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夜深了,灯光渐渐暗淡下来;漫天的星光照耀大地,给这座美丽的仙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李常春仰望星空感慨:“好一个月光如水美丽宜人的夜晚,夜深人静该休息的时候去了。”
一想到寝宫还有如花似玉的小媳妇等着,心里猴急挠痒的甭提多兴奋。
龙行虎步的大步向寝宫方向奔了过去。
寝宫内,来了个客人。
蓝海渊与莎莎正在促膝长谈,谈一些关于成人应该做的事情。
如今李常春身为天帝,娶他海族公主,身份已然大跨越的够够。
蓝海渊自然知道自己的妹妹还是处子之身,算是来聊天也算是来开导的。
“莎莎,刚才哥跟你讲的那些都听懂了吗?”
莎莎嘟嘴:“嫁人就要脱衣服的吗,我才不要。”
“你……”蓝海渊皱眉,敲着桌子说道:“你不跟李常春行夫妻之事怎么会有小孩,那你这媳妇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莎莎撇着脑袋说道:“那就离咯,大不了我不嫁了。”八壹中文網
蓝海渊眼珠一转笑道:“莎莎,你若是不嫁给李常春,你想嫁给谁?”
“我……”莎莎陷入犹豫。
突然间脑子里都是李常春的画面。
有钱、有势、有能力、长得还可以、对人也不错,综合来想确实是个上乘夫君。
现在莎莎唯一不想做的事就是不想脱衣服睡觉。
女孩子家谁果睡的嘛,她没那个习惯。
蓝海渊再进一步诱说道:“莎莎只要你肯服侍好李常春,那么就是在帮咱们海族发扬光大,且你这个媳妇也算有了落实不是?”
身为大舅哥,蓝海渊感觉他太难了。
连最基础的行房之事都得亲历而为的来教、来哄。
莎莎眉头紧锁,叹气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等夫君回来后我尽量多学学、多习惯喜欢好了。”
关键时刻李常春推门而入,没想到蓝海渊也在,当即愣了一下。
随之马上喜笑颜开的三步化两步小跑了过去。
“这是什么风把我大舅哥刮来了,大舅哥你吃了吗,要不咱俩整点?”李常春亲切的问候道。
“咳咳。”
蓝海渊从座位上站起,对李常春使了个眼色,神秘的把他拉到了一边悄声说道:“道理我都跟莎莎讲通了,今天我就不多做打扰啦,祝你们早日喜得贵子。”
李常春惊喜万分,万万没想到蓝海渊还有这样的操作,激动的抓紧蓝海渊手掌一个劲摇晃:“大舅哥,我……哎,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表达您的深明大义之举。”
“得了得了。”蓝海渊烦躁的挥手:“本宫都八个老婆,一大堆孩子了,瞧瞧你娶了个媳妇连被窝都没钻过,德行吧你。”
李常春被说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窘得头也不敢抬:“呃呵呵,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会努力尽快给大舅哥抱上外甥的。”
蓝海渊凝重的点头,挥挥手离开了寝宫:“我先回去了。”
李常春躬身相送:“大舅哥慢走。”
目送蓝海渊走远后,李常春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脸上的神色既紧张又兴奋。
心道今晚上总算不用孤枕难眠了。
转脸望着闭月羞花似的小媳妇,口水都流了一地。
心中如小鹿乱撞一样不能平息。
“砰”的一下把门关紧,插上。
急匆匆的就跑了过去。
“莎莎……那个、你看天色已晚,要不、咱们早些歇息?”
莎莎噗嗤一笑嫣然说道:“喝点吧,我哥说喝点酒效果会更好。”
李常春怔了一下,点头陪笑:“好,那就喝点。”
手腕一翻召唤出两坛好酒,放在了桌上。
正好桌上有干果点心,大半夜的倒是不用再去麻烦准备。
李常春率先提起一坛酒,大大咧咧的叫道:“来媳妇,干。”
“干就干。”莎莎撩起袖口,抓起另一坛酒跟李常春轻轻碰了下:“来,干。”
说罢,一饮而尽,煞有女中豪杰姿态。
李常春默默点头,心道果然不愧为吞天鲸,肚量妥妥的。
眼珠一转召唤出来卫生巾,悄悄贴在了肚皮上。
然后才放心的端起酒坛子一饮而尽。
“再来!”
