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子直接就蹭了过去,啾啾的亲了好久,必须必的糊了一脸的口水,还好,小家伙似乎也很喜欢他的味道,笑的直哆嗦还不肯放开他的脖子。粗壮的大手居然带着温柔的力道揪住了肉团子的小胳膊,克劳斯随手一甩,小家伙就被扛到了克劳斯爸爸脖子上下一秒,她的视野无限的开阔。“……走喽,爸爸有礼物送给你!”
风口有潮湿的味道,小家伙垂下脚丫子,努力的勾住,然后,小脸蛋蹭过去,自以为是偷偷的亲了一下哽咽的男人。克劳斯的手里还试图去拉白露到他的身边来,白露看到这一幕,突然,就追不下去了,可是,她也没办法放下以利亚不管,只能恨恨的朝着克劳斯呸了一口唾沫,“你先照顾好她。”
然后,爷俩就被白露妈妈给果断的抛弃了,她居然转身回去照顾以利亚了。肉手抓了几下克劳斯爸爸的头发,小家伙似乎很不满白露妈妈的行为,尾巴都耷拉下去了。抓住小尾巴咬了一口,克劳斯的嘴巴动了动,悄悄话讲了几句,小家伙又开始欢脱了。随后,克劳斯的手挥动了几下,又多了几个黑衣人,紧紧的悄无声息的跟着白露,就跟尾巴一样,恶狠狠的咬住了,不放就是不放。白露脚步加快,她讨厌被人跟着,尤其是克劳斯的人。可是,黑衣一伙人就是有本事跟她保持两米的距离,快慢皆宜,还随便她拳打脚踢。白露有点烦躁,她的手心抓了抓平坦的肚子,好违和的陌生感觉,一直以来,她从拥有这个世界的记忆以来,都有孩子的陪伴,现在,那个混蛋克劳斯抢走了宝宝,她觉得空荡荡的心慌。走的快了,身后还跟着一群黑,恼怒到不行,脑筋转动的飞快,克劳斯刚才查探过四周,他只是冷淡的说有个监视他们留的屋子外头的奇怪狼人。……那就是说,那个狼人没有太大危险,白露本能的知道,要是那个监视他们的人有危险,克劳斯不可能跟她闹脾气一样的把孩子抢走。要不要这么任性?那个混蛋男人!白露顿住脚步,黑衣众人刷子一样的排排站住,眼珠子都不带转动一个,无奈的转身,白露那个火气十足,暴躁的迁怒过去,“你们信不信,再这样子跟着我,我就杀了你们。”
枯叶跟着风卷过来卷过去,没人理她。白露知道她就算真的想杀也不一定杀的了,最多就是暴揍他们一顿,上次试过了,除了爪子生疼,这群肌肉健硕的混蛋哼都不会哼一声。白露那个恼火,该死的,她根本不想看到这群僵尸脸大汉,“告诉克劳斯,我不会回去的!”
“……”似乎很多人的想法跟白露一样,其实,跟着白露比克劳斯轻松多了。白露陷入胶着的纠结。现在,以利亚的状态需要她的照顾,本来,白露的计划就是打算直接带着孩子走人,也许她可能是误解了克劳斯,但是,将宝贝孩子交给克劳斯,即使是她被克劳斯玩弄到极致的时候,她也根本没有把这个念头辗转过脑袋。白露一直百分百的认定,那是她的孩子,克劳斯就算有一咪咪的探视权,那也要看他的态度,显然,那个混蛋根本不合格。白露转身就想跑,她刚才走来走去研究一下地势,绝对懒得带着一批的跟屁虫子回去。枯叶跟着风依旧卷来卷去,白露的身体似乎因为少了一颗滚圆的球类,动作迅猛了很多,黑衣分批包抄了几次,也是各种苦逼。追了圆形,本圆形,菱形,直角之后,他们也发现了白露的故意。眼神渐渐凶猛起来,这个小狼女太不上道了!领头感觉到了两头烧的魅力,他不想做夹心饼干,但是,克劳斯的命令非常的明确——他绝对不能把他的小狼女单独的放在屋子里!毕竟,克劳斯的哥哥以利亚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完全的解决!于是,领头的黑衣人深邃的眼睛寒光一闪,个个背脊一凉,腰杆子一震,即使知道某个小狼女只是绕着弯子耍弄,也只能死命追,绕着追,包抄的追,随着白露的性子紧紧的跟随。时间慢慢过去,以利亚的幻觉越发的严重起来,白露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热气。该死的,她又不小心闯进以利亚的心扉去了。以利亚增在欣赏美人儿沐浴,不错,我们高贵的,善良的哥哥正在跟一个小巫女亲热,他一步步的靠近他的塞莱斯特,随手接过她扔过来的浴球。梦境里的塞莱斯特美的不可思议,她妖娆的曲线蜿蜒着,如同一条魅惑的蛇,她看着以利亚,红艳的唇瓣微启,“嘿,我的绅士,你能来伺候我沐浴吗?”
