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拉着傅砚上车。
车开出去,傅砚好整以暇的望着江晚柠,看的江晚柠都握不好方向盘了。
“砚哥哥,你老看我干嘛?”
搞的人紧张兮兮的。
傅砚淡声:“我看你挺紧张的。”
江晚柠呵呵:“没紧张,你看错了吧。”
傅砚点点头,而后意味不明说:“我老婆挺厉害,敢放火,还敢烧车。要不要砚哥表扬,再给你颁个奖?”
江晚柠:“……”
装哑巴,装聋子。
傅砚嗤笑一声,“怎么不说话?”
江晚柠一脸认真的开车,“砚哥哥,你刚才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见。”
傅砚严肃地说:“行,不说是吧,我不追究了。总有起火出警纪录,回头查查就知道了。”
江晚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回到家,江晚柠见傅砚不给亲也不给抱的,冷着脸拒人千里的态度,没办法,只好一五一十的把烧车的事说了。
傅砚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子。
江晚柠捂着头,委屈兮兮,“疼!”
傅砚不心疼,“你还知道疼?知道什么叫做纵火吗?小学老师没教过?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无视法纪!”
江晚柠捂着耳朵。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砚看着江晚柠小嘴巴一张一合嘟囔,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江晚柠:“没说什么。”
话落,门铃响了。
江晚柠快速撤了,“我去开门,可能是快递,送外卖的。”
的确是同城快递。
拆开包装的时候,江晚柠傻眼了。
傅砚果然没骗她,真的是礼物,两个红彤彤的灭火器。
江晚柠面无表情的看傅砚。
傅砚拿出灭火器,“别那样眼珠翻到天上的眼神,这东西有备无患,家庭必需品,关键时刻能救命的。”
江晚柠:“谢谢喔。”
谁家里天天起火啊。
开玩笑。
灭火器谁不会用,不就是一拔,一压,一喷么。江晚柠捂嘴打着哈欠,转身去卧室拿衣服洗澡,睡觉去了。
傅砚:“……”
这才几点。
天还没黑,怎么又睡?
———
六点多钟,傅砚手机响了。
海舟打来的电话,“队长,我心情难受,请假了,能不能去找你?”
傅砚说:“因为陈杰的事?”
海舟没否认,“因为上次火灾的事,我女朋友的妈反对,我对象跟我提分手了。短短几天,就相亲了一个男的,对方挺有钱的,月薪五万,两人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说下个月,就结婚了。”
傅砚沉默良久,“海舟,记住,你没错,也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队长。”
海舟声音低落:“我就是心情难受,想找个人喝酒,说说话。”
傅砚答应:“好。”
“谢谢队长。”
“都是兄弟,不用跟我说谢的。地点我来安排,时间你定,出发前跟我说声。”
海舟应:“好。”
挂了电话,傅砚给以前常去的大排档的老板娘打了一个电话,提前预订了位置。
然后,把地址发给海舟。
———
江晚柠是被亲醒过来的。
还以为是在梦里。
又和砚哥哥一起翻云覆雨了。
结果不是梦,看到放大的一张俊脸,江晚柠不好意思的眼神闪躲下,慵懒的伸出胳膊,搂住傅砚的脖子。
蹭着他的脸,软软的撒娇。
傅砚柔声说:“老婆,我要出去一趟,怕你醒来了找不到我,就把你弄醒了。”
江晚柠一愣,“出去?”
去哪儿,她立马说:“我也要去,我和你一起。”
傅砚揉揉江晚柠头,宠爱的眼神无奈的口气,“老婆这么黏我,以后怎么办。再过阵子,我休养好了回到队里,总不能把你绑在我的裤腰带上。”
虽然他想。
热恋期,又算新婚期,难舍难分,傅砚也舍不得离开江晚柠半步,只想他伸手,就能够的着她。
江晚柠:“喔。”
傅砚意思是,他不想带她出去。
“那你去哪儿,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啊?砚哥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查你的岗,我就是想知道,心里有个数。”
“去找队友。”
提到他的队友,江晚柠心里蓦地一阵紧张,握着傅砚的手,“砚哥哥,我上次说的要给大家带香水,忘了给。你这次,帮我把香水带给他们吧。”
傅砚想说不用的。
陈杰牺牲了。
海舟跟要结婚的女朋友也凉了。
可看着江晚柠认真期待的眼神,傅砚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他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压近自己,“谢谢宝贝。”
江晚柠:“不谢啊,你的队友,以后也都是我的蓝朋友了。”
傅砚眼睛眯下:“男朋友?”
江晚柠亲他唇,“是火焰蓝的蓝。”
亲完一阵子,江晚柠送傅砚出门,另外往傅砚手里塞了一张卡。
江晚柠主动解释说:“卡里有二十万,你去帮帮陈杰的父母吧。这不是施舍,我和夏夏一直在资助孤儿院和福利院。砚哥哥,你一定要收下。”
傅砚没说什么。
他伸手,把江晚柠拥到怀里。
像抱一个珍宝一样。
“谢谢老婆,你的心意砚哥收到了,我替陈杰的家人跟你说谢谢。钱就不用给了,自己收好,你老公有。”
江晚柠坚持:“不一样。”
再说了,他能有几个钱。
他自己的钱,还是留着攒老婆本吧。
不过,好像也不用攒了。
他已经有老婆了。
那就攒着,为傅崽崽们存奶粉钱吧!
江晚柠把卡塞进傅砚的口袋里,说了密码,然后把人推向电梯。
傅砚无奈。
电梯开了,傅砚走进去,江晚柠挥挥手拜拜,准备转身离开的。刚扭头要走,眼角余光看到傅砚又出来了。
江晚柠一愣:“怎么了?”
以为傅砚是有什么东西忘了拿。
江晚柠望着傅砚,说:“是不是什么忘了,你说,我回去给你找。”
“去换衣服。”
“喔,好。嗯?”
换衣服?为什么换衣服,江晚柠低头看了一下穿的衣服,没有不得体。
傅砚揉揉江晚柠头,眼神宠溺道:“换衣服,和我一起去。”
江晚柠愣了两秒。
她说:“会不会方便。”
她去不太好的,又摇摇头,“你去吧,我乖乖在家等你回来。
搂住江晚柠的腰,傅砚一颗心柔软的要命,轻轻的叹息,“本来陪你的时间就不多,我不想和你分开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