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把照片打印出来并做了镜框，挂在了工作室的宣传栏上。程晚词接水的时候看了一眼，别说，工作室的档次好像瞬间就提升了不少。楚枂选的这张已经是最正常的了，但在程晚词看来两人离得还是有点近。“我已经尽力了。”
楚枂压低声音：“那些照片我都没敢让其他人看，惊掉下巴的程度。”
程晚词心说，比起那人后来干的事，那些照片已经不算什么了。此时的季霆深也正在欣赏照片。他的电脑停在那里好一会儿没有动过了。桌面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中两人四目相对，他一手揽着程晚词的肩膀，怀里的人微微有些惊讶。程晚词那张脸非常上相，是赏心悦目的美。一旁的上官彧忍不住敲了敲办公桌：“我说季总，你这是真动心了啊？”
一张照片盯着看了一上午了，这还是那个不近女色的季霆深季总吗？季霆深突然疑惑道：“她说我是第二个陆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