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推开这个人,缓缓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的,但是前提是,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
那男人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无论是语气还是腔调,都显得十分的笨拙。
说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他的嘴唇一直在发颤:“我不知道!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即可?”
“他来了,是那个东西来了,他说他要统治人类,他要蚕食人类,世界末日到了,世界末日到了!”
云老本以为能从他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来,结果他又开始扯到世界末日。
疯子和正常人的思维世界的了解是不同的。
没一个人有什么样的嘴脸,也没人能搞清楚。
疯子的思维逻辑,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科学家能够搞明白。
云老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本来他是想从这个疯子嘴里打听到一些消息。
但到头来,看来又是浪费时间了。
他的几个徒弟这时候也在面面相觑。
这样的疯子对于他们的冲击确实挺大的。
本来在雨地里已经走了挺长时间了。
他们几个人都已经是身心俱疲,现在又碰上这样一个家伙,难免让人心生烦躁。
大家在商量决定先把他绑起来,免得到时候他晚上会伤人。
同时他们对尸体进行了检查,这一检查,在场的人又是一愣。
尸体没有魂魄,一丝残存的魂魄都没有,这意味着这一丝魂魄是被吞噬的。
疯子就算能杀人,也绝对不可能吞魂,一定是这村子有什么东西。
云老既然到了这里,当然要给他那一个同门打一个电话,确定一下消息之后再说!
但是等到他把电话拨出去之后,却发现他的同门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他的同门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刚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云老也开始莫名的担心起来。
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出现了这种古怪的状况,就只能顺应天意,继续等。
结果到了后半夜时,谁也没想到他这个同门师兄弟竟然来了。
不止来了,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他们进来之后出不去了。
除非能够解决这里的问题,否则他们会永远的困死在这村子里。
云老说:“师弟,你是怎么确定,咱们就一定从这里走不出去的?”
他那师弟叹了一口气:“你不相信我,但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带来的三个徒弟,全都折在了这里……”
虽然他的师弟这么说话,但是云老始终对她抱有一丝怀疑的心理。
因为之前他打电话打不通,加上那些年他也在走南闯北,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
他的谨慎心理还是挺强的,这世界突然就冒出来了,而且突然就找到他们了,这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当然这些话,他愣是一句都没往出说。
云老在仔细观察着他这个师弟,不动声色,让他们先休息,等天亮之后再考虑考虑。
看看实在不行就先带人出去!
他那个师弟也答应了!
于是众人先行休息,这样一直休息,到了第二天天亮时分。
原以为这场雨会消失,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场雨还一直在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云老不得不起身去外面看一看。
他现在已经明白这场雨来得非常不一样,可能是有什么魑魅魍魉作祟导致的,并非正常的雨,否则早就该下停了!
他出去之后,他这个师弟也要跟上去。
他就让自己的徒弟们留下来照顾这村里发现了这个疯子。
可是没过多久,他师弟就暴露出了本性。
在他们钻进一片林子之后,他这个师弟直接从树后面取出一把斧头,抡圆了照着他的脑袋就劈了下去。
也亏得云老谨慎,早在昨天晚上就对他的这个同门师兄弟产生了怀疑,所以就算今天一起出来,也始终防着,他。
没想到这防着防着,还真就防对了,在那斧头抡圆了照着他的脖子劈砍下来的瞬间,他就地一滚直接避开。
斧头砍进旁边的树里,进入树木的尺寸极深。
当时云老就被吓了一跳,以这速度和这斧头劈砍的力量来算,如果真的要砍在他的脑袋上,他这颗脑袋怕是得搬家!
云老就地一滚即可打出两张符,打在他这个师弟的身上,本以为是魑魅一定会被符震慑到。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两张下品灵符,根本就震慑不到这个东西,反而成了笑柄。
他师弟又一次抡圆了斧头朝着他劈来。
嘴里还嘟囔着:“就用你来祭祀好了,我的主人即将复苏,你们这些学门道人自诩清高,就去死!”
这时候他的这个师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力量奇大无比,愣是压的云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多少。
几场战斗之后,云老身上就挂了彩,不过当初也完全是凭借他年轻,身体力量还行!
要不然这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愣是凭借着这股力量,他一撑再撑!
云老这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最终找到了他的规律,发现他身上只是有一缕残魂,而真正的主魂,早已经被吞噬了。
和那个女孩子差不多,他的师弟已经死了!
所以云老做了一个最艰难的决定,连同魂魄一起毁掉,绝不留情!
这一次他施展出来他们门派的绝学,一锤定音,直接将对方灭掉。
就在顷刻之间,那东西完蛋了,一股黑气钻了出去。
在云老看来,只要追逐这个东西,把它消灭掉,应该就没有多少问题了,至少能保证,他们能从这里平平安安的出去。
他认为和他之前处理的那些灵异事件没有多大的区别,一定能够顺顺利利的解决掉。
但谁也不会想到,这非但不是结束,而是噩梦的开始!
云老说到这个的时候,使劲的捏了捏眉心,他看着我:“接下来的事情,就算我现在回味起来,仍旧觉得毛骨悚然!”
“我也是从那个时候,性情还是发生改变的,有些忙,不该帮就不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