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杜壆带领着大军来到析津府的时候,他就从东路军的元帅改为北路军的元帅。 乔道清来的早一点,已经接到命令,西路军改为南路军,只待下一批粮草到达,就出发西征。 三路大军除了安排到各个城镇的守军外,又重新补充到了三十万之众,依旧是每路十万大军。 苏骁都觉得,十万大军有点多了,因为他已经通过侦察卫星看过,自己要拿下的那些州府城池,都没有什么守卫,这么多士兵,真是有点大炮打蚊子的感觉。 不过苏骁也不会掉以轻心,虽然辽国已经把金国当做主要敌人,但也不妨碍他们脑子抽一下,然后调转矛头对付自己。 等到粮草运来之后,三路大军再次出发,按照苏骁给的既定目标前进,同时每路大军都配备了十多名向导。 这些向导都是契丹人,但是苏骁给足了金银,让他们直接选择了出卖同族,他们可没有什么种族荣誉感,钱才是最实在的。 和苏骁想的一样,燕云十六州剩下的地方,都是辽国并不重视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守军,面对苏骁大军的时候,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只靠先锋军就能够拿下一座座城池,为了让手下都有立功的机会,苏骁只能够不停的更换先锋军的将领,让更多的将领能够获得夺城之功。 一个多月后,苏骁带军来到了大辽的西京大同府,这里依旧是没有多少守军,就连城墙也远不如析津府,见到苏骁大军,守军干脆弃城而逃,这让苏骁有点没有想到,这好歹也是五京之一吧,你们认真点好不好。 不过苏骁也不在意,无损拿下大同府,也算是不错的事情,到了府衙,闻焕章不用苏骁吩咐,就开始轻车熟路的写捷报,每拿下一个燕云十六州的州府,闻焕章就会写一份捷报。 苏骁也不管赵佶会不会对捷报厌烦,反正自己已经告诉他了,自己正在做事,没有偷懒摸鱼。 拿下大同府后,中路军要进攻的城池就算全部拿下了,不过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苏骁让王进、史进、杨雄、卢俊义等人,每人带一支队伍,跟着向导进入草原,去围捕那些游牧部落。 北路军同样是拿下了既定目标,儒州和武州,也开始在目标区域之内,围捕游牧部落。 反抗的直接杀死,投降的都绑起来往沧州那里运,部落里的牛羊马都是战利品,苏骁可不能够干赔本的买卖,出兵损耗靠朝廷的那点粮饷是不够的,当然,如果不在乎士兵的性命,赵佶给的粮饷肯定够,但是苏骁是不会亏待自己手下的。 士兵的抚恤金都是其他军队的十倍甚至是二十倍,这才是苏骁军敢于拼命,无后顾之忧的原因所在。 有了这些牛羊马,苏骁不仅能够有充足的抚恤金,还能够赚不少,能够继续养兵。 等到南路军拿下朔州,燕云十六州算是全部落入苏骁手中,苏骁也长出了口气,总算是完成了自己最大的目标,从出兵到现在,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还在自己的计划之内。 苏骁让闻焕章给赵佶写捷报,同时让李助给东京汴梁的那些大学士发信,该出力了,给他们的钱不是白养他们的。 李助表示一定会让那些大学士出力,哪怕是撞死在金銮殿上,也要力保苏骁封王。 安排好一切之后,苏骁留下一半军队,清理草原上的游牧部落,剩下的兵力回到析津府,那里距离自己的地盘近,粮草供给会方便很多。 而且析津府距离辽国权力中心很近,苏骁如果有什么想法,也方便实施。 在苏骁返回析津府的路上,捷报就送到了东京汴梁,赵佶已经拿到了捷报,之前苏骁连续的捷报确实让赵佶已经有点兴奋疲倦,但是这一封捷报,让赵佶重新亢奋起来。 因为这封捷报宣布着燕云十六州被大宋彻底拿下,祖宗们的遗愿在自己手里完成了,当晚赵佶就宠幸了五六个妃子,一展雄风。 第二天的朝会开始的时候,众多大臣就已经议论纷纷,赵佶那里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身边的每一个太监都是朝中大臣的眼线,赵佶每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玩了什么,这对那些大臣们是没有半点秘密可言,也就是科技不发达,否则直接直播给你们看。 蔡京几人相互使了眼色,都知道一会该做什么了。 “众位爱卿,昨日苏卿送来捷报,你们知道苏卿说了什么吗?燕云十六州已经全部拿下,燕云十六州是我大宋的了,哈哈哈哈!”
赵佶上朝之后,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给所有大臣分享,只是不知道,所有大臣早已经得到了剧透。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陛下定能够名垂青史。”
就算是已经剧透,可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有的大臣跪倒恭喜赵佶。 “哈哈,同喜同喜,众位爱卿,今日,朕要你们讨论出来,该如何封赏苏卿,苏卿立下这不世之功,应该重赏。”
赵佶说道,没错,立功就要封赏,苏骁可是给足了自己面子,自己也要有所回报。 “陛下,太祖遗训,收复燕云十六州者可封王,臣认为,苏节度使可封王。”
一个大学士也不装了,直接站出来说道。 “臣等附议。”
另外几个大学士也站出来站队。 “陛下,臣以为,苏节度使虽然收复燕云十六州,但是苏节度使年纪尚小,而且封王之事可不能够如此轻率,还请陛下三思。”
蔡京也管不了许多,直接站出来阻止苏骁封王。 “陛下,臣也认为封王不妥,苏节度使此次是有金国相助才能够收复燕云十六州,不是他自己的本事,如果封王,恐会让世人不服。”
童贯也站出来说道,他找到了一个新的观点,那就是苏骁不是凭自己的真本事拿下燕云十六州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封王,而且还暗暗警告了赵佶,他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