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萱妙,是一个容貌美好俏丽,没有忧愁,快乐生活的女孩。和我一起在河边捉蜻蜓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孩,张穆、张柳。这两兄弟都是人间极品,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就已经有迷倒各阶段女性的姿色。然而,那些“半老徐娘”是没机会了,我才是天选之女,天天被他们追着跑。夏天的午后真是无聊,爸妈都在午睡,我百无聊赖,寂静的院儿里有一只炫彩大蝴蝶。我追了上去,蝴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眼睛跟随着它如痴如醉。我情不自禁的和它聊起天儿来;“大蝴蝶,真漂亮,你慢慢飞,我不抓你,你陪我玩会儿,我们一起跳舞,我的裙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裙子哦,看,我转圈的时候它就会飘起来,像香妃。”
蝴蝶骄傲的一直向前飞阿飞,飞到对面花园里落在大红花的花瓣上休息。阳光下张穆眨巴着他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正在休息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的大蝴蝶。他蹑手蹑脚的一点点靠近,我从对面看着那个白白胖胖,本就不高的小胖墩缓缓地蹲下去,就像花团锦簇间落下一只令人垂涎的雪媚娘。忽然他猛然站起,一路快跑,脸上带着甜甜的憨笑直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把他的小白手放在我手心展开,“哈哈,我抓到它了,送给你了”话音未落,蝴蝶就飞走了,我们俩开心的手舞足蹈。我看着他,幼小的心里暖暖的,那时我七岁,他九岁。张穆说:“萱妙,你想不想去河边抓蜻蜓呀,我抓蜻蜓可厉害了。”
我说:“可以啊,我要抓像火车那么长的蜻蜓。”
他摸摸我的头,说:“好呀,我带你去抓。”
然后他就牵着我的手去他家,从他的玩具箱里挑挑拣拣,抽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歪着头问我:“萱妙,这个够长了吧?”
我不解:“很长啊,但是我们用它做什么呢?“他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张穆左手牵着我,右手拖着一条比他还长的丝线,浩浩荡荡的向河边进发。烈日炎炎我俩半蹲抱着膝盖,大气不敢出一口,时而爬在地上匍匐前进,时而贴着石壁伺机而动,时而眼神坚毅,时而痛苦面具。终于在大人们午睡醒来时成功吓到他们,奶奶看着一整条尾巴被拴在丝线上的足足几十只蜻蜓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孩子们呀,蜻蜓是益虫,是好的,快放了它们吧!”丝线拴在树枝上,蜻蜓拴在丝线上,它们拼命的向前飞,试图挣脱,有的甚至断掉了尾巴。我和张穆看着一中午的成果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