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庆一行人巡查世界各国的安全工作,这天来到了富庶美丽的巴国,在民间走访中,他们得知了一个曾经在巴国皇宫长期担任过高官的徐鸿渐,当年在朝为官的时候,凭着投机取巧、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本领,攀龙附贵,很得皇帝的恩宠,官职一升再升,直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达到了顶峰,权势滔天,红的发紫,蒙蔽视听,欺上瞒下,卖官鬻爵,牟取暴利,投机取巧,配养实力,拉起来一张巨大的“关系网”,收受贿赂,巧设苛捐杂税的新名目,盘剥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如今,这个人的年龄大了,他借着老皇帝殡天、小皇帝继位的机会,赶紧急流勇退,请辞告老,衣锦还乡,回归了自己的故里。回乡后的徐鸿渐,在地方上,毅然是财大气粗,目中无人,尤其是为富不仁,仗着自己曾经是朝中一品大员的身份,使当地的地方大小官员,对他都是礼遇三分,轻易不敢去得罪他,毁了自己的前程。徐鸿断的老生子徐金虎,年方十八岁,他仗着自己老爹徐鸿渐的势,在地方上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当地的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害怕引火烧身啊!这天,纨绔少爷徐金虎,带着几个家丁,又到大街上面闲逛游。忽然,纨绔少爷徐金虎,看见不远处的闹市中心,有一个戏班,正在表演着杂耍的节目。纨绔少爷徐金虎平时最乐于在街道上面看杂耍表演了,但是,话说回来,这个纨绔大少,并非是冲着杂耍节目观看,而是去看那些年轻的杂要表演者,尤其是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孩子,都会指使者手下的恶奴给抢回来他家的府邸,百般地摧残凌辱,闹出了许多的人命。却说这次,纨绔少爷徐金虎拨开了人群,往里面一瞧,顿时就觉得有点失望了,原来场子中间表演者是一个老头儿(仝庆幻化),正在那里呼呼呼地舞着一把大刀。徐金虎感觉没意思,他刚要离开这里,忽然听到了那个老头儿大喊了一声:“婉儿,出来吧,该你表演了。”
闻听此言,纨绔少爷徐金虎顿时间眼睛一亮,只见年轻貌美的董婉儿姑娘故作羞答答地模样,从幕布的后面走了出来。纨绔少爷徐金虎看到了董婉儿姑娘后,惊为天人,他色迷迷的双眼里,放射出来了喜悦的光芒,紧忙向他身后的十几个家丁,递了一个眼色,众家丁立刻心领神会,说了一声:“少爷,您就瞧好吧!”
然后,十几个家丁就分开了人群,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表演场内。看热闹的当地老百姓,看到是恶霸少爷徐金虎一伙人,心知不妙,赶紧地躲开了。十几个家丁,径直来到了董婉儿姑娘的面前,“嘿嘿嘿”的一阵奸笑。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看着弱不禁风的董婉儿姑娘,面对这帮恶奴,内心并没有半点的惧色。这时,仝庆假扮的那个老者走上前事,对着十几个家丁赔笑。十几个狗仗人势的徐府家丁,把仝庆幻化的这个老者往身后一推,骂了一句:“老东西,滚一边去!”
董婉儿姑娘微微地一笑,对仝庆幻化的那个老者说道:“仝班主,本姑娘看这些人,都不像是坏人,尤其是那位相貌堂堂的公子。”
说着,用手一指纨绔少爷徐金虎。徐金虎听到了董婉儿姑娘夸奖他,美得忘乎所以了,紧忙凑上前来,把董婉儿姑娘上上下下的来回仔细打量了一番,怎么看,怎么的顺眼,尤其是那腰肢,纤细如柳,腰间有一圈白色花带,好似镶在了肉里,上面均匀地排列着深绿色花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罢了多时,纨绔少爷徐金虎说道:“姑娘果然是好眼力,本少爷嘛,其实真得就不是什么的坏人,我看你们师徒俩街头卖艺,着实是够可怜的,不如随着本少爷回府,包管你们师徒二人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啊?同不同意呢?”
董婉儿姑娘轻松一笑,故意地问道:“竟然有这等好事?可是,公子,你怎么把本姑娘带进你家府上去呢?”
徐金虎嬉皮笑脸地说道:“小美人,骑马坐轿,任你挑选,如果你愿意,让本少爷抱着你进府也行。”
董婉儿姑娘呵呵一笑,说道:“徐大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本姑娘还真想让徐大少抱着进徐府呢。”
“真得?太好了!”
纨绔少人予徐金虎闻听此言,顿时间心花怒放,紧忙伸手过去,揽向了董婉儿姑娘的腰肢,猛一用力,董婉儿姑娘,就被纨绔少爷徐金虎,给抱到了自己的胸前。一时间,纨绔少爷徐金虎想入非非,心旌摇曳,浑身酥软,他那两条腿,都不知道应该先迈哪一条了。突然,纨绔少爷徐金虎只觉得自己搂在董婉儿姑娘腰间的双手,奇痒无比,难以忍耐,他一甩手,就将董婉儿姑娘给扔到了地上。董婉儿姑娘故意圢匕嗔道:“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力气都没有,真是晦气啊!”
