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花钟子哭丧着脸。与此同时,太医馆。“花钟子”从地上起来,因为他总算不觉得身体灼热了。她摸着起来,胡乱披上衣服,问:“司马公子?你还好么?”
司马炫是被绑在柱子上,他说:“已经没事了,不过你能否过来帮我解开绳子?”
“花钟子”走过来,摸到他的手,尝试解开。司马炫望着她,心跳不自觉加快。花姑娘长得真好看啊!“花姑娘……”他轻唤了一声。“嗯?”
她问,“怎么了?”
“你不是讨厌在下吗?”
“不讨厌。”
“花钟子”说,“从前都是误会。”
司马炫窃喜。“你钟爱云侍卫吗?”
司马炫记得,回京路上,他们两人总是话特别多。“嗯?”
魏辰逸早就看出他的心意,说:“恕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说完,“花钟子”低眉,嘴角微微往上勾。司马炫没问出什么,不敢再问,此刻,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想起昨晚的事,他就往香炉走去,香燃了一半就被他掐灭了,昨晚差点就出事了。他拿了那剩下的半支,说:“我去调查一下,看谁胆子这么肥,敢对花姑娘点这种香。”
“嗯。”
“花钟子”点头,“劳烦了。”
司马炫让侍女伺候她,这才敢离开。他前脚刚走,“穆秋寻”就来了。“你怎样了?”
“穆秋寻”扶着“花钟子”的肩膀,一脸着急。她把人支开,这才开门见山:“昨晚是不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
“花钟子”明知故问。“穆秋寻”走到香炉前,问:“香呢?”
她抬起香炉,看看底下有没有。“香是你插的?”
“花钟子”又一次明知故问。“穆秋寻”是个聪明人,说:“魏辰逸,我不是故意的。我插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害自己?”
“这种事还能弄错?”
魏辰逸故意不相信,调侃,“你是故意的吧?是不是看上司马公子?”
“怎么可能?”
她即刻反驳,“看来是点错香了,那个……你们昨晚……”她居然把媚香当迷香点了,就不知道昨晚上他们两……那可是她的身子啊!太恶心了,她一点也不想跟男人有肌肤之亲。“昨晚……”“花钟子”故弄玄虚地顿了顿,“司马公子很温柔。”
“嘭”的一声,她手里的香炉掉在地上。一个时辰后,太宸殿。穆秋寻递过去第八条帕子了。“呜呜呜……”花钟子没想过嫁人,可是为什么会失身?穆秋寻见第八条帕子都要湿透了,就安慰她说:“是魏辰逸跟他发生了什么,又不是你,其实……”“那是我的身子!被司马炫占了便宜!”
“可是,你根本没参与亲热的过程啊!”
“我的身子参与了!”
“那有什么关系?司马表哥还有腹肌,你也不吃亏啊!”
“怎么不吃亏了?”
她反驳,“我一个姑娘家,被人家那样了……”“哎,你们太保守了。要知道,他也你那样了啊!你也不亏啊!”
“我呸!”
她说,“谁想对他那样?”
说着,她从床上跳起来,龇牙咧嘴:“不行,我要杀了他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