以利亚只是闲散的站住了脚步,他的视线带着热火探究着这具绵软幽谧的身体,他的嘴角邪恶的勾起,拒绝了这个勾人的邀请,“不,我更乐意欣赏眼前的美景,亲爱的,你是如此的叫人疯狂……如此醉人的美景!”
塞莱斯特生气的把浴球砸到了以利亚的头上,她愤懑的嘟着嘴巴,有点小生气了,“以利亚,你那不怀好意的弟弟又要干坏事了,他向贵族们发起决斗的挑战,就跟他们有公平竞争的机会似的……”以利亚没有太在意塞莱斯特的话,相信每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懒得管其他的事情,再说,克劳斯惹事又不是一天两天天了。以利亚甚至觉得,要是有一天克劳斯改过自新了,他倒会不习惯。以利亚蹲在美人儿的浴缸边上,手滑动着,“我已经厌倦了我弟弟收拾残局而牺牲我自身的愉悦,想必你定能略施小咒,让他不能胡作非为?”
如同一个玩笑,不过,塞莱斯特的力量,以利亚他们从来没有摸清楚过,以利亚这种绅士,根本不会让人伤害他心爱的女人。妩媚的笑了,塞莱斯特的双手缠绕到了以利亚的脖子上,如同讲着一个小秘密一般的私语,“亲爱的,那可得上百个女巫才能阻止他胡作非为,再说了,他从来只听你的话……”以利亚表示认同,他点头,“这倒没错,”以利亚一把托起了塞莱斯特的腰部,把人扯到前面,口气和呼吸变得火热起来,“你说的对,的确该对他惩戒一番,或许,我也得得打他屁股,以示惩戒?”
心随意动,手上不由的拍打着底下已经上瘾的女性身体,以利亚的进攻动作不紧不慢,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去伺候他的小美人儿的脚趾,一根一根的纠缠。差一点,塞莱斯特就要被迫着发出浓腻的喘息。白露僵住了身子,她即使闭上了眼睛,耳朵里依旧是男人炙热的言语,以利亚低下头,咬住了小女巫的耳垂,仿佛在赞颂着一首优美的诗歌,“我想我需要先练习一番,来吧,我亲爱的……”然后,他们就陷入情欲之中,以利亚的方式跟他的个性很相似,细腻而可怕,那个时候,他们疯狂的相爱。白露尴尬的想要退后,脚步才懂,突然一下子,她被以利亚拽住了手腕。“别走,亲爱的!”
黑衣人利落的踹出一脚,以利亚贴着墙面倒了下来,直面着平实的墙壁,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发了青色,痛的简直是钻心。白露憋住了叹息,她别开脑袋,有种莫名的同情有木有。以利亚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他抓住自己的手,脸色的色彩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身形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快,一下子就秒了白露身边的一个小圈子。白露退后一步,有点害怕了,那个,他想干嘛?以利亚扶额,他无奈的直视着这个干脆把他几乎都看遍摸透的小狼女,无奈的笑了,他的口气紧绷而幽然,以利亚还剩下最后的一丝理智,“白露,我拜托你离我远点,这场高烧让我脑海中充斥着无数煎熬般的记忆,听着,你必须得离开!”
白露忍住了笑意,她知道以利亚的难堪和别扭,可是,她根本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只是注意到了以利亚越发难堪的脸色和豆大的汗水,无奈的摊手,她才不会离开,以利亚帮助过她们,“你这人怎么回事,你不喜欢被人照顾吗?”
以利亚隐忍着难受,死命的克制住急促的呼吸和扑过去的冲动,他的嘴角出现了一些恨意,“关心我的人都不会落得好下场,我不会让这个厄运发生在你的身上!”
白露奇怪的打了他一眼,至于这么严重吗?她看着以利亚,伸手把他推倒回去床上躺着,“你不就做了些奇怪的复古春梦吗?又不是小孩子了……别多想了,你伤不了我的,反正我是留定了。”
以利亚的手扣入掌心,他试图召回理智,对着白露淡淡的笑了,“那么,告诉我,早前那个访客呢?她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