莎莎扬手叫道:“就这点怎么够喝,要喝就喝爽快点;夫君,你再拿多点出来吧。”
李常春哈哈一笑,挥手直接召唤出二三十坛。
寝宫偌大的地面上摆的都是酒坛子。
心道:“媳妇你就铆劲儿了喝,喝痛快了回头办事咱不矫情。”
咕咚咚……
一刻钟过去,三十坛酒被一扫而空。
莎莎脸色红润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诱人,给李常春心动的直想上去咬两口。
“夫君,再取一些出来吧。”
“莎莎,过度饮酒伤身身体,差不多就得了。”李常春劝说道。
莎莎拍了拍并未鼓起的小肚皮。
“没事,就这点酒水还不够我打牙祭的呢,再来再来。”
李常春耸肩:“好吧。”
挥手又召唤出来数十坛酒。
心道跟海族打交道,储物戒指中酒水都是上百坛备用才够。
又喝了两坛,莎莎嘻嘻一笑对李常春挤了媚眼说道:“夫君,我哥说了,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屋里就咱俩人,你就脱了衣服吧。”
李常春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呵呵地干笑着,努力掩饰脸上的尴尬:“这个、怕是有点不太好吧。”
莎莎一拍桌子佯装怒意的哼道:“果然我哥说的都是假的,我就说嘛夫妻之间干嘛要脱衣服。”
李常春哭笑不得,紧忙摆手:“不不不,你哥说的对,夫妻之间必须坦诚相待。”
为了表示诚意,李常春解开扣子就把自己的上衣和披风脱了下去,甩手扔到了一旁。
莎莎栽着脑袋满脸疑惑的打量李常春贴在肚皮上的卫生巾:“夫君,那是什么?”
李常春垂头一看,心说坏了,怎么把它给忘了。
眼珠一转解释道:“哈哈,这不过是一件、一件遮风用的布料,以防着凉贴上去的。”
莎莎凑过脸奇怪的打量。
遂一伸手给李常春撕了下来,把卫生巾也扔到了一旁。
李常春急忙想去追回,心道全靠这玩意才能跟你子妹两个周旋。
莎莎一把拉着李常春摁回到了座位上,一本正经严肃的说道:“我哥说了,坦诚相待就是一丝不挂的意思,肚兜之类的东西也不让戴哦。”
李常春苦笑不得,那可不是什么肚兜,可是保命法宝哟。
怕什么来什么,莎莎端起酒坛子凑到了李常春面前:“夫君,来再喝点吧。”
李常春沉重的咬下一口口水,望着酒坛子不敢接:“莎莎,我看要不这次就够了吧。”
莎莎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没够。”
李常春无奈叹气:“可是我够了,我实在喝不动了。”
莎莎撅起来嘴,不满的嘟囔:“夫君看不起我,你跟我大哥喝的时候,我大哥都喝不过你呢,到我这里是不想陪我吗?”
李常春脸色发苦:“怎么会呢,可是……”
莎莎打断李常春,再把酒坛子推了过去:“没有可是,这坛酒我都举半天了,就说你陪不陪吧。”
李常春一咬牙一跺脚,接了过去,心道就算舍命陪君子了,一坛酒应该要不了老命。
“好,来!”
“来。”
莎莎果然是小孩子性格,变脸真快,喜笑颜开的端起一坛酒跟李常春碰了下去。
李常春就不行了,没有了卫生巾辅助,一口口喝的难以下咽。
好半天才喝完“duang”的把酒坛子搁下,肚子里火辣辣的灼热。
哪料莎莎又递过来一坛:“一杯小酒不会醉,再来一杯暖暖胃;烧香不漏神,敬酒也不能漏人,来夫君。”
李常春真想哭,要人老命啊,连连摆手求饶:“媳妇,我是真不行了,认输还不行吗?”
“不行。”莎莎嘟嘴:“我哥说了,咱们还要喝口交杯酒,这杯咱们喝交杯好吗?”
李常春很想拒绝,但却发现没得拒绝理由。
交杯酒它能拒绝么。
心中哀叹,大舅哥都教的小媳妇什么鬼东西。
没办法,只好再喝。
“好吧,来喝交杯酒。”李常春有气无力的说道。
一人一坛,交坛。
莎莎毫不客气的给李常春嘴里猛抽,在她心里并不担心李常春会喝够。
因为蓝海渊的肚量可远远胜于莎莎。
干嘛,这一坛下去,李常春的肚皮猛的涨起来越涨越大,像是怪胎八月的产妇。
蒙头转向的酒醉沉迷,看啥都带重影了。
晃着脑袋只见小媳妇嘴皮子相撞,耳朵里嗡嗡的听不懂说的什么。
稍等了一小下,李常春脑门晕的不行,一头就栽倒在了桌子上。
莎莎满是疑惑的眼神,自言自语道:“夫君这是怎么了,今天酒量这么小嘞。”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有点酒精上头。
又看了看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打呼噜的李常春。
“哎,算了,找机会在同房吧,夫君也真是的,太扫兴了。”
自己除去外套一咕噜躺倒宣软的龙塌上不多会也陷入了梦乡。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凌晨时分,蓝海渊背着手来到了李常春的寝宫外面对侍卫问道:“天帝大人与帝后娘娘怎么样了?”
侍卫躬身回道:“回帝舅,帝上与帝后娘娘一番畅谈后就安然入睡了。”
蓝海渊默默点头,又担心的问道:“他们两人有没有发生吵闹?”
侍卫回道:“帝上与帝后相处融洽,并无吵闹。”
蓝海渊欣慰一笑,转身离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