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的脑子?你这个想法很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本事去实现了。”
用脚尖一挑,一柄维京战斧从地上飞起落入了我的手中。我摸了摸那锈迹斑斑的斧刃,不算太锋利,但是用来砍东西应该问题也不大。“你不过就时个人类罢了。自我眼里,你就是食物而已,怎么,一块会走的肉,也想来反抗猎食者吗?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替我把那个张着一条尾巴的小表子抓住,砍掉她的手,堵住她的嘴巴,把她送到我的面前来,我就可以大发慈悲的让你做我的奴仆,甚至还可以让你肆意的玩弄那两个小表子。哦……女人在被欺负时的惨叫声,简直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妙的音乐,一想起来当年的场景,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开始躁动。唔……好怀念当初的那种感觉。”
说这话的时候,特瓦拉的双手居然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硬是做出了一副发浪的模样来,看得我一阵的无语。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就已经开始自我陶醉了?侧后方的位置,安娜特站在原地,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明显的在瞄着地上的一把水手弯刀,可是因为米可儿就在身边看着她,即便安娜特的眼中全都是仇恨的火焰,却也不敢随便造次。看安娜特的样子,当初她留下水里的那些人头章鱼,一方面是用来提醒她铭记那段仇恨,另一方面也是觉得人头章鱼都是一群没有灵智的低等生物,让它们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着,也是对特瓦拉的一种羞辱吧。现在看来,事情和她想的,似乎有些出入。这特瓦拉一直都没有丧失神智,只是躲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默默的发展着自己的族群,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出来狠狠的收拾安娜特一番。“你想要安娜特是吗?这么说吧,刚才你听到的惨叫声,是我从她身上弄出来的。这条臭鱼想要杀了我。结果被我臭揍了一顿,整的很惨。如果你想要把她整的更惨一点的话,其实我并不介意。”
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我朝特瓦拉走了过去。“哦?那现在,你是打算跪下来吻我的鞋子了吗?可惜我的鞋子现在不太合脚,你就随便选一只脚好了。哦呵呵呵呵……”特瓦拉又是一阵恶女笑,同时把两只扭曲变形到不像样子的脚从鞋子里抽了出来,往前一探,身子的大部分重量则是靠着下身伸出来的两条触手支撑着。“选哪只脚好呢?恕我直言。你看起来,真的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距离特瓦拉一步之遥,我冷笑了一声,手中的战斧从下往上就是一撩。战斧的刃口并不锋利,但是在我的巨力之下还是毫不费力的撕开了特瓦拉身上的衣服,把本属于钱颖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该说不说的,女人的肌肤在周围鬼火的照耀下,显现出一种青幽幽的色泽,还真的是有点诱人……如果不算正中那条逐渐扩大的血线的话。“……你砍我?”
看着自己身体中央那条逐渐咧开的血线,特瓦拉难以置信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过语气却是异常的平静,甚至没有半点受伤后的痛苦和暴怒。“对啊,砍你,怎么了?有什么意见吗?”
“为什么?贱民,我已经答应过你可以饶你一条命了。”
“为什么?就冲你现在的语气你就很欠砍你知道吗?还有啊,那条鱼是想杀我不假,可是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吗?当初跑到我们华夏的土地上来为非作歹,杀人越货,如果必须在你们双方中选一方的话,当然是干掉你了!”
战斧再挥,“噗呲”声中,特瓦拉的一条手臂被斩落了下来,掉在地上不停的扭曲弹跳。特瓦拉急忙抽身后撤,我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以更快的速度上前,一斧子懒腰斩去。“噗呲”一声,斧刃毫无阻滞的陷进了特瓦拉的腹部,而就在这个瞬间,特瓦拉胸腹处那条血口猛然打开,一根根章鱼触手从胸腔里伸了出来,瞬间就包裹住了战斧,以我的力气,竟然完全没办法把战斧给抽出来。“既然不听话,那你就去死吧!”
更多的触手从特瓦拉的身体里冒出了出来,我本来已经松开斧子抽身后退脱离了胸部那些触手的攻击范围,却没想到特瓦拉的双眼居然在这个时候猛然朝着我喷了过来。他二大爷的,那两只眼睛……或者说那根本就是顶端张着眼影的两根触手!它们的速度比之前那些快了何止一倍,转瞬的功夫,两根触手就缠在了我的脖子上,紧接着一股巨力把我拽向了特瓦拉。而特瓦拉自己则是张开大嘴迎着我啃了过来。这特娘的,想吃掉我的姑娘有的是,啥时候能轮到你一个西洋来的老怪物?在被拽过去的过程中我并没有挣扎,反而脚下一蹬,加了一把力道,同时把头微微向下垂了一下,天官灵气不要钱似的灌注到脑门上。“砰——”我的脑门子和特瓦拉的嘴巴狠狠地来了个亲密接触,随着特瓦拉的脑袋后仰,几颗带血的牙齿飞上了半空。然而……这能算完吗?我把身子一挺,脑袋后仰,然后一记头槌狠狠砸在了特瓦拉的眉心。“啊——”特瓦拉发出了一声比之前安娜特被抽妖筋时还要歇斯底里的惨叫,浑身上下的触手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就连我脖子上那两条也抽搐着伸展开来脱离了我的脖子。“陈涛——”身后传来了米可儿的喊叫声,显然是出于担心。“别过来,我自己能搞定!”
回了一句的同时,我脑袋再次一扬,又是一记头槌用脑门子砸在了特瓦拉的眉心。这下好了,好好的一个章鱼怪,被我砸的倒在地上用触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满地的翻滚,活像是个撒泼耍赖的孩子。“这玩意儿,这么不禁打的吗?”
看着特瓦拉的样子我真的是有些无语,原本以为是个王者,谁知道动起手来才知道,连青铜都不如啊这。一脑袋下去就给干废了。“章鱼身上痛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就是在两眼之间。那里是它们最疼的地方。”
身后传来了一声满是阴狠味道的解释,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安娜特,然后照着特瓦拉的脑袋就是一斧子。斧子被出手给挡住,滑到了一边,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一斧子不行,那就再来一斧子呗。七八斧子下去,安娜特护着脑袋的触手几乎全都被我砍断了,甚至钱颖那张脸也因为斧子的冲击而略显凹陷,面部皮肤裂开了很多口子,鲜血一股股的往外冒着。“咔嚓”再没有任何触手保护,我一斧头斩断了特瓦拉的脖子,然后回身一脚,把那颗脑袋踢到了安娜特的脚下。“这玩意儿交给你了。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儿了。”
我没有兴趣再去管那玩意儿的最终结局,只是低头剥起了钱颖的衣服。侵略者都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相信安娜特一定会让特瓦拉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在脑袋被砸碎之前,特瓦拉含含糊糊的吆喝了一句什么……似乎是“伯爵大人不会放过你的”。伯爵?说的是加布雷尔吗?就算他放过我,我能放过他吗?是时候离开这里了,等出去以后,再和这位未曾谋面的加布雷尔伯爵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