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古代,二十岁就是一道槛。但是,以一个现代人的目光,二十岁就个极好的年龄。一声轻咳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裴云站在了房门口,看着镜子中的扈四四。扈四四想事情想忘了神,这时才反应过来,见到房门口处的裴云,急忙迎上。“公子怎么来了。”
话语中带着紧张意外。紧张的是,也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对着镜子说的蠢话是不是让公子听到了。意外的是,如今已是入夜,公子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来找过自己。扈四四把裴云迎进了屋中。这是一间专门布置过的房间,让人一进屋就知道是某千金小姐的闺房。扈四四如今是齐相如的女儿,齐相如自是不会亏待她。也算不上什么铺张浪费,只是女人家该有的就都有。一个男人夜入女人的闺房,这要是传出去一定是流言四起。扈四四是丝毫不顾及,而裴云则是有所目的。酝酿了一下气氛,裴云说道:“祈儿受伤了,这几天行动不方便,我在想……”见裴云欲言又止,扈四四接过话说道:“公子是想让我去照顾祈儿,没问题的,这本就是我该去做的事情。”
论身份,扈四四如今是齐相如的女儿,在闵县是一人之下,而秦祈儿不过是个民女。从身份来说,扈四四去照顾秦祈儿属于是本末颠倒。可是,在这个家里,秦祈儿才是最有地位的一个,扈四四则不过是下人。再者,秦祈儿会受伤,原因是帮扈四四出头立威。就如扈四四说的,照顾秦祈儿是应该的。“不是的。”
裴云却否定了扈四四的话,略作迟疑,说道:“照顾祈儿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我刚给她擦了药酒,她也休息了,我在想的是,既然祈儿行动不方便,这些日子就由你来服侍我。”
说着话,裴云直视着扈四四,话都说出口了,当然就要坦然而视。反而是扈四四受到了惊吓,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随后脸上是滚烫的红。服侍?什么叫做服侍。要是换个情景,人也换换,理解起来就会不一样。可在此情此景,这话还是裴云向扈四四说的,意思就全然不一样了。见扈四四久久说不出话,裴云说道:“怎么,不愿意?那算了。”
说着,站起来就向门口走出。不愿意?怎么可能。让裴云就这样走了,更加不可能。扈四四急得都不顾形象了,抢着裴云跑在前面,一把拦在门口,随手更把门给关上。身体靠在关着的门上,呼吸起伏不定的扈四四看着裴云,用一种接近哀怨的语气说道:“公子莫折磨扈娘。”
这里的折磨指的是,都给人希望了,却又把希望拿走,这就是折磨,而这样的折磨是扈四四承受不了的。裴云一步步靠近,更还伸出了手,样子就像是走过来伸手去开门。扈四四则是用身体紧紧护在门前,可心里却忍不住想到,若是公子真要离开,自己拦着又有何用。心里在这样想着的时候。裴云脚步不停。直到身体触碰到了扈四四,对扈四四造成了挤压。伸出来的手也不是去开门的。手在往后伸,隔着衣服覆盖在扈四四身体上。都能进行如此的接触了,逐渐的,手就毫无顾及起来。只有在想象中才发生的画面真实的发生了。扈四四就此沦陷了,身体自然而然就想要做出回应。可裴云却用身体压住她,用手按住她,嘴唇近在咫尺,就差没碰到人,开口说道:“你不想我走?”
扈四四肯定道:“不想。”
裴云:“那我留下了,你会做些什么。”
扈四四:“我会服侍好公子。”
说出这话时,娇涩中带着风情万种。真说起来,扈四四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平时她倒是能口花花说些带有颜色的话题,可真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怎能若无其事。在她的心里,是有着小女孩的一面的,这就成了她的娇涩。可是,她实在是一个够味的、极棒的女人,她的媚态一旦释放,就是风情万种。对于扈四四的反应和回答,裴云是满意的,说道:“我还没有沐浴。”
都不用多说,扈四四立即说道:“我这就服侍公子沐浴。”
沐浴就要烧水。扈四四是有下人能使唤的。可扈四四却没有使唤下人,自己亲力亲为烧了水。烧好的水一桶桶倒入了浴桶。“公子可以了。”
扈四四道。“给我试试水温。”
裴云道。扈四四伸出手去试水温,却被裴云打断了,“用手试不准,整个人下去试。”
刚伸出手的扈四四愣住了。用人试,那要怎么试。愣住是愣住了,却丝毫没有犹豫,一件件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扈四四是背对着裴云的。不同女人,在脱衣服时,展现的是不同的美。而在扈四四身上。虽只是后背,可在褪下衣物,展现出来的美,是给人视觉性的冲击,让人无比震撼,恨不得去征服这样的美。扈四四步入了浴桶里,她在浴桶里坐了下来。就按照裴云说的,用她整个人去试水温。可她还没有说水温如何,就见到裴云一步步走了过来。随着一步步走了过来,是一件件衣物落在地上。站在了浴桶前,裴云说道:“看来这水温是刚刚好。”
说的是水温,可目光却在扈四四身上。这水温也就成了无关紧要了,真正紧要的是扈四四。而这刚刚好,指的也不只是水温,也包括了扈四四。当着扈四四的面,裴云进入了浴桶里。那画面……要知道,这还是扈四四看到这个模样的裴云。那画面,不足以外人道也。只听到一声惊呼,这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浴桶就那么大,装进了两个人,就显得拥挤。而一旦拥挤了,就会发生很多情况。尤其是,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这两个人还都身无衣物。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想要把持住,可也难免会有差池疏忽,随后就是,一方失守了,一方不可自拔了。刚才,是为了某件东西发出惊呼。此刻,则是为了某件东西发出痛吟。接着,接是要为了某件东西发出哼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