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
“本将军觉得,这里能设置险关,按路程来算应该离着朗州城不会太远,若是我们能绕过去,不惊动他们,这次偷袭朗州的胜算很大。”
“大将军要不我们将他们包围,一个不剩全都歼灭,如何?”
李变摇头,“不妥,一但出了披露,对方弃关逃遁,我们以前所做努力会白费,这样的代价我们承受不起,带我观瞧,看能否另开辟道路大军绕过去。”
杜真领着李变去山前观瞧,“大将军你看,前面过了河谷就是关卡,要想穿越过去也就这一条路可走。”
山谷远处的出口,一座雄关卡在两山之间,河谷被整个封死,有一人把关万人难行的气势。“杜真传令下去,将所有马匹铃铛摘掉或者用东西塞实,不可发出动向。”
“大将军,我们攻打还是不攻打?”
“不,我们绕道。”
“三面全是山崖根本爬不上去,后面来时我发现有一处断壁,十丈宽,根本就过不去,澧州的兵没办法开道,我们才决定强行突击破关。”
“带我去看。”
李变和杜真又去断崖处观瞧,果然是一处绝地,大有鸿沟之势。“杜真去安排兵卒砍伐山中的树木和竹子,我们在此地搭一座桥通过。”
杜真惊讶,如何搭桥?可是大将军的话不容他质疑,只能去执行,李变呆在原地苦思冥想,到最后他心中有了主意。杜真在来时,一队兵卒每人扛着竹子或者木料,“大将军,我们现在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