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明曦刚起床,听见屋外有脚步声,想到定是师傅回来了,便急忙出去,明曦刚打开门就看见了莫尘师傅在往她走来。
“师傅您终于回来了,您是遇到什么事了?害的心儿好生担心,赶紧进屋坐下休息会儿。”“你个小丫头,师傅没白疼你。”
说完便和明曦进了屋。
“心儿,那位公子如何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师傅你找到药了吗?”
“这盘尼西林实在不好找,只能拿了些其他药。”
“没事,师傅那个阳烈大哥应该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您先休息片刻,我去看看他。”
明曦走到冷夜辰住的这个屋,敲了门没人应,便推门进去了,明曦进去以后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被褥摆放整齐。 “这大哥人呢!”
明曦以为冷夜辰去方便了,却环视到桌上有一张纸,明曦走过去一看纸上面还有字。 信上面写到,敬诸位,原谅在下不辞而别,承蒙莫心姑娘的救命之恩,还有这几日的照顾,在下必铭记于心,日后必将报答,阳烈呈。 明曦看完后,拿着信跑出去了。 “师傅,阳烈大哥走了?”
听到声音的兰姨也急忙跑了过来。 “心儿,你说什么?”
“莲姨,阳烈留了封信,他走了。”
明曦把信给了叶莲。
“这家伙,真是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去留本就凭自愿,我们已经尽我们最大努力了,是好是坏全靠他的造化了。”
“师傅你说的没错,济世救人本就是我们医者该做的,师傅等我们把莲姨的脸治好,你就带我去游历,我们去济世救人。”
“好,心儿。”
此时的两人没注意到叶莲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强忍着没流出来,便急忙出去了。 叶莲心如刀割,刚母子重逢,却又是离别,但是始终是自己没有迈出那一步,不知此去一别,是否还有再见的那一日。 隔日下午冷夜辰便来到了和靖川提前约好的地点,冷夜辰观察房间陈设后,心里定了下来,靖川没事,等到傍晚靖川终于来了。 靖川刚推开门的那一刻,冷夜辰下意识躲了起来,刚准备动手却发现是靖川,便立刻收手。 “靖川” “少帅,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以为你……”靖川转身看到冷夜辰,立刻行军礼,眼眶却红了。 “冷夜辰拍了拍靖川的胳膊,命硬着呢!现在局势如何?”
“局势并没有严重,反而很稳定,这也太奇怪了,少帅,你可是受伤了,我看你脸色很不好。”
“果然,我的伤无大碍,不过靖川你去给我找些枪伤药来。”
“少帅你中枪了?我去给你找医生。”
“子弹已经取出,不要惊动任何人,也不要把我回来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冀将军。”
“是,少帅,难道您怀疑……” “希望是我想多了,还有靖川我们这个地方估计已经不安全了,需要换个地方,我需要将伤养好些再处理这些事,若冀将军没有大动作无需像我汇报。”
“是,少帅,少帅你把这枪拿着防身,以防万一。”
靖川解下自己的配枪给了冷夜辰。
“好,靖川再帮我找几件便衣过来。”“是,少帅您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安排。”
次日冷夜辰便去了靖川新找的地方去养伤了。 数日后的一个清晨,明曦兴奋的从房子里跑出来了,高兴的喊着“师傅,莲姨,我成功了。”
叶莲和莫尘师傅闻声便从屋内走了出来。 叶莲问道:“心儿,什么成功了? “莲姨我研制出了一种治疗你脸的新药和治疗的新方法,只不过这个方法稍微我点受罪,但效果好。”
“心儿,无论做任何事一定要谨慎,尤其是治病救人,切不可投机取巧。”
“知道了师傅,莲姨都相信我,您也相信我,是吧!莲姨。”
莫尘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没错是她看着长大的姑娘没错啊,可是所行所识却皆不是他所认识的明曦了,莫尘将这份疑问深深埋藏了起来。 “好,师傅相信你。”
冷夜辰这边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准备再休息几日便去肃清叛党。 现在军中军心不稳,若冷夜辰再不出面恐怕要内部大乱了,所以傍晚靖川去找冷夜辰汇报,路上却发现被冀将军未遂了,靖川将计就计便把他引到了冷夜辰的住处。 靖川刚一进门,没有说话,给冷夜辰做了一个手势,冷夜辰瞬间明白。 此时冷夜辰和靖川假意大声聊天,此时冀洪听到冷夜辰的声音,掏出身上的配枪,子弹上膛立刻冲了进去。可是当他刚进去那一刻,两把枪同时抵在了他的头上,靖川把冀洪的枪下了。 “冀将军,别来无恙。”
“冷夜辰你尽然还活着,看来你真是命不该绝啊,你们也不需要审问我,就是老子想杀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冀将军倒是爽快,那冀将军可否愿意坐下与我相谈片刻。”
“你这是做甚?我要杀你,你不想杀我吗?”
“你是将帅之才,英勇善战,丰功伟绩,战场才是你的归宿,比起杀你,我更愿意让你去做那千千万万老百姓的保护伞。”
“督军,你不怕,我还会杀你吗?”
“你不会,我知道在你心中待薛统领如父,可他的想法你却不愿苟同,要不然我们就不会在这里相见了,不论私心,你心里清楚,他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投敌叛国先不论罪责,首先就已经和我们当初从军的意愿相违背,军者,便是以己之能,守护我们的疆土,护卫疆土上的人民,而不是以权谋私,残杀同胞。”
“督军,冀谋惭愧,义父于我有再造之恩,我也是一时的冲动险些犯下大错,督军您心怀天下,一军统帅非您莫属,不满督军,这段时间总有人给我寄些信件,信上面全是您以权谋私,设计陷害大将,一直提醒我,义父于我有恩,让我为义父报仇,我也是鬼迷了心智,听信遭奸人挑拨,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不是今日得见相谈,又怎知督军如此深明大义。”
“信件?可有查到寄信人?”
“寄信之人,将信转交好多人之手,未曾查到。”
“督军,天色已晚,您也早些休息,好好修养身体,冀某告退,若是督军日后需要,冀某必当在所不辞。”
“好,靖川送送冀将军。”
“是,督军”说罢靖川便送冀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