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天空绽放出了绚丽的花朵,寓意着新的一年来到。实在是太美,太明亮了,就连山下也能看到这样的画面。喜庆的气氛是会传染的。山上山下都弥漫在喜庆中。被裴云抱着身前怀里的秦祈,雀跃的像只小鸟一样,惊喜万分道:“公子,这就是那烟花吗,太好看了。”
是的,是烟花。能制作出黑火药了,做出烟花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过年就该放烟花。在别人看来,这实在是太神奇了。能让天空绽放出这么绚丽的花朵,这只能是仙人的法术。他们知道。这不是什么仙人的法术,这都是公子做的。在他们看来,公子对于自己,不是仙人,胜似仙人。在没有公子之前。自己不敢想象能用今日的生活。更可能。自己这些人不知道有多少会死了。仙人没有救自己。救自己的人是公子。烟花下,大家看着那阁楼前的男人。异口同声道:“公子新年好。”
裴云笑着道:“大家新年好。”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祝公子早生贵子。”
本来是一个人的声音,其他人听了是一愣,随后竟跟着大喊起来:“祝公子早生贵子。”
裴云被闹了个尴尬,反倒是秦祈儿笑开了怀。“是不是你搞的鬼。”
裴云的手作势要伸向咯吱窝。秦祈儿急忙求饶:“没有,不管奴家的事,奴家是想,但真没有。”
伸向咯吱窝的手变成了拦腰抱起。把人从从走廊处抱回了房间里。今夜的秦祈儿是更加的美,她的身上穿上代表喜庆的新衣服,这就让她看起来就是一朵待人摘取的花朵。裴云就这样把她扔在了床上,以俯视的角度欣赏着她。这个女孩,实在是好看,真的好看。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直以来,裴云都没有真正对秦祈儿做过什么。只因为,那时的自己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那如今呢。自己都把她养得这么的好了。之前的理由不再是理由了,至于其他什么。如果真要发生什么,自己才更要紧紧抓住她。自己是不可能失去她的。那么,自己还在迟疑什么。秦祈儿感受得到,今夜公子和往日不一样。看着自己的目光,是最直白的贪婪。裴云伸出了手,怜惜的抚摸着秦祈儿的脸颊。而下一刻,另一手,或许是紧张造成的,是丝毫不顾及秦祈儿的感受,隔着衣服就是肆意妄为。就连平日里不敢主动乱来的地方,都一一占据了。抚摸脸颊的手是那么温柔,而在身上的手是那么的暴虐。在裴云身上,看到的是爱与欲的结合。而秦祈儿。她已经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平日里,最是放肆的她,此刻却是紧张、乖巧、期待……门窗都关了,屋里只留下了一盏灯。光线恰到好处,让床上一男一女能看清楚彼此的一举一动。“我今夜就要你,可好。”
裴云带着侵略的语气说道。“奴家本就是公子的人了,奴家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
秦祈儿是全心全意的敞开自己。当褪去身上的束缚时。一方是枪之所指,一方是芯之所向。彼此互相吸引,互相纠缠,直至互不分彼此。辞旧迎新。特殊的一夜,特殊的事情,特殊的意义……过新年了,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可在闵县却不是这样的。新年的第一天,闵县就暴发了民乱。很简单的原因。就是粮食。是谁都知道吃的紧张。这就让有的地方想要获取暴利。比如酒楼。可是大家都有难了,你还坐地起价,这太不厚道了。有人起头,就有人闹事。不仅酒楼的生意做下去,酒楼的粮食还被人抢了。就这样,闵县形成了一股匪气。更在大年初一的这一天,一群人堵住了兵马司,要求龚自宏放粮。如今,闵县最有粮食的就要是兵马司。兵马司获得粮食的途径和百姓是不一样的。百姓会缺粮食,兵马司则一点不缺。只是。百姓敢找兵马司要粮食,那就是嫌命长。可是。谁让闵县如今的情况,就是龚自宏造成的。一方是要粮食,一方是不肯给。这就引发了矛盾。被逼急的百姓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龚自宏自知理亏,只让士兵制服人,没让士兵伤害人。结果就是。事情反而是愈演愈烈。在大年初一的这一天,闵县的百姓和兵马司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势态。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一个人出来拨乱反正。而闵县里,勉强符合的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县令赵章允。终于是不装病了。赵章允在这个时候出现,就是要来当大英雄的。他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帽,坐在八人抬的轿子,浩浩荡荡来到兵马司。装病了这么多天,这个时候正是他风华正茂的时候。就就在这个时候,踏……踏……踏……的马蹄落地声。和一般的马蹄落地声不一样。每一次马蹄的落下,沉重、厚实、是一往无前的气势。听这马蹄声,正是朝着八人轿子来的。赵章允揭开窗帘一看。一看吓破了胆。她骑着马来到,在她后面还跟着几个一样骑着马的人。是的,没有错,是她,一个女人,一个手持大斧头的女人。更吓人的是,她一边脸上有可怕的伤疤,伤疤上是奴隶的烙印。这样具有标志性的一个人物。没有错。是楚蛮奴。瓦匪竟进城了。八人轿子倒了,抬轿的人都被吓跑了。赵章允还在轿子里。他连同轿子摔倒在地上。这把他摔得疼叫了起来。他没有时间去顾及什么疼叫,连滚带爬的逃出轿子。他怕死。怕得要死。从八人轿子的来到,聚集在兵马司里的人就有注意到了。再到马蹄声突至。抬轿人丢下轿子跑。赵章允的疼叫。被吸引的人就更多了。而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画面,是要让人用一辈子去忘记的,是足够让人每一次做噩梦都会想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