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上做值日,牧野只能六点起床,她又怕吵醒梁司,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别墅。等牧野赶到学校,亓官文快要完成教室的卫生了。牧野也就是把椅子放回原位,再把窗帘系上,值日也就完成了。亓官文八卦地问:“你昨天在梁司那边住得怎么样,有啥情感进展没?”牧野:“能怎么样啊,除了吃饭在一起,其余的时间我都是忙自己的事情的,又不和他见面。”
亓官文有点失望:“我当以为你俩能成。”
牧野直接冲到亓官文面前:“成啥?你怎么比我还兴奋,上次他给你贴红纸条的事情你就这样过去了?”
亓官文:“到最后我又没挨打,再加上你不是帮我摆平了嘛,他也答应不再贴了,事情就结束了呗。”
牧野为了摆平这件事情是以暴露自己身份为代价的,看着心大到天边的亓官文真的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还想多训她几句。这时候景雪儿走进了教室,俩人非常统一地闭上了嘴。景雪儿是学校里除了梁司他们四个之外唯一不用做值日的,最近又傍上了蒋严,走路的姿势都透露着趾高气昂。景雪儿与牧野有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就傲娇地“哼”了一声,便去了舞蹈室。亓官文等景雪儿走远了,说:“她有啥可以拽的。”
牧野却平静地说:“随她去了,是福是祸最后都自己受着呗。”
亓官文:“过于高攀的结果基本就是祸了,蒋严也就是暂时想利用她玩玩罢了。”
牧野觉得亓官文的分析有道理:“我也这样认为。”
亓官文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家庭条件在学校里一直就是垫底,但半城之女牧野却与她相处了十年,让她也看到了社会顶流的生活,每个阶级都有不同的糟心事,也让她不会像景雪儿那样对顶流的生活有强烈的向往。而牧野长时间与她的陪伴也让她在面对权贵的时候依旧保持自然的交往。梁司在别墅里压着点起床,立刻就发现牧野已经擅自离开了。气哼哼地赶到学校,想着先去找牧野,但第一节课的上课铃正好响起,也就只能先去上课了。没几分钟,梁司坐不住了,离下课还有五分钟,便擅自离开教室,蹲在牧野班级的后门。牧野的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本来班主任还想略微拖一会儿堂。但梁司听见下课铃响了就直接冲进了教室,直接把牧野拽出来了。班主任也只能被迫中止上课。梁司的表达永远是那么直接,对着牧野就吼:“你今天一早自己走掉算怎么回事。”
引得所有同学全部看向他们两个,最惊讶的应该就是景雪儿了,她立刻对翁雨泽说:“牧野不会是勾上梁司了吧?”
但翁雨泽是肯定不知道内幕的,于是她立刻去向亓官文搭话,亓官文立刻也说自己啥都不知道。牧野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把梁司拉到楼顶:“你在学校里别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找我,刚才景雪儿的眼神都快刀了我。”
梁司立刻意识到,牧野不喜欢这样被人围着说闲话,也平静了一些。牧野才开始解释:“今天是要做值日的,你家离学校远,我只能早起赶路了。”
梁司直接掏出手机,定了下周的闹钟,给牧野看:“下周我会起来的,别自己一个人来学校。”
牧野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班主任粗鲁地抓回教室,还恶狠狠地丢下一句:“你想被开除啊,仗着自己还有点姿色勾引谁不行,再给我发现你和梁司在一起,我就告诉校长,你给我记住了!”
牧野悻悻地坐回位置上,亓官文立刻来关心她,牧野摆摆手说:“没事的。”
景雪儿倒是直接就心平了:“梁司的社会地位太高,牧野就算是学霸,一下子也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