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知道厉家的消息。”
沫沫依旧点头承认。“辰颐饭菜里的VCPN，也是你下的？”
听到这里，沫沫却霍然抬起头，略显惊愕地望着江晚晚：“VCPN？什么VCPN？”
见状，江晚晚不由一愣。她本以为沫沫已经承认了这么多事情，自然也不会否认VCPN。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根本不知道VCPN的存在。难道说苏韵在厉家还有其他眼线？见江晚晚狐疑地盯着自己，沫沫立即摆手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VCPN。我只负责帮苏小姐打探消息。如果不是因为江医生您出现了，她也不会冒险让我干这两次的事情。平时她让我打听一下厉先生的消息也就算了。可现在她让我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再和她同流合污了。”
沫沫望向小樱：“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小樱姑娘陪我一起说话，恐怕都没有现在的我。我更不能谋害小樱姑娘。”
小樱抿着下唇，盯着沫沫：“你是说比赛前的那天晚上吗？”
沫沫点头。“你说你的家人有危险，我才陪你一起说话。你的家人是被那个坏女人关起来了吗？”
沫沫垂着脑袋，眼神暗淡，一滴泪水啪嗒一下落在她的手背上。见状，小樱小心上前。她拉住沫沫的衣角，仰头盯着沫沫，轻声道：“沫沫姐姐不哭，我妈咪很厉害，她一定可以帮你找到家人。”
说着，小樱望向江晚晚，投去疑问的目光，还轻声补上一句：“妈咪，我说的对吗？”
江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