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山渡口,真是一个完美的地方。”
李变和杜真回营,在将细节筹划一番,做好准备,并且准备命人马悄悄潜往指定的地点埋伏。为了计划最后一步能让王进奎尽快弃城而逃,还需要魏冉协助,不然王进奎死守不走,计划就不会完美。两人商议如何通知魏冉,正无计可施,亲兵来报,“大将军,朗州城来人要见大将军。”
“来者何人?”
“朗州魏冉。”
“快快有请!”
正想通知他,不想魏冉自己送上门,李变琢磨魏冉来干什么?身边的杜真问道:“大将军,魏冉这个时候前来,必是王进奎授意,难道他想要投降?”
“不会,此人不将他逼到绝路他是不会投降,魏冉前来必有大事。”
魏冉被领进大帐,看见李变和杜真都在,也不避讳上前拱手,“大将军,我们又相见。”
李变摆手,“魏将军请坐,王进奎遣你前来可有何事?”
“恭喜大将军,王进奎要离开朗州,弃城而去,但是却让我前来和大将军议和来麻痹将军,然后他好领兵溜出城去来个金蝉脱壳。”
哈哈哈!“恐怕他脱了壳也逃不出本将军的手掌心。”
“大将军的意思是?”
“魏冉,既然王进奎派你前来,那么我们就研究一下,如何将计就计。”
“大将军真的放王进奎离开朗州?我们以前的谋划不就白白浪费掉。”
“不会的,魏将军是不知道,据获知,辰州的蛮人已经兵发两路,一路直去澧州,一路早就等在山的那边,他们一直在等待时机,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所以我们要改变策略,不然我们腹背受敌将会很危险。”
“大将军的意思要放过王进奎,让他撤兵?”
“非也!魏将军不是带来好消息吗?王进奎想要弃守朗州,本将军就成全他,既可以让他诱惑辰州的蛮人前来!我们将朗州让给蛮人,魏将军觉得如何?”
“大将军的意思是,等王进奎领兵退出朗州,传消息给蛮人,等他们到了朗州城下,最后掘开桃花河上游的堤坝,那样岂不是我们也被水淹?”
杜真邪邪的笑道:“我们会迅速占领所有高地,并且制作竹筏,城内将四门用砂石堵死。”
“不错,这样就更完美,本将军命你回去说服王进奎最好按我们给他制定的线路,那样一来,即使水淹不了他也要将他困在山中,到那时看他还有何路可走。”
“大将军,只要桃花河涨水,我倒想起一条路必会将他困死。”
魏冉说出来后,李变和杜真相视一笑,魏冉会意,看来大将军早想到。“末将回去准备,王进奎一旦离开末将打开城门。”
魏冉回去复命,李变和杜真商议如何引诱蛮人前来,这一场大战前所未有的宏大。“大将军,王进奎撤出朗州的消息泄露给蛮人,他们会很快直扑朗州,我们还要细心应对,不敢大意?”
“等王进奎离开朗州城,我们一部分人立刻占领朗州,将四面城门全都用土石堵死,一部分人马假装追击,占领城外所有高地并且准备好竹筏备用,一部分人马前往葫芦山渡口,设伏王进奎。”
“还有蛮人,也在所难逃会被大将军一起解决。”
哈哈哈哈!“来啊!传本将军口令,命三营主将来大帐听令!”
城北大营帐内,众将齐聚,李变环视一圈,“诸位今天叫大家前来,是到了最后决战的时候。”
“大将军是下令我们攻城,还是要水淹朗州?”
“张将军问的好,这次给你们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和杜真领兵前往葫芦山埋伏。”
“大将军不会开玩笑吧!葫芦山在城外很远的地方,和城内的王进奎有何干系?”
“张将军别多问,听大将军的没错,这次我们要干场大战,不但要俘虏王进奎的兵马,还要解决辰州虎视眈眈的蛮人。”
张彦卿更糊涂,这是哪跟哪?怎么牵扯到辰州蛮人?不但张彦卿糊涂,其他将领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变见大家一脸茫然的模样,示意大家莫要惊奇。“各位,现在打朗州主意的不单是我们,辰州的蛮人也在蠢蠢欲动,我们只顾解决王进奎,可是蛮人大军挥师东进兵临朗州,那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如何应对?”
“大将军,辰州的蛮人真会进攻朗州?他们不是对澧州感兴趣吗?”
“既然王进奎再次弃城而去,蛮人岂会再次错过占领朗州的机会?所以本将军决定放王进奎出南门离开,在葫芦山设伏,然后同时等候辰州的蛮人来袭击朗州,到时候水淹的就是蛮人,一举两得,岂不更好。”
“大将军,蛮人真能来袭击朗州?”
李变点头,“我们已经去辰州放出消息,王进奎即将弃城离开朗州,相信蛮人不会无动于衷。”
大家现在明白,大将军够狠,想一仗消灭两处强敌,这得要多大的魄力,和多大的谋划。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各位,现在都明白,本将军传令,张彦卿率领本部五千人马悄悄前往葫芦山设伏,杜真领藤甲兵三千在葫芦山口埋伏,等候王进奎兵马进入,封锁山口不得有误。”
“末将听令!”
“末将听令!”
“城西大营澧州兵,各位点兵使率军前往城西山上伐竹待命,看到桃花河水涨漫提时,冲下山来乘竹筏攻击蛮人。”
澧州兵的八位点兵使齐齐领命而去。“剩下的朗州兵,八千人马移师城东布防,等王进奎弃城,杀进城去砂石封闭城门,防守蛮人攻城。”
“末将听令!”
“王彦君,本将军命令你领两千藤甲兵携带竹筏,顺桃花河水而下,在河面之上发现有朗州兵的水军,歼灭,沿路防止王进奎渡河,将其赶往葫芦山,在给我封堵葫芦山渡口。”
“末将听令!”
李变传完将令,还剩下一千藤甲兵,这些人马暂时留在东门等候城内的消息,在做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