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问你妈做了什么事儿,我才打他的!”
苏正气指着罗芙蓉,一脸怒色。后者眼神躲闪,似乎理亏一般,不再继续怒骂和砸东西了。但是苏岚岚却不觉得怎么样:“不管是什么事儿,你也不该打我妈!”
“你妈瞒着我,为了咱们家—的公司能在洛城站住脚,就要把你表妹天晴当成礼物,送到杨殿峰那个畜牲在床上,不打她打谁?她不该打吗!?”
“咱家公司在洛城刚成立,为了让咱们能站稳跟脚,我倒觉得我妈做的还挺好的,不就是让周天晴和大少爷睡一下,等咱们赚了钱再好好报答他们,以他们家现在的情况,恐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苏岚岚倒是护着她妈,还振振有词地反驳着。听到这种理论,苏正气只觉得这孩子跟着她妈,也没学到什么好东西,刚准备发作的时候,还没关紧的门就被人打开了。一群彪形大汉冲了进来!苏岚岚大声喊道:“你们是谁!私闯民宅,就不怕...”我报官这三个字没说出口她就停下了。“原来是杨总啊!”
脸上也带上了谄媚的笑容,“您怎么有时间啊大驾光临啊!”
其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进门的正是杨氏企业的杨天笑,此时他早已换了一身衣服,看不出来身上的伤口。而苏正气和罗芙蓉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以为这报复早晚会来临却,没想到不到一个小时就找上了门来。杨天笑冷笑道:“没想到我来的这么快吧!”
“什么意思呀,杨总?”
苏岚岚还纳着闷呢,“杨公子,您这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被轮椅推进来的杨殿峰,一脸关心的问道。“呵呵,还不是你那个好妈!罗芙蓉!我连伤都没有治,就是来看看你是怎么遭到报应的,你准备好了吗?!”
杨殿峰面色扭曲,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要不是这坑爹的罗芙蓉,他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中间的信息量,让苏岚岚那点儿脑细胞都不太够用了,这到底咋回事啊?罗芙蓉跪在地上赶忙求饶:“杨少爷,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早知道他是将军,我也不用去求您了呀!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吧!”
“放你一马,放你一马谁放我儿一马,谁放我们父子一马?!”
杨天笑冷笑着说道。要是真放了她,那位还指不定怎么对付他们父子呢。“妈,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将军是谁?放谁一马这那的?”
苏岚岚更蒙了,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地看着罗芙蓉。后者一脸懊悔地说道:“我利用你表妹换取荣华富贵的打算,被她哥知道了,现在就是来上门报复的!”
周天晴的哥哥,那不是前不久才死的周天临吗?难不成复活了?!而且面前这人也不是周天临啊!“妈,你清醒点,你看看清楚这是杨少爷吧,况且天临不是已经死了吗!?”
苏岚岚晃荡着罗芙蓉,以为她被打的神志不清了。她根本早就忘记了姑姑家还有一个养子,她还有一个表哥。再者说了,现在姑夫的周家已经落寞成什么样子了,自身都难保,哪来的勇气找上门来报复他们啊。况且啊,她妈给杨殿峰送女人,反而被找上门来,这其中必有蹊跷,中间肯定还有什么其余的事儿发生了,她不知道。“周天晴的哥哥,周天赐,乃是北漠血龙军团的现役七星将官,这等地位,比整个洛城所有的世家贵族官僚,都大得多。而罗芙蓉居然敢把他的妹妹当成送给我的礼物,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他所赐,他我是惹不起了。就不如来看看你们,顺便,交流交流感情!”
杨殿峰说是交流感情,可眼中目光冰冷,似乎将面前这几人都要冻结。任谁也不相信他真的是来交流交流感情的。如果不是担心做的太过头,周天赐会报复他,早就派手下将眼前这几人全部诛杀,以解心头之恨。周天赐,姑姑家那个捡来的孩子?她终于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表哥,几年前去当兵的那个白胖白胖的矮子,现在居然是七星将军?!还是漠北血龙军团现役,帝国就没有人不知道这大夏最伟大军团的名字之人。他的身份居然如此高贵!杨殿峰的一番话,让她的脑海中宛如炸裂一般,这种落差感,让她瞬间不知所措了。也就是说,周天赐报复了杨殿峰,而后者惹不起前者,现在又来他们家找他们报仇泄愤?!苏岚岚甚至使劲拧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确认一下这不是真的。然而胳膊上的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铁一般的事实。杨天笑指着罗芙蓉吩咐到:“把她的腿给我打断,要每一寸都断裂,我儿子受的苦让她十倍偿还!也感受一下这种不能走路的体验。”
两位彪形大汉上前。“你这么做,就不怕周天赐报复你们吗,我可是他舅妈,谁亲谁近,你还分不清吗?!”
罗芙蓉一边后退,一边喊着。似乎想要借着周天赐的威势,将这群人赶走。“那位可说了,跟你的关系,并不是很近,不然你以为,我还有胆量敢触他的霉头?”
杨天笑将冲上来的苏正气制服交给了手下。这位是万万不能动的,毕竟也是那位的亲舅舅,那位并没有让自己动苏正气的意思,如果贸然伤害到了他,后果不堪设想。短时间内,他甚至还要好好保护苏正气,不然,就算是不是他伤害的,他也脱不了干系。罗芙蓉脸色苍白:“他...他怎么能这样,他这是要害死我啊!”
“那位只是说和你关系并不是很近,哪里有害你的行为了?!”
杨殿峰冷笑着说道。甚至还帮着周天赐说话,可见他对于罗芙蓉的恨,到底有多深。罗芙蓉试图想要从哪儿跑出去,可这里是十几楼,就算从窗户下去,也是十死无生。“有胆子你就跳啊,跳下去我就放过你!”
杨殿峰看到她站在窗前,他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惜命,他打赌她不会跳。这种看人绝望的感觉,还是那么令人痴迷。甚至腿上的疼痛都减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