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相公)!”
在建好的王府之中,苏骁一把揽住了扑过来的李师师几人,经过一个月的跋涉,李师师她们总算是来到了析津府。 苏骁也是高兴的很,已经做了一年多的和尚,总算能够开荤了。 当然,也要看看儿子和女儿,抱着最小的苏哲,搂着苏铎兄妹三人,一家子和乐融融。 检验了苏铎的武艺,看看这一年来有没有退步,苏骁满意的点头,这一年苏铎没有退步,武艺精湛了不少,不愧是自己的孩子。 苏芊和苏芕也送给苏骁两个她们绣的荷包,上面绣的是骏马,一看就是比照乌骓绣的,还不错,至少能够看出来,苏骁又看了她们两个作画,画的是自己和乌骓,有模有样,已经很不错了,师师她们把两个孩子教的很好。 “相公,哲儿以后要学武,铎儿已经跟着你学枪了,那哲儿就要跟着我学刀,不能够让我的功夫失传了。”
扈三娘对苏骁说道,她不能够上阵打仗,那就要把儿子培养出来,她也很庆幸生了个儿子,如果是女儿,苏骁肯定不会让她学武的。 “好,只要哲儿喜欢,做什么都行,不过绝对不能够勉强。”
苏骁说道,苏铎可是从小看自己练武,自然而然的喜欢上,如果苏铎喜欢读书,那苏骁肯定会请来最好的教书先生。 “哼,妾身晓得。”
扈三娘说道,但是心里面怎么想,苏骁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李师师她们可是很满意了,因为苏骁出去一年,她们的身份就再次变化,已经是王妃了,哪怕不是正室,也是她们曾经想都不敢想的。 当晚,苏骁荒唐了一把,把除了扈三娘外的三个人都拽到了大床之上,从戌时到亥时,足足有一个半时辰,苏骁才把那股火气给发出来。 这股火气可不仅仅是做了一年多和尚的火气,还有战场上的暴虐之气,这次直接间接死在苏骁手中的契丹人,有近五十万,可比当年白起坑杀的赵军多,苏骁如果不把这股暴虐发泄出来,日后苏骁会越来越狂躁,会演变成暴君一样的存在。 苏骁只是普通人,虽然有超强的实力,但是可没有匹配的心态,除非苏骁多活几世,用充足的经历来提升心境。 李师师三人也是体谅苏骁,竭尽所能的配合,让苏骁充分满足,事后三人也是累的倒头便睡。 第二天,苏骁从屋中出来,看什么都是鲜亮,世界如此美好,我要好好欣赏。 连续几天苏骁都是在温柔乡之中度过,什么公务、军务,全部交给闻焕章、李助等人处理,直到李助来找苏骁,告诉苏骁需要去东京汴梁迎亲了。 “真是麻烦,这皇家嫁女就是事多。”
苏骁无奈的说道,如此繁文缛节,让苏骁这个讨厌麻烦的人真是深恶痛绝。 “王爷,这都是自古流传下来的章法,如果王爷失礼的话,肯定会被朝廷上的那些人参奏一本,说王爷欺君的。”
李助也无奈的说道,知道自家王爷的德行,但是也必须顺毛捋着,否则王爷可是会撂挑子的。 “那些只知道享乐的鸟人,他们参本王有个屁用,只要本王依旧手握雄兵,那他们就要好好的巴结本王。”
苏骁看不上大宋的那些大臣,除了个别有气节,是真的想做事的,其他的都是阿谀奉承之徒,只知道努力的往自己钱包里捞钱,别的什么都不管,甚至把百姓当做牲畜。 靖康之耻中金国为什么能够掳掠走那么多女人,不都是这些大臣,把城中女子都献出去,换取他们的狗命,如果自己是皇帝的话,这些大臣都拉出去剁了。 李助只能够笑笑,早就知道苏骁看不上那些大臣,所以这些话听听就行了,反正和苏骁说的一样,只要苏骁手中还握有雄兵,苏骁就立于不败之地。 收拾好行装后,苏骁告别了李师师她们,南下前往东京汴梁,对于苏骁要娶茂德帝姬的事情,李师师她们没有任何不满,这个时代把女人变得那么的卑微,是时代的悲哀。 至于析津府,苏骁就交给闻焕章,相信闻焕章是能够看好析津府,反正金国也没有打算南下,治理好这里就行了。 一路南下,路上还能够看到不断向析津府各地迁徙的百姓,苏骁的鼓励政策还是非常吸引人的,从颁布之日起,已经陆续吸引了近十万的百姓来到析津府,他们都已经在各州府落户,开始耕耘分给自己的土地,而且还让商队带回去家书,让更多的亲戚来这里。 苏骁看到的这些,也不知道是第几批了,但是苏骁绝对不会嫌多,越多的人口代表越多的兵源,在没有压倒性武器的时候,只能够靠人数来堆砌,充其量是训练精良,能够稍微以少胜多,但凡给自己一百把加特林和用不完的子弹,苏骁都不需要这么多人口。 路上的百姓看到苏骁的旗号,都纷纷跪在路边,这是自发的感谢,自从归苏骁治理之后,他们的日子越来越好,而且苏骁发布的迁徙令,奖励那么多,他们如果到析津府,就能够重新开始美好的生活,不用再为那些大户耕种。 那些失去佃户的地主,可是恨透了苏骁,苏骁把他们的佃户都给拐跑了,自己那么多土地,光靠家里的长工和仆人,可是种不完的,为了招揽佃户,他们只能够拿出更多的工钱。 对此,苏骁是很乐意看到的,苏骁来自一个河蟹的社会,这样才符合苏骁的价值观,大家共同富裕,没有剥削,如果不是时代不允许,苏骁都要来一场土地葛明了。 路过清河的时候,苏骁还回到旧居缅怀了一下,自己以前可就是土财主家的傻小子,估计自己这一世的老爹也没有想到,自己家祖坟冒青烟,出了一个王爷。 祭奠了一下先人之后,苏骁继续向东京汴梁出发,接下来的路就好走了,这些年商队可是开辟了商道,去东京汴梁无比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