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背着一个女性,不得不说,和背着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好在本就跑的劳累不堪,要不然旁人见了一定问我为何脸颊如此通红?也是第一次有这种做贼的感觉,虽然被人追不是第一次,可以前不论怎样,我问心无愧。就算逮住,要打死我,我甚至可以怒目而视,因为我自问做的事都是对的,是为了更多的人好,即使他们不理解或是被蒙骗了,至少我知道自己是对的。可现在,说实话,他们夫妻也就是当了下中间人,传个话。我们实在是没有其他线索,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算是连累无辜之人,做的事也算不得光彩。真要被抓住,我还真不知怎么辩解,更不可能施法对付他们了。若真如此,那就真的违背祖师教旨。等我把妻子也背到小屋,我又开始为难了。如果解开妻子的银针,有一定几率她会从睡梦中起来。彼时该如何跟她解释情况?可要是不解开她的银针,时间越久她就越有危险。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确的事,要真是害人丧命,那可真是犯下大错。正犹疑间,李鸿兴又一次从门里出来,看着我喊道:“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快来啊。”
我坦诚道:“可是我背上的妻子怎么安置?”
“一起带进来,让他们夫妻一并受审。”
李鸿兴伸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