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这两位要拍卖一幅唐伯虎的真迹古画,人我给你带来了呢。”
一个好听可爱的萝莉音。 只当敖夜跟学姐步入拍卖场边的办公室后,粉色民国风上衣的萝莉,踩着黑色的小皮靴,红润的小嘴里舔着糖果,一张清纯的面容恭敬地跟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的女人道。 “这位是?”
那个叫菲姐的女人,一头乌黑长发,宛如刚刚吹洗过的,露着白皙手臂,醉心地看着电脑,化着精致淡妆,听到人说话后也没直接回复。 但明显感觉到那女人的气场,敖夜还是丝毫不惧,一口犀利攻音直接问。 “嘘!这位是拍卖场的执行董事噢。”
那民国风的萝莉一见敖夜这么大声讲话,连忙弯腰撅着翘臀冲敖夜比了个低声说话的手势,生怕扰到对方一样。 “干嘛,你这么怕她啊。”
敖夜笑道。 “能让你恐惧的领导不是个好领导。”
…… “你,菲姐可是负责帮你们鉴赏古画和下发现场拍卖的直接负责人,恭敬些,要恭敬些。”
那萝莉叉着腰。 “就哄哄你这样的小女生而已,真正做大事的都是不拘小节的。”
敖夜笑了。 他的风格向来直来直往。 就连一旁的林烟儿,也习以为常。 “你,你这人咋这样呀。”
叮! 直男值+700! 这可爱萝莉似乎有点生气。 而此刻,那名叫做菲姐的黑长直美女,歪头一倒,将耳朵里的无线耳机取下来,美目眨着,扭正身子开始正对敖夜。 并且她的办公桌设计的很是吸睛。 办公桌对着正门口,其设计像是故意让人看到这执行董事的性感身材一样,让人的目光进来后,直接就被对方的冷艳跟穿着吸引住了。 菲姐踩着一根网袜跟红色高跟鞋,曼妙的腿部曲线延伸到她的套裙里,上身则是一套无袖紧身的黑边白底套裙,露着修长丰腴的若隐若现的腿。 面若冰霜。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
那穿着粉色上衣的萝莉,虽然在质疑敖夜,但说起话来还是挺好听的。 “没事的,直接把画拿出来。”
那女人原本在看着电脑,似乎在忙什么时候,这会儿听到对话回过头。 “看吧,你老板还是挺好说话的。”
敖夜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那萝莉少女,很快吐了吐舌头,埋怨了几句,继续吃着她的糖果,同时内心嘀咕:“奇怪耶,菲姐今天脾气咋那么好。”
敖夜跟戴着蕾丝面具的林烟儿对视一眼,立马知道学姐意思,敖夜缓步上前,将画作放在一张桌子上,缓缓延伸打开。 里面真迹真画,印章画纸,宛如让人梦回唐朝,散发着古韵故乡以及女人神态栩栩如生之意,很快散发在办公室内。 但一开始那个叫菲姐的女人并没过来。 而是目光注视着敖夜看了一会儿,尔后起身,踩着尖头露踝的红色高跟鞋,让人猜不到对方思绪的走了过来。 身材不错。 敖夜的第一反应。 腿有点粗,但穿着这件无袖露臂的黑边白底条纹套裙,包裹着她挺翘的身材,慢悠悠地走着,令人遐想万分。 有些美女需要全面观察才能发现究竟漂不漂亮和有没有味道,她那浑身冷艳的气质跟优雅的步伐,绝对床上一把好手。 “挺欲女的啊。”
敖夜内心低估了一声。 “真迹?”
那菲姐侧身弯腰,目光注视着画作,白皙的手指抚摸着古桌,宛如触摸在敖夜身上,细细看了几眼。 “当然。”
学姐在旁边露出一抹娇美的嗓音。 那菲姐扭头看了戴着蕾丝面具的学姐一样,目光又扫视了一下她的身材,不语。并很快晃动了一下桌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咣当”一声。 不一会儿,里面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位戴眼镜身材圆滚滚的留着八字胡抱着书的男人,一扫来人,道:“来活儿了?”
“恩~说是唐伯虎真迹,这方面你是专家,你来验验。”
那菲姐玉臂手腕上戴着腕表,臀部靠后,倚靠在办公桌上,穿着网袜的美腿搭贴过来,目光看着自己的指尖,似乎哪里觉得不甚完美。 “啧啧啧~是真迹,是真迹,平生以来竟然真的能有幸亲眼看到唐寅的画作,真是有幸,有幸。”
那八字胡的鉴画专家先是半蹲着细细欣赏着画的内容,之后目光越发精亮,竟不断放大起来,宛如欣赏着一位美人的身材,不停惊叹的摇着头和啧啧称奇着。 但很快的是,卷轴一收,那画很快就卷缩在一起,回到敖夜手中。 那八字胡直接不干了:“再看看!给我再看看!”
敖夜:“可以了,既然是真迹,那就用不着再质疑了,我们的耐心有限,请问今晚是否可以拍卖?”
来前敖夜就跟学姐商量好了。 吊足人胃口留点冰山一角的想象跟挂念就足够。 “你们要今晚就参拍?”
菲姐诧异的问。 那精致的妆容上,面若桃花,不苟言笑,一头清爽浓密的黑长直。 “是的,有什么困难吗?”
敖夜的目光直接看向对方眼眸里。 对方试图回顶过来,但敖夜犀利的目光依旧直视。 “没困难,就是寻常卖家都要按照排期进行,今晚已经预约满了。”
“是这样啊,那我们走了。”
敖夜耸了耸肩。 跟学姐对视一眼,准备离开。 物以稀为贵,万事不可舔。 只要有好物在手,有的是人要。 因此两人也不耽搁,径直就打算离开。 “啊?这就走了?”
八字胡明显瞪着眼睛看了看黑长直美人。 白裙的萝莉则脸上充斥着气鼓鼓的神情。 这两人好嚣张呀。 “不是,菲姐,这可是真迹呀……” 那八字胡面露焦急,差点就要求着黑长直了。 这要是被同行抢走实在是太可惜。 “行了,两位留步,给你们临时安排一场可好?”
只是,敖夜跟学姐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口边,那黑长直美人朱唇轻启,仿佛刚刚是故意刁难般,做了挽留。 “对不起,我们可没相互试探的耐心,走了。”
头也不回,敖夜晃了晃手中的卷轴,打了个旋儿,冷漠地阔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