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绵竹。张鲁在采纳了张愧的意见之后,他就命人将带有威胁的书信给送到了刘璋的手中,至于那一封求援的书信则是被他给扣押了下来。而张鲁在将书信送往绵竹给刘璋的同时,他又听取了阎圃的意见,写了一封书信给吴懿,让吴懿在暗中推波助澜帮他一下。吴懿在和吴匡接头之后,他就已经开始尽力去结交益州一切可以结交的文武,而其中,汉中郡的张鲁便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吴懿和张鲁的交往并不密切,毕竟张鲁在汉中,吴懿想要和他结交都是依托书信的。而书信这种东西,并不能说是特别的安全,因此两人结交并不算太深。不过,现在张鲁也没办法管这么多了。他张鲁的家眷现在被刘璋给软禁了起来,吴懿又是刘璋身边的红人,他张鲁只能选择找吴懿劝说刘璋,从而让刘璋暂时放弃这个想法。于是乎,张鲁在听取了阎圃的建议之后,又再写了一封书信送往了吴懿的府内,想要死马当活马医,让吴懿在刘璋面前说好话,用软硬兼施的方法让刘璋妥协。但张鲁不知道的事情是让刘璋对张家动手的人是吴懿,吴懿他又怎会帮助张鲁呢。就这样,两封书信在同一日发出,经过了三天的快马加鞭,张鲁的信使也是成功的将两封书信送到了绵竹的刘璋和吴懿两人的手中了。当刘璋收到了这封书信的时候,他登时就勃然大怒,不停地怒斥着张鲁。不过,刘璋即便是再愤怒,他还是不得不重新的审视了这个威胁信。汉中郡这个地方易守难攻,是益州和司隶地区之间的一道重要屏障,它的战略意义和地理位置是极为重要的。倘若刘璋真把张鲁给逼反了,让他不顾一切投降到了韩宁麾下,那么韩宁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进入汉中郡。到那时候,他刘璋焉能抵挡得住韩宁的进攻?刘璋在益州可是没少听说韩宁的事情,韩宁打仗有多厉害,他不是不知道。并州三族,幽州公孙瓒,长安的西凉残党都不是韩宁的对手,他刘璋不觉得自己能战胜韩宁。而且汉中郡之后,就是广汉郡,只要韩宁成功进入汉中郡,那么他就可以大举进攻广汉郡了。益州的治所绵竹就在广汉,一旦汉中失守,就要轮到他刘璋面临大敌了。想到这,刘璋深思熟虑一番之后,他就立即回给了张鲁一封书信刘璋纵使再好色,他也明白,好色的前提是他得有命去好色,命都没了,那还好个屁得色,所以他要示弱,让张鲁放心守汉中郡。至于刘璋书信里面得内容很简单,就是澄清这一切事情,尽量的将这些事都给撇的一干二净。而后,刘璋再把书信送出去之后,他又特意登门拜访了张鲁的府邸,向张徵解释了一番,让张徵再写一封书信说明一下情况,好让张鲁能安安心心地守汉中郡。不过,刘璋这一边刚把这一切全部给处理好之后,吴懿那一边,他也正好是在自己家中收到了张鲁的书信。当吴懿收到书信之后,他总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但以他的能力,此刻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妙招出来。于是乎,吴懿想了许久之后,他就把张松和法正都给请了过来了。张松和法正是益州里面智谋最高的两个人,现在两人都选择了韩宁这一个阵营了,因此吴懿找他们来商议这个事情,是再合适不过了。吴府内。张松和法正两人来到吴懿府内之后,看到了张鲁的书信,两人都是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子远,这封书信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好事啊!”
“大将军兵不血刃的拿下汉中是指日可待了!”
兵不血刃的拿下汉中?吴懿听到这话,顿时愣了一下,随后急忙追问道:“子乔,孝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策了。”
“快快跟我讲讲!”
紧接着,一旁的张松淡淡一笑道:“子远,张鲁书信中提到了他以汉中郡做为要挟,来逼迫刘璋不敢动他张府的家眷。”
“以我对刘璋的了解,刘璋收到书信之后,他必定会十分重视这个事,所以他肯定会以保护张鲁家眷的理由来向张鲁示弱和解释,从而做到了澄清的作用。”
听到这,吴懿发出了自己的疑问:“子乔,听你这么说,那刘璋向张鲁示弱,不应该是张鲁会死守住汉中郡吗?”
“那你怎么会说大将军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汉中了?”
这时,一旁的法正笑着说道:“子远兄,你忽略了一个事。”
“这个事就是刘璋虽然向张鲁示弱了,但他却不会将驻守在张鲁的士兵给撤回来,相反他会以保护其家人为由,变相的软禁他的家人。”
“而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你是说?”
吴懿听到法正的解释之后,顿时反应过来,法正和张松是要做什么事了。紧接着,张松和法正不约而同地笑着说道:“不错,子远兄,我们两人的想法就是借此机会,派一个死士混入张府内,将张徵给杀了,然后嫁祸给刘璋。”
“如此以来,张鲁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张鲁必反。”
“到那个时候,张鲁必定会为了报张徵之仇,而开城门让大将军直入汉中的。”
吴懿听到这个计策之后,恍然大悟道:“妙计啊!”
“子乔兄、孝直兄,你们真是令吴某佩服啊!”
“此番计策我一定会记下来,待到日后大将军拿下益州,我定会在大将军面前为两位请功的!”
“子远兄客气了!”
张松和法正两人笑了笑,然后拱起手说道。随后,张松和法正看了一眼吴懿后,说道:“子远兄,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派人混入张府完成此事?”
这时,吴懿大笑道:“子乔兄、孝直兄,你们就放心吧。”
“混入张府,杀了张徵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定会把这件事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