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想了想,虽开蔬菜店行不通,但这个年代想挣点钱还是很容易的。 至于干什么,阎解成觉得开饭馆就不错,虽然之前傻柱他们不挣钱,那是因为他们家开的是川菜馆,跟阎解成家的饭馆菜色都差不多,而且阎解成他们家饭店还有新的创新菜,饭店的规模和里面的装修,这些都不是他们家能比的。 而且两家饭店还离得这么近,他们家肯定竞争不过,要是开个别的饭馆,把饭菜的口味做到差异化,阎解成觉得还是有搞头的。 “开家饭馆吧。”
阎解成想到这里对着阎解睇说道。 “开饭馆?这行嘛?傻柱他们家不就是开饭馆赔钱了然后要转让嘛?”
阎解睇有些不解,她们之前之所以没有往开饭馆哪方面想,就是因为傻柱家的原因,她认为傻柱这么好的手艺开饭馆都赔钱,何况是她们。 “是啊老大,而且离你们家这么近能有生意嘛,要不你再出个别的主意?”
阎埠贵也怕两家都开饭馆互相抢生意,到时候把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都搞僵了。 “你爸说的对,不能开饭馆,还是干个别的买卖吧。”
对于阎埠贵的话三大妈也很认同,就算能挣到钱也不能这么干,虽然她们是想帮助阎解睇,但也不能损害老大的利益。 “没事儿,就算解睇他们不干,我以后也会再开一家饭馆。你也不用担心和我们家抢生意,这家饭馆和普通的饭馆不一样,里面只卖炸鸡和汉堡,就是外国人吃的那些玩意儿。”
阎解成想了想,这时候肯德基还没进北京,他要提前开一家炸鸡汉堡店那肯定能挣钱。 听到阎解成的话阎解睇有些意动,既然连她大哥都看好,那肯定不会差,但投多少钱得问清楚,要是太多她们家可投不起。 不然之前也不会只想着开蔬菜店,虽然有阎埠贵的成功在前面,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投资小,租一个店面就行,也不用装修,而且流动资金也不需要太多,有了店面几十块钱就能开起来,也不用雇人。 可开饭店不一样,不光要雇佣厨师,而且店里的装修还是花一大笔钱,不然和之前傻柱家开的有什么区别,而且他们还比不上傻柱,人家傻柱好歹也是个大厨,开饭馆不用雇佣厨师,光这一点就不是她们家能比的。 “大哥,开个这样的店得用多少钱?”
阎解睇有些紧张的问道,生怕阎解成说出一个她们承受不了的价格。 “一万二左右就差不多了,主要是还得重新装修,而且里面的家具也要花不少钱。”
阎解成想着虽然哪家店铺的面积不是很大,也就六十多平米,但开一家炸鸡汉堡的店也可以了,后世不少店的面积还没有这么大呢不是照样赚钱嘛,而且最好还是把店铺买下来,不然以后生意太好房主在涨价。 “大哥,这……。我们家没那么多钱,要不我看还是算了吧。”
陈东有些失落的说道,他和阎解睇结婚才几年时间哪有这么多钱,之前想着开家蔬菜店也是觉得用钱不多,有两千块钱就能开起来,自己两口子的钱再跟他父母兄弟借一些就差不多够了,可一万多块钱,就是把他卖了也拿不出来啊。 就是把他父母和他家的兄弟姐妹全加在一起,也凑不出来,不是谁们家都能和一大爷、二大爷和秦淮茹他们家比的。 “老头子,要不咱们给解睇出点,就当咱们俩投资入股了。”
三大妈眼珠子一转,心想老大看好的项目肯定差不了,虽然不知道能挣多少钱,但这不影响他们投资的兴趣,怎么的也比把钱存到银行强吧。 “这个可以,那我们家投三千,剩下的不够找老大老二出,就当帮助你们小妹一把。老三两口子就算了,他们俩还在上学也没个收入。你说呢,老大?”
阎埠贵会心一笑,马上明白三大妈的想法,于是开口说道。心想这样做既帮助了阎解睇,又给他们老两口带来了投资回报,实在是一举两得。 “我没什么意见,先把解放叫过来吧,看看他出多少,最后不够算我的。”
听到阎解成的话,阎埠贵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转身阎解睇说道:“去把你二哥叫过来,对了,还有你二嫂,正好大家都在看看他们家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之所以让阎解睇把吴娟也叫过来,主要是怕阎解放来了拿不了主意,毕竟他们家的钱是吴娟管着的,不把吴娟叫过来说了也是白说。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解睇起身出了房间,没一会带着阎解放和吴娟走了进来。 阎解放进来后挨个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看着阎埠贵问道:“爸,听解睇说你找我们俩有事,什么事啊?”
“是啊爸,有什么事情你就说,能帮我们家肯定帮,要是帮不了您也别为难我们。”
听到吴娟的话阎埠贵有些生气,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于是板着脸把刚才说好的几人出钱投资阎解睇开店的事情说出来。 “怎么样老二媳妇,你们家出多少?”
听阎埠贵说完,吴娟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想出钱投资阎解睇开店还不如投资自己亲弟弟,有这好事必须得给自己家啊。 “爸,我们家也就做点小本生意,投资这么大我们可不干,这要是赔了,您孙子您孙女吃什么喝什么。”
“怎么可能赔钱呢,爸妈还有大哥都投了,要不咱们家也投点,就当帮助一下小妹,再说,咱们家又不是没钱。”
“你懂什么,这做生意有赚就有赔,不然傻柱他们家是怎么回事,要是赚钱他们家还能不干,还会把饭馆转让出来,你也不动动脑子想想。 爸,如果您叫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事,那我们就回去了,你们还是找别人给解睇投资吧,我们家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完吴娟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只留下阎解放一个人有些尴尬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