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
好可惜什么?舒夏捕捉到了一点苗头,“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你跟那个男人表白了,难道他拒绝了?”
江晚柠摇摇头。
舒夏又问:“那就是没拒绝,他接受了?”
江晚柠又摇摇头。
舒夏想了想,再问:“那你是没表白?”
江晚柠有些心烦,说:“夏夏,我都生病了,也没见你关心我一句,问东问西的,你怎么就跟我姑姑一样啊。”
她一脸生无可恋的垂下脑袋:“郁闷死了。”
她不想说了,她心里的郁闷和不痛快没办法去说。而且,说了又怎样?
舒夏也不会看好。
“柠柠。”
舒夏过来抱了抱江晚柠,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她说:“别这么伤心,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你这样瞒着,还把不把我当闺蜜了?”
江晚柠不吭声。
舒夏叹口气,妥协说:“我支持你站在你这边行吧?好歹你告诉我他的名字,或者有时间,带我去见见他,帮你把把关吧?
说说,在哪个消防队?
我去找他。”
江晚柠哭笑不得:“你去找他干什么?”
舒夏说:“问问他,喜不喜欢我们家柠柠。要是不喜欢,为什么不喜欢?
总要有个理由吧。”
江晚柠听不下去了,“行了,你别胡闹。”
对傅砚,她是认真的。不是随便想找个人谈恋爱那种敷衍的心态。
江晚柠始终觉得,她和傅砚,有一种特别的缘分。
以前,是因为没有遇见。
然而遇见了,就发现是对的人。
最合适的人。
没相处过,可江晚柠就是这么觉得的。
舒夏问:“你有他电话微信吗?你生病了,他知不知道?也不来看看你?”
说完,她又自言自语,“我差点忘了,他是个消防员,哪能说出来就出来的。”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惹到了江晚柠,她来脾气了:“消防员怎么了,我就喜欢消防员。”
舒夏:“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江晚柠生气起来跟个孩子似的,“我不许你说他!”
舒夏是服气,“行行行,还没在一起就开始维护上了!
不说,我不说,哪敢说啊!柠柠,你就告诉呗,你那位心肝儿宝贝叫什么?”
江晚柠:“傅砚。”
舒夏默念了一遍,又问:“哪个砚?”
江晚柠拿舒夏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写了一个砚字。
江晚柠没再瞒着舒夏,把昨天发生的事都说了。提到傅砚在杂货间凭空消失,舒夏目瞪口呆。
她睁大眼睛:“不会吧?开玩笑呢。”
打死她都不信,还以为江晚柠是烧糊涂了说梦话呢。
她伸手摸摸江晚柠的头。
没发烧啊。
江晚柠打掉舒夏的手,委屈兮兮的说:“你也觉着玄幻吧?我也是这么以为的。我甚至都以为傅砚是个假的,不是真实的。不然,怎么解释他凭空消失了?”
到今天,她也没有听到楼下有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不,傅砚也不是消失了。
他现在人应该在消防队呢。
舒夏:“你都没问问他?”
江晚柠不高兴说:“我姑姑发现窗口开着,没见到他的人,你也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一早起来,还头昏脑脑涨的,他给我发信息我没搭理。
我生气了,不想理他。”
舒夏说:“那要不,我帮你问问傅砚?”
“不行!”
江晚柠一口拒绝,绝对不行。
她真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她决定几天都不要理他。
舒夏去了杂货间,打开窗户检查一下,看一看门道。别说,还真让她看出来了。十六层的楼,的确高。
可小杂货间的墙壁外有一个空调机,看上去很结实的样子。
而且,舒夏用手电筒照了照。
果然发现了鞋印。
一看就是男人的脚,鞋印还很明显,没有被风吹覆盖。
舒夏顺着鞋印看过去,是隔壁的阳台,阳台上养了很多花,一溜的花盆,唯独墙靠着墙的位置,上面的花盆没有了。
应该是被人翻过去一脚踹下去的。
平日,舒夏没少看刑侦片和小说,对于警察办案子尤其是凶杀案,她最喜欢不过了。看多了,就自然会用警察办案的思维去观察想事情。
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
突然,一个男人出现在阳台。
因为设计的角度问题,舒夏还看的很清楚。等等,那个人的脸,有点儿熟悉?
这不是刚才1617的邻居?
舒夏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立马关上窗户,走到客厅。
“柠柠,我知道傅砚怎么出去的了,你跟我来。”
两个人一起到1617门口,舒夏抬手敲门。没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男人的脸。
对于舒夏,陆凌昭没好脸色。
因为这个粗鲁的女人,打搅了他的好梦。夜里审嫌疑人审到天亮,中午抓人,下午四点回来洗完澡准备睡几个小时的觉,结果没睡多久就被这死女人吵醒了。
看到江晚柠,陆凌昭笑了笑。
他很绅士的伸出手。
“你好,美女邻居,我叫陆凌昭。”
陆凌昭站在门口,房间门敞开着,江晚柠不经意的看一眼,瞥到了沙发一角上放着的警服。
没想到,她的邻居竟然还是个警察。
江晚柠伸手,微微一笑。
“江晚柠。”
握完手收回,江晚柠说:“陆警官,这个是我朋友,叫舒夏。我们过来,就是想想问一问,昨天,你屋子里有没有撞进一个人?我是说,从窗口进入房间的那种。”
陆凌昭眼神眯了眯:“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舒夏一听,人懵了!(◎_◎;)
“什么,他是警察?”
啊啊啊太丢人了,这只猪竟然是竟然是……是警察?
舒夏:/(ㄒoㄒ)/~~警察叔叔辛苦了!
舒夏内心:猪什么猪,人家警察叔叔辛苦了!别说傍晚,就是中午十点,睡着那也不叫懒,那叫补觉!
江晚柠说:“因为我看到你房间沙发上的警服了。”
陆凌昭意外而又欣赏的说:“你眼神不错。”他没说江晚柠观察的仔细。
不像旁边站着的另外一个女人,简直蠢的像头猪。
正躺在猪圈里晒太阳的猪:
陆警官,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