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竟然是充满柔情的,没有凶我,这让我很是惊讶。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让我一靠近他就觉得浑身难受。
我用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别动,让我抱一会吧,我想你了,曼曼。”
他这副模样,说没有动心是假的,却总是跳不过他搂着那个女人的那画面,我很痛苦,很混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一晚上都去了哪里?你知道我很担心你吗?”
“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不许再消失,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是我傅巍的女人!”
“曼曼,说话!何曼,你给我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晚上不见还跟我耍脾气是吗?”
……
他跟我说了很多话,我却都没有搭理他,一言不发,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当做空气一样。
我一直这副模样,将他的耐心耗尽了,他气的喘着粗气,“何曼,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即使你再也不理我了,也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他,那温柔的他就像是流星一样难见,转瞬即逝。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而吓到,他看我这样也不再尝试继续跟我交流,而是一把把我扛到了他的肩膀上,离开了这栋楼。
外面有四五个他的手下,看着他这副模样完全不敢上前询问,即使我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他现在的脸色有多差。
“你们回去吧。”他只停留了两三秒,对他们冷漠地说了这五个字,很快就继续扛着我走了。
到了他的车旁,一把把我扔进去了,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像是在报复我不搭理他似的。
他没有注意到我撞到了头,可我并不愿意出声,只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就像在赌气似的。
一路上他没跟我说话,我更不会去找他说话,生气的他把车开得飞快,一度飙车到了一百五十码。
说不害怕是假的,我无意中看了看窗外的那些树木,只觉得根本都看不清,整个人都坐不稳似的,我紧咬着牙齿,才好不容易忍着不叫到了家。
我乖乖下车,因为我一到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想要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去。
“你没事吧,怎么了这是?”他看我弯腰很难受的模样,过来拍了拍我的背,动作很轻柔的模样。
“呕”,又是一阵反胃,过了好一会我才真的恢复过来。
站起身来的我依旧不看他,不跟他说话,就像当他不存在一样。
“你是决定一直不跟我说话了对吗?何曼,你……”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冒着愤怒的火苗,我应该害怕的,可那一瞬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忘记了害怕。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拖了进去,他的手使得劲儿很大,恨不得把我的骨头捏碎一般。
管家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进去,把那一声“傅先生好”生生给咽下了,这个状态的傅巍几乎是没有人敢招惹的,除了我。
他把我拖到了主卧室,一把把我甩到床上去了,整个人欺身而上,大手覆盖在我的身上,一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撕掉了。
那条真丝的裙子就在他的手下变得那么脆弱,很快粉碎,随意扔在了地上。
他想要干嘛?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我只是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到了后来进入主题的时候,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是熬过去了,可因为一直在忍耐,我的眼睛里溢满了痛苦的泪水,期间也还是有几次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很用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狠,像是在发泄他的情绪。
他离开了我的身体,去浴室的时候,看着浴室的门关上,我才嘤嘤地哭了出来。
身体每个地方都很疼,遍体鳞伤是最能形容我现在状态的词,每一次他生大气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
就因为这样我才不知道我到底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他的女人,发泄的玩物或者别的什么。
他洗完了澡便在我身边躺下了,“我实在是太累了,等起来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话他的手扶上了我的腰,一把抱住了我便开始睡觉。
随着他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他进入了沉沉的睡眠中,我转头过去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有一双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俊俏的脸庞,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帅,可如果这都只是我一个人的该有多好。
该不该继续跟他在一起?他是不是值得我托付的人?会不会对我真心呢?
心里思考了许多问题,可我都没有答案。
就这么想着,在这甚是安静的环境下,我也跟着他沉沉地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旁边的枕头只有一个凹下去的印子,傅巍不知道去了哪里,按照我以前的性子一定会去找他的,可我现在却一点儿这个心思也没有。
转了个身,拿起手机给肖云她们一个个发了消息,“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了。”
“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以后不要突然消失啊,遇到了什么事还有我呢,记得跟我说,就算不能帮你解决我也能做个情绪垃圾桶让你发泄一下。”
“真好,你不知道昨天可吓死我了,差点我都没睡着,你说你怎么能让一个孕妇担心你呢?”
“跟傅先生和好了吧?你不知道昨天你丢了,我回去还被他臭骂了一顿呢。”
看着她们或是关心或是打趣的话语,心里就如外面的阳光一般温暖。
“在看什么?”从身后传来了傅巍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把手机丢了,不过很快心里恢复了平静。
我咽了口唾沫,没打算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搭理他。
知道他来了,我把手机放下了,闭着眼睛不再去跟他有任何的交流,这是我逃避的方式,我打算先这么逃避着,直到我想好怎么面对傅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