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还没有死透,这男人就已经将兔子拽了进去,紧接着一口便咬在兔子的身上,将其血液吸了个一干二净。
中记酒楼的老板舔了舔嘴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他把兔子的尸体像丢垃圾一样从窗户里面丢了出来。
自己盖上棉被,躺在木屋里,他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的是相当的舒服。
但是我们看着,却没打算让他就这么睡下去。
正好他睡觉,给了我们足够的机会,今天不能拿下他,不可能的。
我叠了几张纸鹤,让这些纸鹤提前飞过去,在这空中盘旋不止。
那些纸鹤飞了片刻之后,纷纷的落在了房子的四角。
这四个角,都有极其特别的用意。
可以做成一个混阵法。
这样一来可以阻挡这里的阴阳气流交替。
刚才我们就已经注意到这中记酒楼老板,已经是非人非鬼,他不算是一个活人,因此我们可以从这上面下手,解决这个问题!
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计划,睡得都打起了呼噜。
而云老也没闲着,他对对付这个东西极有经验。
我之前做的那些,不过是为了防止他发现我们所以做的准备,而云老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困魂棍术。
几个纸人同时朝着屋内钻了进去。
每一个纸人的身上都附着着一些阳气,这样一来到达他身边的时候,他也不会有所察觉。
只要将他绑了,也许我们能拿到解药。
可是我刚想问他是不是这种想法,云老就摇了摇头。
我看他的样子是别有用意,也知道他所做的是什么。
他这无非是在告诉我们,用特殊的方式行动。
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这就是个怪胎,你就算真的到了他身边,想从他嘴里询问出一点点线索都是不可能的,他是不会说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偷,现在咱们使用的阵法已经困住了他,暂时他是不会察觉到的,他还沉浸在自己的黄粱美梦之中!”
偷!偷解药吗?
可是东南亚降头师使用的招数主要就是毒药一类的。
就像苗疆蛊师一样,苗疆蛊师使用的则是蛊虫。
总而言之,这不太好对付。
万一我们偷错了解药,弄巧成拙,那麻烦就大了。
云老似乎知道我的顾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用担心:“你放心,我有办法解决!”
他说完这句话,只管让我进去去偷。
只要是解药,哪怕是毒药也行,全部都偷出来,一小瓶都不要落下。
我想了想,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刚开始我还担心这东西会醒过来,所以进去的时候格外小心谨慎,生怕惊动了他。
因为我知道如果惊动了他,我们所有的一切可真的就前功尽弃了。
好在我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他还在那里睡觉。
松了口气,我往里面瞄了一眼。
地上有许许多多的小蛇,爬来爬去。
刚一看到这些蛇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在这竹屋之内,他居然豢养了这么多条蛇。
这些蛇爬行的速度很快,但是也都好像是睁眼瞎一样。
这得多亏我们刚才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我们提前有所准备的话,这些蛇怕是会攻击我们。
云老还在对我招手,示意我赶紧动手,别啰嗦!
一看到这一幕,我叹了一口气,只得按照他说的来。
在这里转了一圈后,果然发现了一些动静。
打开旁边的柜子,里面放着乱七八糟的各种药瓶。
我囫囵吞枣的将这些药品全都揣进了兜里,管他是不是,先拿出去再说。
但我回头一看,正准备给云老他们做一个ok的手势,表示我拿到东西了。
但是这一回头却发现他们人早就不见了,这倒是让我一愣,人呢?他们去哪里了?不可能凭空蒸发掉的!
然而我刚有了这种念想,就觉得身后一阵凉风吹过。
顷刻之间,我知道,我背后的东西,准备袭击我了。
就地一滚我急速避开,这一让开,就见到一张阴恻恻的脸正盯着我。
“你胆子不小,给脸不要脸,竟然在这里偷我的药?”
说话的正是中记酒楼的老板。
不过他的声音很机械,仿佛半个绳子是他的,另外半个不是他的样衣,至于导致他说话的方式都发生了一些改变,甚至出现了吞吞吐吐的感觉。
刚看到他的时候我也是一愣,但随即我便微微一笑。
既然已经来了,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那我还躲个屁?
在他看到我的那一刹那,我迅速的抽出桃木剑朝着他的腹部就刺了过去。
我就不信这一刀刺不穿他的肚子。
但是我这刚昂起刀来,他就向侧面一下子跳开。
他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我:“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你不敢来?”
这话刚说完,身后有一股阴气在涌动。
感受到这股阴气的刹那,我急速把头扭过去,纠结身后也站着一个他,不过这个他比较虚无,是被他的灵魂分配出来的,一团怨气。
这时那东西已经掐上了我的脖子,他是从我后面偷袭的。
如果被他掐住后面的颈椎,他只要轻轻一扭,我的颈椎会瞬间被他扭成两段,一刹那的功夫,我这身上也冒出了一层虚汗。
这东西竟然恐怖如斯?
没想到,我差一点就给他偷袭到了,不知不觉的这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那家伙却说道:“既然进了这里,就让我们的神来惩罚你!”
他的声音压得阴搓搓的,听在耳朵里都快让我麻木了!
我吸了吸鼻子,冷笑着看着他:“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不算什么东西,但是我不知道那小丫头能不能撑得住,你说要那个小丫头撑不住,你会不会后悔?”
我一咬牙,他则继续说道:“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要么给我钱,我给你们解药,要么我就杀了那丫头!”
“难道我的警告还不够真切,非得我要了?她的命,你们才甘心吗?”
说着他又轻轻地将手在兜里掏了掏片刻之后,取出一个小药瓶:“解药还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