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中间是比较有潜力的公司，最高那份是其他会参加竞标的公司。”
“谢谢，你用心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林易道：“顾南予的公司在第一份里面。”
“我会重点看的。”
招标在即，这些东西她必须要先了解。林易就不打扰她了，关门出去。她刚拿起一份资料，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敲响了。“请进。”
季霆渊端着一杯热咖啡进来，放在了她面前，然后扯了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程晚词：“我很忙。”
季霆渊看着她，表情很认真：“我知道你忙，晚词，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
程晚词不想跟他说这些：“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我建议你不要跟顾南予合作。”
“……”季霆渊道：“你不是季霆深，你玩不过他，顾南予那个人不是随便谁都能合作的。相信我，不要跟他合作。”
程晚词愣了愣。她不是季霆深，自然没有季霆深在商场运筹帷幄的本事，关于跟顾南予合作的问题她还没有考虑过。但是她感觉得到，季霆渊说这话是认真的。“顾南予跑到燕城来其实就是打着分一杯羹的主意，现在季霆深不在，他肯定图谋的就更多了。”
季霆渊严肃道：“与其日后心惊胆战地跟他周旋，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跟他合作。他最终目的是想借助季氏在燕城立足，但这人是狼，胃口太大，一个不小心季氏就会成为他的腹中之物。”
他言辞恳切，不像在耍阴谋诡计。“多谢提醒，我会慎重考虑的。”
程晚词道。季霆渊点了点头：“那好，你忙，我先走了。”
等人走后程晚词就翻出了顾南予公司的资料，没想到顾南予来燕城不过半年时间公司竟然已经有一定的规模，跟盛源差不多。这个人肯定是有野心的，有一点季霆渊说得对，现在季霆深不在如果顾南予要对付季氏……程晚词立刻让人通知了上官彧和林易过来，把季霆渊的话对两人说了。上官彧道：“季霆渊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防人之心不可无。那小子在燕城这段时间可没闲着，结交了很多人。”
林易推了推镜框：“程总，你的意思呢？”
程晚词道：“我之前就跟顾南予说过，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来办。就先这样吧，万一、万一深哥很快就回来了呢？”
林易：“……”上官彧：“……也行。”
程晚词又对林易道：“让人查一下顾南予跟哪些公司有业务往来，跟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林易：“我这就去安排。”
上官彧张了张嘴：“嫂子，你……”程晚词拿了资料继续看：“我相信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