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过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你何苦为难她!”
顾长钦只身走到她面前,说道。怎么顾长钦这么喜欢乐于助人,怪不得总怀疑萧麟昱,她看是真的傻白甜上身:“你不清楚,她……”“她做什么?让苏公子这样去对待,难不成慈和的老人还是杀人了,你家也是有老人的,怎么不懂亲和对待?”
徐小姐找到苏子柠错处,立马走来。苏子柠翻了个白眼,冷冷看着徐小姐:“这是徐家的家事,由不得徐小姐如此管教说理。”
“据我所知,这位婆子是白家的奴仆。”
徐小姐抱胸得理不饶人道。王婆子见两人为她说话,暗暗笑着面色哭的成泪人:“还是徐小姐知道我这婆子难处,小姐……公子她在苏家就让奴难堪,甚至还甩了奴一巴掌。”
丁三听到这话,暴走:“当日不是你在苏府门前大声喧闹,非要见我们公子。然后还指三道四说我们府里穷酸,怎么就变成我们公子欺负你了?”
“就算王婆子的不是,也不能大人,这不是君子所为。”
顾长钦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又抿唇为难道:“苏弟,不如你很王婆子道了歉,她是个老人,你应当让着她些。”
徐小姐也见缝插针道:“就是啊!不就是说了三言两语,怎么就还动手了呢!”
苏子柠冷冷看着徐小姐,说道:“徐小姐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不如把我们的马车也修好,这样我就不会再责怪王婆子了。”
听到马车,王婆子下意识扭脸,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些苏子柠看在眼里,但没说话。徐小姐也是豪气,不禁笑话苏子柠穷酸:“不就一个马车?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
丁三听到这话,噗嗤笑出声来:“徐小姐怕是想错了,不是一个是所有的马车!白家所有的马车全被损毁了,没办法赶路了!”
听到这拆台的话,徐小姐脸红耳赤,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正好瞥到萧麟昱走来,她立马上前:“萧大人,你看看苏公子这般欺辱下人,也不想想一个年过半旬的老人哪有能耐做到毁了全部马车。”
王婆子嘴角隐隐勾起,装起弱不禁风的样子:“诶呦老婆子腿疼连路都走不动,怎么还有多余力气去坏马车啊!”
“都是因为奴拖累了公子,才让公子这般想要抛下奴。”
顾长钦也黑了脸,冷看着苏子柠:“苏弟,你怎么能这般,再怎么说王婆子也是白家的人,你们也是一家子的,怎么能这样待她。”
傻白甜……苏子柠清楚顾长钦耳根子软,容易受人挑拨也是无心之失说了这些话。她没有生气,看向萧麟昱。萧麟昱面色很淡,没有表情也没有因为徐小姐三言两语而那般看她,只是淡淡道:“本官看到了。”
王婆子抬眸,萧麟昱对着她那褶皱的眼皮,枯黄的脸:“你的确在白家马车队做了手脚。”
她吓得心口一滞,结结巴巴道:“大人这是何意?大人跟公子交好,所以才这般替公子说话。看来我这老奴,只能死了才好。”
苏子柠笑起,淡淡看向戏精的王婆子,这般卖力演戏,不如颁个奥斯卡影后奖,不然有些对不起她这把年纪了。萧麟昱冷冷看她哭闹,望向白家车队:“在驻扎营地时,本官的暗卫找过苏子柠的手下丁三。”
丁三点头,想到了什么:“对对,马车没坏前小暗来找过我。”
小暗?这关系都这么好了……他继续道:“然后本官的暗卫看到王婆子在马车间踱步走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匕首,撬了马车上的钉子。”
“本官说得没错吧!”
王婆子磕磕巴巴蠕动嘴唇,心虚的看了看四处:“大人明就是想帮公子,所以故意这样污蔑老奴。”
这时,没说话的苏子柠突然道:“你身上应该还有损车的匕首,如果你非说自己没干的话,丁三,搜!”
丁三利落的走上前,开始要动手。那婆子无望了,跪着到苏子柠面前:“是奴记恨公子,所以毁了马车。请公子不要把奴丢在这里,奴一把年纪了还请看在是白家老奴的份上……”说着不停磕头,圣母如顾长钦,他动容道:“苏弟是我大哥冤枉你了,你还是别计较这件事了。她年纪也挺大的,随意罚过就好!”
苏子柠却很是冷漠,她留下一句话:“丁三把她关起来,不上京便不要放出来。”
“是!”
丁三把她捞起,正好那匕首落在地上,王婆子眼看了去推开丁三直接那起匕首,疯狂的朝苏子柠扎去。面部狰狞,满是恨意。这一切始料不及,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萧麟昱看到,拉开苏子柠,护住挡在她面前。王婆子的匕首,正好插在萧麟昱的胸口,萧麟昱一脚把她踹倒地上:“把她杀了。”
这话是对暗卫说的。暗卫一窝蜂涌现,直接把王婆子拖拽着离开了。苏子柠也属于懵逼状态,她没想到王婆子这般恨她。到底是为什么,因为父亲?她一直把父亲放在口边,难道跟白家有什么关系。想得入迷,她感觉到有人沉沉倒在她身上,苏子柠矮小身板被他覆住,她抱住萧麟昱,摸到了一片湿润。抬起手,是血。苏子柠愣住,赶忙叫道:“丁三,你去把军队里的大夫喊来。”
丁三先是呆愣地看了看四处,然后忙不迭站起,奔向萧麟昱的军队。顾长钦看着,却没有想帮助萧麟昱的心思。他垂着手,始终没抬起。恍然间,想到唐夫那段话……而徐小姐吓得呆若木鸡。苏子柠抱着他的腰,只听到萧麟昱吐着冷气:“你太瘦了。”
苏子柠抱着他,满脸黑线。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她瘦,看来是真不要命。苏子柠紧张的嘴唇发白,抿紧嘴唇捂着他胸口汩汩流血。听人说失血过多会死亡,苏子柠死死捂着,以为萧麟昱的血是会喷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