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暖故意加长了“垃圾”两个字,顾云暖一边抓着沈静怡的手腕,一边往外面走,沈静怡怎可能会乖乖让顾云暖拉着走呢。“你给我放手,你个贱人,平时装腔作势的,真不知道霆骁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该不会是小狐狸精用了什么手段迷惑霆骁的吧!”
沈静怡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冲着顾云暖说一些污蔑顾云暖的话。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崔灵的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林子墨心里说不出的舒坦。崔静美安全的治好了脑癌,也终于在今天出院了,崔灵也终于可以不在为了母亲的病担忧,到处给人低三下四的求人家了。林子墨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忙东忙西的,很快车子就发动了,他的车子奔向崔灵和崔静美所在的医院。轻轻推开门,里面的崔灵正在收拾东西,“你来了。”
林子墨轻轻“嗯”了一声,就赶忙走进来,帮助崔灵一起收拾东西了,崔静美在窗边站着,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欣慰感。“妈,东西收拾好了,你等一下,我去办完出院手续,我们就能回家了。”
崔灵轻轻贴近母亲的耳朵,母亲转身,眼里没有一丝波澜,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才缓缓张口,“好。”
崔灵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林子墨健步如飞的追上来,抓住崔灵将要落到手把上的手,“我去吧,你在这里多陪陪阿姨。”
没给崔灵反应的时间,林子墨就率先除了房间只听砰的一声,门就重重的砸在门框上,把呆滞中的崔灵给惊了回来。“看得出你很喜欢他,但是毕竟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小灵啊,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吧。”
崔静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了解,她也能看出自己女儿的想法和林子墨的态度。崔灵没有说话只是眼里在闪着泪花。崔静美走过来,拍了一下崔灵的肩膀,“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妈知道他是好人,但是自古以来都讲究门当户对,忘了吧,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崔静美不说还好,一说就给崔灵的眼泪下了催情素一般,眼泪划过脸庞,打湿了她纯白的衣襟。“那云暖姐和厉少爷呢,云暖姐同样也是出生不好,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她怎么就可以这么幸福。”
崔灵嘶喊着,眼泪也瞬间崩溃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崔静美没有说话,安静的抱着崔灵,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抽噎哽咽。崔灵将自己的喜欢压制埋葬在心里,努力的憋回自己的眼泪,挣脱母亲的怀抱继续收拾东西。林子墨回来,“出院手续拿到了,收拾好了吗?”
“嗯,好了。”
崔灵拎着一个包,艰难的移向门口,或许是包有些过重的原因,她走路吃力。林子墨接过崔灵手中的包,“我来吧,你扶着阿姨就好。”
林子墨的声音很温柔,让本就不舍的崔灵更是无法离去,看着林子墨走远的背影,沉重的脚步声在她的心里响起,她默默数着,一声两声三声……知道林子墨走得很远,已经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屋内,一股长时间不住的一股潮湿味扑鼻而来,林子墨不忍的捂住了鼻子。崔灵走过来,把窗户打开,看了一眼林子墨就又转身去忙碌去了。崔静美进来,“你先到沙发上坐一会,一会饭就好。”
她大步流星的进了厨房,林子墨在客厅帮忙收拾。很快就把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桌丰盛的午餐就上了餐桌,崔灵面无表情的过来,给林子墨递了一双筷子。林子墨接过,“谢谢。”
饭后,林子墨提出自己回家,改日再来拜访。“对了,小灵你先休息两天再来上班吧。”
林子墨开口,想要等这一段时间过去,在考虑开除小灵的事。“不了,我已经找到工作,而且待遇工资都比花店高,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明天去花店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就好。”
崔灵显然是不想让林子墨为难,主动提出要辞工。林子墨信以为真,“那好吧,只要不想做了,你可以随时回花店上班的。”
林子墨的声音很温柔,更是一种诱惑。“嗯。”
看着林子墨远远的消失,崔灵不禁心里一颤,呆滞在原地。林子墨回到花店,店里有些日子没有开工了,有些花都已经干枯落地了,顾云暖正在打扫花店和给这些花捡拾枝条。林子墨推门进来,顾云暖站起来,望了林子墨一眼,“回来了。”
“嗯。”
林子墨走进来,大量着周围。“小灵呢,她没来吗?”
顾云暖解下身上的围裙。“她找到新工作了,明天就来拿行李。”
林子墨被顾云暖问得一怔。“哦,那也挺好的。”
顾云暖顿了顿,才开口配合林子墨。林子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门反锁,在里边捣鼓着什么,顾云暖透过摩挲的门,隐隐约约能看到林子墨的身影在门上晃动。顾云暖没多想,继续低头给这些花修剪枯枝。林子墨换了和顾云暖一样的装扮出来,去门口将落地的枯枝都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由于这些枯枝较多,林子墨捡了好一会,才将枯枝通通放进了垃圾桶。在继续把花都搬到门口外面,店内就只剩顾云暖一个人忙活。厉霆骁忙完公司的活,就赶了过来。远远的看见林子墨有气无力的搬着花盆,厉霆骁甚至有些同情林子墨。厉霆骁顾不上去换衣服,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朝林子墨走来。手落在花盆上,掉进了林子墨的视野。“你怎么来了?”
林子墨抬头,看着厉霆骁一脸忧郁的样子。“怎么,我还不能来,你可别忘了我是签过合同的,我现在是在花店工作的。”
厉霆骁嘴角微微上扬。一屋两人,温柔的诱惑,势不可挡。顾云暖被厉霆骁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手脚并用的不停挣扎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无力的拳头就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般使不上力。他直接把她抱过来,轻轻放在沙发上,任凭她怎么捶打他,他还是不肯放手,“谁让你不听我的话的。”
“我这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