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用的东西,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过是让你们去对付一个小姑娘,竟然失手了!”朱全友气急败坏。
他自己也想不通,明明他们的人在沐锦依所在的车辆上所动的手脚,足够她死好几次的了,她到底是怎么安然无恙逃出来的?
朱全友派出去的人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做了多手准备,车子的刹车失灵了,车门也被损坏,甚至还冒着风险安装了一个炸弹,那三个人怎么就逃出去了呢?
不管他们再怎么不解,也改变不了沐锦依毫发无损这个事实,反倒是他们因为这次的行动差点暴露!
警方肯定会把这次沐锦依差点遇害的事情和秦市长遇袭一事联系到一起,幸亏他们早有准备没留下痕迹,要不然估计现在就被警方找上门来了!
朱全友头疼的说道:“你们最近都给我小心低调点,否则出了什么岔子连我也保不住你们!”
还好上头的人只是想在沐锦依的身上撒气,她不是主要目标,否则他们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惜朱全友想的太美好了,他们对谁下黑手不好,非得招惹沐锦依这个煞星!
沐锦依给警方提供的办法,虽说也会消耗不少的时间和警力,但总归比毫无头绪的寻找强的多。
皇天不负有心人,警方的运气很好,果然在医院的门口被他们找到了记录下来那一幕的车辆。
这辆车安装的行车记录仪将那群人在针对沐锦依车辆时的整场行动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这位车主不差钱,行车记录仪买的是最好的,借他的光,那群人的脸几乎都能通过放大监控看清楚。
“行动!”随着局长的一声令下,警员纷纷出动,誓将这群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局长心中冷笑,他拿这些在滨市为非作歹之徒背后的人没办法,可不代表不可以收拾这群小罗罗!
此时的朱全友美人在怀,美酒在手,好不乐乎!
朱全友油腻的视线在美人的身体上游走,嘴上说道:“今天晚上好好伺候爷,爷绝对不会亏待你!”
美人娇嗔的锤了一下朱全友的胸口,娇滴滴的说道:“爷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不然人家可不依呢~”
朱全友伸出了咸猪手在美人的身上偷了一把香,满意的哈哈大笑,“放心,爷向来说话算话!”
他永远想不到,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哐当”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便衣警察的枪瞄准了朱全友的脑袋。
“都不许动!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带队警察冷喝道。
朱全友条件反射的想要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手一摸兜,心中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口袋里,是空的。
这是怎么回事?朱全友有些茫然。
“怎么?你在找这个?”就在此时,那本应该蹲在地上的陪酒女郎飘然的走到了警方阵营,拿出了一把银色手枪把玩。
朱全友一眼就认出来她手中的正是他莫名失踪的手枪!
这会儿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这个陪酒女郎是警方派来的人!
失去手枪的朱全友仍然不愿束手就擒,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往警察的方向砸去,人却直奔着窗口而去。
忙不停跌跑路的朱全友没有发现,应该追他的那些警察,没有一个人动。
到了!朱全友眼中射出喜悦的光芒,等他从窗户跳出去,就没人能捉的住他了!
“怎么还没动静啊?”楼底下发出了低声的私语。
沐锦依回道,“急什么?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她话音刚落,他们紧盯着的窗户猛地被人推开,一道身影灵巧的从中跃出。
“真是神了!”小警察看到这一幕感叹道。
朱全友怀抱着逃生的喜悦纵身一跃,落地后却突然间感觉到,直接被警察捉住也许是更好的选择。
“嗷!”朱全友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撑地保持身体平衡的手掌和踩地的双脚,仿佛扎满了仙人球的刺一般。
身体上的传来的疼痛刺激的他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余光扫到满地的钉子,他连昏过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沐锦依道:“赶紧过去把人带出来吧,等会他晕倒了没准真的闹出人命来了。”
小警察口中应着是,心里却嘀咕着,往窗口的地上撒上钉子,这个主意的不正是小神医你提出来的吗?
没错,这个抓捕行动的所有方案策划,沐锦依都参与到了其中。
她在得知朱全友最近夜夜到这家夜总会逍遥快活后,策划出了一场好戏。
她让墨十去打点了负责分配包厢的前台,让对方给朱全友分一个二楼的带有窗户的包厢。紧接着一位女警察装扮成陪酒女郎混入其中,将朱全友身上的武器偷走。
警察破门而入后不会真的和朱全友动手,朱全友不傻的话肯定会抓住跳窗户这一逃离机会,一旦他跳了窗户,那滋味,很酸爽。
其实事情到缴纳朱全友的武器后就可以结束了,可沐锦依不满意啊!
局长和其他领导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满足小神医这个任性的愿望,他们只有一点要求,不能闹出人命!
看着被从满地钉子中解救出来的朱全友,沐锦依不解气的上去踹了一脚。
不偏不倚,稳稳地踢到了放大人体痛觉的穴位上。
朱全友“嗷”的一声哀嚎,白眼一翻,晕了。
“小神医,这……”小警察欲言又止。
沐锦依淡定的说道:“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除了朱全友这个小头目,其他的那些人也全都被抓捕归案。
这般大获全胜,沐锦依居功甚伟,如果不是她提出了详细周全的计划,也不会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
局长他们之所以答应下来沐锦依恶整朱全友的无理要求,也很大部分是看在这个方案的份上。
墨十幽幽的说了一句,“你这个小警察啊,还需要多练练胆量,多长长见识,今天这点小场面算个啥啊!”
小警察羞愧的低下了头,和这两个人一比,他真的是最不淡定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