纨绔少爷徐金虎,此刻已经是顾不得摔倒在地上的董婉儿姑娘了,他用力的去抓痒,可是,他是越抓越痒,越氧越抓,瞬间,那痒痛,已经沿着他的两条手臂,迅速的爬满全身,他整个的身体内部,就像是有无数条的小虫子在蠕动,奇氧无比,折腾得纨绔少爷徐金虎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在地上打滚,最后,那痒痛,竟让他连声地怪叫不止。家丁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丢下了仝庆幻化的卖艺老者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抬起来痛苦中的纨绔少爷徐金虎赶快回府,向他的父亲徐鸿渐禀报。徐鸿淅看到了自己的独生儿子徐金:虎吓人的样子,大惊失色,赶紧询问那十几个家丁,料想到儿子徐金虎极有可能是中了江湖术士的邪门法术,急忙命人出去寻找,可是,仝庆幻化的那个卖艺的老者和董婉儿夫妻俩,早就不见了踪迹。徐鸿渐气急败坏,赶快命令下人,给自己的儿子徐金虎搔痒,可是,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纨绔少爷徐金虎,已经把他全身上下给挠得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啊!更加让人惊讶的是,不知送为什么?在徐金虎的皮肤上,竟然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层青绿色的花斑纹,向外面渗漏着止也止不住的血水。徐鸿渐料想到了不妙,赶紧让下人出府寻找来来了本地有名的一个郎中,可是,这个郎中,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他根本就没有见到过这样一种的怪病,摇头叹息,无能为力啊。郎中走后,徐鸿渐气恨交加,如坐针毡。这时,有一个家丁,建议徐鸿渐不如贴出去告示,遍请民间中的高人,徐鸿渐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一边命令下人,尽快地出府张贴告示,一边让人把徐金虎的双手给捆绑了起来,否则,他非得把自己全身上下全部都挠烂了不可。告示贴出去的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便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邱文博假扮)把这张告示给揭了下来。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来到徐府,病急乱投医的徐鸿渐,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赶紧把邱文博假扮的这个老道士给迎进了客厅中,仔细询问:“道长来自哪里?可有把握医治我儿的疾病?”
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回答说:“贫道来自遥远的华国,平生除了修道,最擅长的拿手绝活就是专门喜欢治疗各种各样世间罕见的疑难杂症。”
“道长,太好了!”
徐鸿渐心中大喜,遂把儿子徐金虎染上怪疾的前后纪过,详细地演说了一遍。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闻吓之后,大惊失色,故意地说道:“徐大人,如果贫送所料不错,贵府的少爷,极有可能,是遇到了世间罕见的一种花腰蛇精的攻击了。”
“花腰蛇精?请门道长,什么叫花腰蛇精呢?”
徐鸿渐疑惑不解,紧忙地追问道。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说:“花腰蛇精,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罕见的毒蛇,此毒蛇,一旦成了精,就会出来祸害人间,如果有人下小心,碰到了它身上隐藏着的那种奇毒,顷刻之间,就会浑身奇痒,痛苦难忍,而且,受害人的身上,很快就会生长出来许多的鳞片,让人无法去抓挠,最后只能是痛痒着而死。”
徐鸿渐年届七十,仅有徐金虎唯一的一个独生儿子,自小就是婷生惯养,他闻听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的解释后,大惊失色,忙带着邱文博离开客厅,过去为儿子徐金虎诊治。徐金虎还是被绳索紧绑着,奇氧难耐,他已纪尝到了氧毒的厉害,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邱文博假扮的老道士,不客气地解开了徐金虎的衣衫一看,只见徐金虎的皮肤上面,尽都是青绿色的大鳞片,周围渗漏着殷红色的血水。看过之后,邱文博说道:“贵府公子,果然是被花腰蛇精所害啊。”
徐鸿渐急忙询问,此病应该如何的医治?邱文博故意地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救站的方法,贫道倒是有,就怕大人不肯。”
为了医好自己的儿子,徐鸿渐岂有不肯的道理,他忙让邱文博说出来。邱文博胡诌一通,说道:“需要给贵府的少爷,重新换上一张人皮,而被换上的人皮,必须是大人您的。”
闻听此言,惜命怕死的徐鸿浙,惊得差点晕倒,心说:“这哪里是在治病?分明是要人命啊!”
徐鸿渐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让邱文博另想一个救治的方法。早就想到会是这样,邱文博微微一笑,说道:“如果大人不同意换皮,就只能让贵府少爷自行蜕皮了,我还有一个奇方,名字叫做‘万鞭笞’,能让贵府少爷身上的鳞片蜕落,解除掉痛苦。”
“道长,什么叫万鞭笞啊?”
