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傅砚突然不说了。
江晚柠忍了忍,没忍住的问。
挣扎不开,江晚柠就不再挣扎,放弃的任由傅砚抱着。
江晚柠不是没感觉,傅砚在抱她的时候,身体有些颤抖,他在害怕,在恐慌。江晚柠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傅砚的手臂将她困的无法动弹。
快勒的她无法呼吸。
傅砚:“老婆,我是隐瞒了你一些事情,没告诉你,我的错。
可你说我的心里没你,这你就冤枉我了。我的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你?”
“不信的话,可以剖开我的心。”
“看看占据我心脏位置的人,是不是你,江晚柠。”
江晚柠想狠心的,可还是心软了。
面对傅砚,她很容易的没出息。
表面看似主导的人是她,实际上,傅砚才是那个在主导位置上掌控的人。
这种感觉,让江晚柠很迷茫无助。
如果,傅砚一心一意爱着她,还好。
如果不是,江晚柠能够想象出,自己将来的下场会有多惨。过了热恋期,傅砚也许就更不会迁就她了。
也许将来。
出现了让傅砚心动的女孩子。
到那时,她该何去何从?
江晚柠又有些钻牛角尖的难受了,眼神望着墙壁,开口说:“我姓江,我哥江浙,我姑姑江盈影,我爸江苏南,都是商界可圈可点的人物。
就算你真的不知道我,你不可能没听说过一点江家。
我的身份,你一早就知道了,对吗?可是我除了知道你叫傅砚,是一个消防员,家里有四口人。
别的,我一无所知。”
傅砚:“对不起。”
江晚柠:“我对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相信你,跟你领证。
我凭着感觉走,冲动也好,孤注一掷也好,傻乎乎也好,我觉得我喜欢一个人,想嫁给他,和他一起生活,就不需要去想那么多,我想自己争取我想要的。”
傅砚:“对不起,老婆。”
江晚柠说:“傅砚,我从来就坦坦荡荡,没有对你有过任何隐瞒。我甚至,害怕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身份不对等,怕家里人知道了,怕我姑姑强势的介入我们的感情,拆散我们。
我一直都在想,怎么保护好你,怎么让你不受伤害。我想过很多,生米煮成熟饭,怀一个你的孩子,这样我家人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了。
因为,木已成舟。”
“宝贝对不起。”傅砚声音越来越低,抱江晚柠也越抱越紧。
江晚柠勾唇笑了笑:“可是傅砚,我想要我们的一个孩子。
你不要我怀孕,甚至……”
傅砚声音低哑:“对不起宝贝,老公知错了。”
江晚柠并不回应,继续说:“甚至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笑话。
你亲口对我说,你穷,后来你给我一笔钱,我还愚蠢的把你当拆迁户暴发户。现在,我才明白,几千万对你来说,只是一笔小数目吧。
就在这之前,我还心疼,觉得你把钱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我想要把你给的那笔钱攒起来,觉得你不容易。你说,我是不是太蠢了?”
“对不起老婆,我的错!
都是老公的错!”
越听江晚柠平静的说到最后,傅砚的心就越痛。
他除了抱紧江晚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求得她原谅。
傅砚紧张兮兮的说:“是砚哥对不起你,宝贝,别生气。
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江晚柠冷情说:““我不要你了!”
蓦地,傅砚呼吸一滞,缓缓说:“我要你!”
“听说过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吗?要不是我发现,你还要打算隐瞒我多久?”
江晚柠笑容不达眼底的笑了笑,“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的为你忙为你转为你担心,你冷眼旁观,并不觉得心疼。
也没有心疼我。
我不想当个笨蛋,自我感动的傻子。”
江晚柠始终都没有伸手抱傅砚一下。
“傅砚,我们离婚吧。”
傅砚身体变得僵硬,所有的血液一瞬间冰冷的凝固住,他久久没有出声,在勒的江晚柠真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才微微松开手臂,冷着声音说:“不可能的,我不会放手。除非……”
傅砚没说下去。
除非他牺牲了。
否则,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放开江晚柠。
她不能撩到他了,到手了,就说不要就不要他了!
她不能抛弃他!
“柠宝,你都把我睡了,不能不负责任,不要我!”
江晚柠:“……”
傅砚心脏密密麻麻,酸痛的要命,亲亲江晚柠头发,“本来还不想这么早的告诉你的,想给你惊喜,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惊喜不能按照计划完成了。”
傅砚松开江晚柠,没完全放开,揽着她的胳膊:“我去找我哥谈一些我们的事情,让他给我找一个国外有名的设计师,在最快的时间设计一套独一无二的星空婚纱。
江晚柠,我想娶你,在你喝醉酒的那次,我就有了想娶你回家的想法。”
江晚柠愣住。
醉酒那次?
傅砚望着江晚柠:“差你的求婚,还有婚礼,我想趁着养伤期间,尽快的办了。
隐瞒,是想给你一场惊喜。
当初和你领证,是想着快一点,着急想把你拐到我的身边。别的女孩该有的,你都不会少一分。
我傅砚想要娶的姑娘,我怎么舍得她受一点委屈。”
说着,松开江晚柠。
傅砚双腿膝盖弯曲,就要下跪。
不是一条腿,他是准备两条腿一起跪的。
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态度!
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婆。
都无可厚非。
江晚柠好不容易压了一夜的情绪,又差一点因为傅砚的一翻话和眼前的这个动作崩溃,她一脚踢在傅砚的大腿上,裤子上立马多一道鞋底印。
傅砚错愕。
紧张兮兮的。
他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腿踢的直疼,傅砚也不敢揉。
不敢仰着头看江晚柠,也不敢视线高于江晚柠,低声下气的妥协不对,居高临下的强势也不对。
傅砚不得不弓着腰,跟江晚柠眼睛平视。
“老婆……”
傅砚现在,跟只可怜大狗狗一样。
江晚柠又冷又凶巴的说:“你敢给我跪一个试试,你年纪大,欺负人吗你?给我下跪,岂不是要折我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