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水平还想和王爷作对。”
看着已经被打开的城门,石宝不屑的吐了口口水,然后率领骑兵杀入城中。 进入江宁府,这里街道上空空如野,普通百姓躲在自己家中不敢出来也就算了,城中的守军居然也都躲了起来,让苏骁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石宝也不在乎,那点溃军,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而是直接在城内探子的带领下,杀向康王府。 来到康王府,这里已经大门洞开,不少下人正在抱着各种包裹卷往外跑,不过门口可是站着好几个探子,每个下人都会查看一番,免得赵构扮成下人逃跑,跑了赵构,他们可是要吃军法的。 石宝带领自己的亲兵大步走近康王府,来到正堂就看到了康王赵构,他正站在跌坐在一根白绫旁,浑身瑟瑟发抖,看来他是想要悬梁自尽,来证自己的名节,但是怕死让他迟迟不敢动作。 “窝囊废!”
石宝看着赵构,一脸的嫌弃,如果赵构能够悬梁自尽,自挂东南枝的话,他还敬赵构是条汉子,没有辱没赵氏皇族的名声,但是居然在这最后一步停下来了,不是怕死是什么。 “求将军饶我一命,我愿意上表降书,遵苏氏为皇。”
看到一身戎装的石宝进来,赵构连忙跪倒,不停的磕头,希望求得一命。 “废物,我家世子登基,需要你来认可吗?不自量力的家伙,竟然敢在世子登基前搞事情,来人,送这位康王爷上路,既然自己不敢走最后一步,那就让本将来帮你吧。”
石宝可不会废话,而且也不可能饶了赵构,李助传来的命令就是那这些人的人头会东京汴梁,放在赵桓面前,让他知道他的小心思是多么的可笑,所以赵构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他那颗脑袋。 听到吩咐,三名亲兵毫不客气的上前,一个把白绫挂在横梁上,打上死结,另外两个抓住赵构绵软无力的双臂,就白绫上送。 这让赵构立刻哭爹喊娘了起来,嘴里不住的叫饶命,只是他的小体格可不是亲兵的对手,没有任何阻碍,赵构就被挂在白绫上。 亲兵松手,赵构在半空中不断的挣扎,这种没有任何冲击力,无法把颈椎一下子拉断的绞首之刑是不会一下子死亡的,会让受刑人感受到窒息的痛苦,不过时间不会太长,大概一分多钟,赵构就没有了动静。 石宝让士兵把赵构放下来,也不担心他是不是假死,因为石宝带回去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颗脑袋,脑袋砍下来,赵构就算是暂时闭气晕死过去,也不可能躲过这一劫。 处理了赵构之后,又把赵构手下的一群智囊都给砍了,赵构搞事情,少不了他们出谋划策,给自己添堵,那就是找死,至于赵构的孩子,都还不大,也就一两岁,石宝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让手下带走,送到苏骁治下,让一些身残的老兵收养,当做自己的儿子给自己养老送终。 一切收拾好了之后,石宝留下驻守的军队和随军而来的文臣,就立刻带兵返回东京汴梁,他可不想错过苏铎的禅位大典。 和石宝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其他各路军队,各军都是用最快速度的急行军赶往目标地,然后就是攻城破城,拿下那些王爷,带着一颗脑袋就返回到东京汴梁,等着参加苏铎的禅位大典。 终于到了禅位大典的日子,这一天,东京汴梁城好像是欢度春节一般,所有人都穿着新衣,包括那些贫民,苏骁都让人提前送去了粮食和布匹,算是苏铎登基的一个福利吧。 在每个街口,都站着甲具齐全的士兵,他们的盔甲擦得锃亮,不过都不是新甲,都是经历过战斗的盔甲,上面拼杀过的痕迹透露着一股肃杀的气息,让汴梁城里的老百姓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被这些兵士给一刀砍了。 在搭建的高台上,摆放着各种祭天用具和三牲六畜,赵桓一脸死灰的站在那里,虽然有苏骁进行过开导,可是真到了这一刻,赵桓内心是无比的愤怒和悲哀,赵氏江山就要在自己手中断送了,赵桓突然想到,也许百年前的柴氏也是这种感觉吧。 在高台下,柴进看着赵桓的样子,脸上兴奋的要命,当年你们赵家玩了一手黄袍加身,抢了我们柴家的皇位,今天又被别人抢去,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真是太解气了。 柴进身边跟着的是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因为柴进之前是有志难伸,当然会一直仇恨赵家,而他们现在可没有那么多有志难伸的哀怨,所以只是觉得过瘾,并没有和他们父亲柴进那样亢奋。 “柴大官人,再祭祖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在柴进身边的萧让说道,文官都在高台下看着,武将都在外围做治安维护。 “是呀,再祭祖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的给祖先说说,让他们都高兴高兴。”
柴进笑着说道,至于复国的事情,就不想了,跟着苏骁他是明摆了,除非是苏家不想要那把龙椅了,否则别人休想从苏家把皇位抢走,自己这个已经没落的皇室子孙,还是不要做白日梦了。 随着一声声号角,禅位大典开始,赵桓开始祭天地,旁边几个魁梧的内侍在帮忙,说是帮忙,也可以说是胁迫,免得赵桓在这种时候突然发神经,破坏了禅位大典可是不吉利的,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出现。 还好赵桓比较认命,知道自己的禅位已经成为定局,如果在这个时候搞事,那么以后自己的日子可不好过,尤其是想到了昨天,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五颗人头,让赵桓当时就吓尿了裤子,那些人头的面容是那么的熟悉,都是自己曾经的兄弟,结果现在都成了一个球了。 有了这样的震慑,赵桓如果还不识相,那他早就成为一摊粪土了,何言苟且到今天,还不是贪生怕死,想要苟且求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