徐鸿渐疑惑不解地问道。邱文博捋着自己的胡须,解释着说道:“所谓的万鞭笞嘛,其实就是让一万名老百姓,每人抽上一皮鞭,直至把贵府少爷皮肤上的鳞片,给抽烂脱落为止。”
徐鸿澎听完这个解释后,捶胸顿足地说道:“道长,吾儿自幼娇生惯养,细皮嫩肉,他哪里能受得了这等酷刑的折腾啊!”
邱文博摇了摇头,说道:“大人如此这般地推三阻四,贫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既然这样,还是另请高明吧,告辞。”
说完,站起身来,就要离去。“道长,请留步,去,把皮鞭子取来!”
徐鸿渐叫住了邱文博,叹了一口气,吩咐一旁伺候着的一名家丁,去取皮鞭子。这个家丁,一溜快跑,迅速的取来了一个皮鞭子。徐鸿渐唉声叹气,叫来了全府中的所有家丁们,说道:“你们过去,给老爷用这条皮鞭子,抽打少爷。”
家丁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去接那个皮鞭子。徐鸿渐大吼了一声道:“要你们何用?难道你们,眼看着少爷氧死吗?”
“这……”几个胆大的家丁,这才走上前来,领头的那一人,抖抖索索地拿过了皮鞭子,说了一声:“少爷,得罪了。”
说完,一鞭子绵软无力地挥了下去。邱文博站在一旁摇头,徐鸿渐见此情景,发狠地说道:“都没有吃饭吗?下手重一点,再给老爷下手重一点。”
几下重鞭落下去后,纨绔少爷徐金虎的身上,立刻皮开肉绽,疼痛难忍,惨叫连连,晕死了过去。邱文博看不过去了,说送:“徐大人,这鞭子,必须是老百姓打才有用,如此这般,只能是徒增贵府少爷的痛苦,事不宜迟,如果再要这样的拖延下去,恐怕贵府少爷的性命,就要不保了啊!”
徐洪渐老泪纵横,救子心切,只好点头答应了。很快,纨绔少爷徐金虎,就被脱掉了外衣,吊到了大街闹市中心的一个木杆子的上面了。当地的老百姓,哪里见过恶魔少爷徐金虎这样的凄惨模样啊,不明究里,三一群,五一伙地站在街道上面,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迫不得已,迫于无奈,丢人现眼啊!,徐洪渐气得刚想要发作,邱文博一把拦阻住了他,说道:“徐大人,你千万不能动怒啊,还要指望着他们来解救贵府的少爷呢!”
徐洪渐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想到:至于这样吗?难道讨打,还得求人不成?让徐洪渐给想对了,老百姓们听说了恶魔少爷徐金虎患上了一个怪病,个个心里解气,都想让这个混蛋少爷生不如死,哪个愿意出手帮忙搭救他啊?邱文博在人群中看到了诸位战友,个个暗中给他竖起了大拇指,惩恶扬善,让当地的老百姓好的出口恶气,于是,他这样说道:“徐大人,如果不在晌午前打完一万鞭,恐怕是神仙来了,也难以救下你的儿子了。”
徐洪渐闻听此言后,只好放下来自己高高在上的臭架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路人赏鞭,可是老百姓,并不怎么领他的情。徐洪渐没有办法了,只好又向邱文博来求救。邱文博想了一下后,说道:“徐大人,为今之斗,那只能是用‘千金散尽’之策了。”
徐洪渐不明白,邱文博給他解释着说,就是让徐洪渐把他府上所有的金银都拿出来,花钱买鞭笞。徐洪断一听后,急了,心说:那些钱,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啊,千金散尽,这不明摆着是要他的老命了吗?可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徐洪渐根本就想不出来更好的解救办法,迫不得已,迫于无奈,只好命令下人,赶紧抬出来了他万贯的家资,向老百姓买打。哪里知道,面对金花花的银子,老百姓也不为所动。就在徐洪渐快要绝望的时候,人群中,仝庆大声喊道:“那都是老百姓们的血汗钱啊,看在徐洪渐爱子的份上,大家就每个人,都卖给他三鞭子吧。”
话音方落,只见一个老人,提起鞭子,冲了过去,朝恶魔少人予徐金虎狠狠地抽了三鞭子。有人带头,其余等待观望着的老百姓,纷纷过去,领过银子后,手拿皮鞭子,将无数的怨气,全辛都发泄在了恶魔少爷徐金虎的身上了,片刻工夫,恶魔少爷徐金虎,就被愤怒的老百姓们用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昏死了过去……一个月后,恶魔少爷徐金虎身上的伤疤开始了脱落,露出了新鲜的皮肤,那钻心的痒痛也消失了。散尽了千万的家资,一贫如洗、沦为笑话、心灰意冷了的徐洪渐,贱价变卖了徐府大院,遣散了所有的家丁,实带着妻儿,离开了故乡,哪里去了,不得而知。仝庆一行人,用这样一种方式惩罚了恶霸少爷徐金虎和他那为富不仁的父亲徐鸿渐,在当地老百姓的中间,成为了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