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援救。老马把随身携带的行李都放好了,和姚一尘汇报了一下一路的情况,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之后。才走过来顾瑾和顾晓玲的面前说,“两位小姐在房间里坐着等一会儿,等下咱们就去外面吃晚饭。”
“好,你们也一起坐一会,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顾瑾说。“顾小姐您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
老马笑的很开心,走之前还给顾瑾和顾晓玲带上房门。顾瑾坐下,给顾晓玲倒了一杯茶,“这一次出远门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顾晓玲远远比上一次来广市要激动地多,只要一想到再过几天就能见到翟方了,心里非常激动也很忐忑,“就是不知道翟方怎么样了?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别多想,一切都到了港市见到翟方再说。”
顾瑾说。其实顾瑾已经感受到了,结果是不会太好的,姚一尘是姚静的哥哥,如果情况好,他就会告诉她们。但是姚一尘什么也没有说过,这就说明姚一尘知道,但是不想告诉他们。他之所以带着顾瑾和顾晓玲一起去港市,主要还是想要让顾晓玲死心吧,她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就让她撞一撞,好歹心里头就不会一直念着这件事儿了。“好!”
顾瑾觉得房间里有些闷,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酒店前面是波澜壮阔的大河,房间里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她记得再过个十几二十年,这条河上要架一座波澜壮阔的大桥。思绪不自觉又飘远了。过了一会儿,老马过来敲门,顾瑾连忙关上窗子,和他们一起下楼去吃饭。她们刚一开门,老马立刻走到旁边护住顾瑾和顾晓玲,最先领头的是两个保镖,姚一尘在中间带着她们往楼下走。遇到有一个打扮有些正式的男人经过,保镖们都特意侧着身子把顾瑾和顾晓玲两个女孩子护在身后,这应该是姚一尘特地交代过的。顾瑾相貌出众,一路上遇到的有些麻烦,能避就避。这个年代出门非常不安全,一不小心就会遇到绑架和打劫的,姚一尘这样的有钱人,和顾瑾这样长得好看的姑娘都是重点关注对象,所以姚一尘出门才会带上那么多保镖。顾瑾不免开始有些佩服姚一尘了,这要放在后世,绝对是总裁文里不可多得的主角。一行十个人到了酒店附近的餐馆,找了个还算安静的餐厅坐下,点了十多个菜。餐馆的桌子很大,能坐十多个人,一开始保镖吃饭都是等顾瑾顾晓玲和姚一尘吃完了,才蹲在地上啃馒头吃点儿咸菜什么的。但是顾瑾不喜欢这样,和姚一尘提议大家都是一起的,一起吃饭。姚一尘同意了以后,大家就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饭菜上来之后,大家围了一个桌子,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开始吃饭。饭吃到一半,有几个穿着T桖,面相有些凶狠的人进了餐厅,其中两个人还抬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们一共五六个人,就坐在顾瑾他们旁边的位置上,五个人点了好几个大菜,还点了酒。顾晓玲低头吃饭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姚一尘和顾瑾见状却皱了皱眉,目光一同看向他们手里头拿着的那个行李箱。姚一尘在想什么顾瑾并不知道,但顾瑾在医院实习了半年,这半年她外科内科的技术突飞猛进,对于病人和味道的敏/感程度也随着技术增长而变得敏锐起来。此时,她闻到了不同寻常的火药味,还闻到了血腥味,就是从那些人手里的行李箱里面拿出来的。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姚一尘和顾瑾对视了一眼,示意顾瑾出门在外不要惹事。其余人都坐在饭桌旁边,低着头照常吃饭,没有多看什么,也没谁发现有什么异样。顾瑾又瞄了一眼那个行李箱,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继续吃饭。原本这件事情在顾瑾这儿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那伙人他们找住的地方的时候,和他们刚好选在同一家酒店,而且住的房间就在顾瑾他们房间的不远地地方。顾瑾进房间睡觉的时候,看着他们再一次把行李箱抬了进去,如果里面不是藏了什么很重的东西,直接拎着就可以走,这一切看上去非比寻常。姚一尘回房间之前特地叮嘱了顾瑾好几句,“顾瑾,出门在外,有些事情能避则避,能不惹事儿就轻易不要和人发生什么矛盾冲突。如果到了你非要动手不可的程度,我们就住在你们隔壁,有什么事儿你敲三下房门我们会马上出来。”
“好,没事儿,你回去睡觉吧。”
“你也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动身去港市。”
姚一尘说了一声然后就自己房间去了。顾瑾关好房门,回到屋里以后,一直在想那个行李箱,她仔细观察过那些人抬行李箱的样子,再判断了一下箱子的重量,加上血腥味和火药味。毫无疑问,里面装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被子弹打中过的人。那些男的是不是杀了人?为了掩人耳目才将尸体放在行李箱里,想着要毁尸灭迹?顾瑾心里开始觉得不安,总想着箱子里面的人,躺下后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作为一个医生,一个烈士遗属,在她能力允许的范围内,她没办法对这样的事情坐视不理。到了晚上一点多,顾晓玲已经睡得很沉了,顾瑾还在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她知道自己这时候也不应该多管闲事。可万一箱子里的人还没死呢?顾瑾她打算到那些人的房间里面去看看!穿上衣服,顾瑾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这时候的酒店走廊里已经很安静,走廊里只有昏暗的灯光,楼下貌似还有酒店守夜的人没睡,正躺在凳子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顾瑾走到对方的房间门口,这个时候酒店的房间不怎么隔音,贴着耳朵听只能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他们五个人睡在一间房里,应该已经全部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