒了下来。
这种只能听着,却不能回嘴的憋屈感觉,让她的心腔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心闷气短,怄得快要一口老血吐出来。
她堂堂长公主,什么时候要受到如此侮辱,偏生还什么都做不了,气得快要吐血。
看着她一阵青一阵白的精彩脸色,云千裳的眼中露出满意地神情。
她放开沈冬凌的下巴,把微冷的目光落在韩弄溪的脸上,气场开始变得强势摄人起来。
“第一,恂初哥哥也是你能喊的,你想当王爷的妹妹,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别觍着脸乱叫人,像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人,还有曹家那个,包括眼前这个姓韩的,你们都快把王爷恶心死了知道吗?”
听到这话,惠嫔二人先忍不住地笑出声。
她们一想到沈冬凌和曹家那个大小姐,娇滴滴地围着八王爷那个冷面阎王,嘴里还恂初哥哥来,恂初哥哥去的。
就忍不住一阵恶寒,都有点同情八王爷了……
沈冬凌听了这话,更是翻着白眼,气都喘不匀,差点给气撅过去。
韩弄溪的脸色也不好看,刚才那句姓韩的,八成是在说她吧。
她心里感到一阵委屈,心想她倒是想叫恂初哥哥。
可每次一对上八王爷冷酷无情的脸,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
云千裳懒散地把视线收回来,在沈冬凌身边走过,突然一脚踩到对方的小腿。
看似是无意的,实际上暗中调动全部力气,重重碾压在沈冬凌小腿上的伤处。
这一下就疼得对方冷汗淋漓,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活活给憋得够呛。
“第二,先不说她韩弄溪现在还不是八王府的侧妃,就算有一天,她将八辈子积来的福用光,进了八王府,这唯一的王妃,唯一的正主,也只能是我,侧妃说得再好听,也终究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