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响应。说完,立刻就有佣人上来,描述一番之后,便有人下去了。这时候王熙然、邓淑云、颜子诚也发现了他们在这里,纷纷涌入进来,“你们在这儿玩的什么?也算我们一份。”
何晨说了一下规矩,王熙然和颜子诚嚷嚷着也要参加,自发的坐了下来。文雨瞳注意到,那位差点儿和闫清宁订婚的邓淑云,她的一只手一直藏在袖子里,脸色淡淡,眼角瞄了闫清宁一样,垂眸坐在何晔薇右侧。颜子诚顺势坐在文雨瞳身侧。闫清宁凤眸扫过来,眸底带着几分凉意,“颜子诚,米诶下那个岛衣服干的到是很快。”
颜子诚尴尬一笑,老实说,“刚刚我突然落水有些慌张,失礼的地方,还请雨瞳你多多包涵。”
文雨瞳大度一笑,“颜子诚,你没有着凉就好。”
王熙然坐在颜子诚身侧,听到几人说话,好奇的看过来说,“怎么了?颜子诚的衣服还湿/了?”
颜子诚装作无事的笑笑,看向文雨瞳,“是雨瞳的东西落在山上,我正好路过,想帮雨瞳捡回来,谁知道脚下踩滑,掉到池塘里面了。”
宽袖的遮掩下,王熙然用力的拧了一下颜子诚的腿,面上依旧挂着柔柔的笑,“没想到颜子诚还这般热心呢?”
颜子诚暗暗叫苦,却不敢表露半分,不动声色的抓住王熙然的手,安抚的摸了摸,表面仍旧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路过碰巧遇到而已。”
这算是解释了,王熙然抿了一下唇,不动声色的看了文雨瞳一眼,转过头去和邓淑云说话。衣服遮掩下,两人的手仍旧握在一起,挠一下,摸一下,互相挑/逗。佣人拿了工具来,从乔炬开始抽牌,所有人都抓了一张牌,粟子月先打开自己的,上面是两个字“警察”字,她兴奋的给粟裕看。“哥哥,你是什么?”
粟子月看了一眼,立刻惊呼出声,“警察。我哥哥是警察。”
其他人纷纷报出自己的牌,文雨瞳看了一眼,顿时皱眉,闫清宁凑过来,噗嗤一笑。“笑什么笑?”
文雨瞳瞪她一眼。“文雨瞳姐姐,你抽中了什么?”
粟子月大喊。文雨瞳把自己的牌亮出来,上面明晃晃的是个“小偷”字。“粟裕,快提问题。”
乔炬激动喊道。文雨瞳双手合十,“粟裕啊,你我近日无怨远日无仇,手下留情啊。”
闫清宁见她模样呆萌可爱,忍不住调笑说,“放心,有我给你撑着。”
文雨瞳做出惊吓的表情,“那更可怕。”
众人都笑起来。粟裕想了想,说,“话说有位叫李伟的,他家中有两个哥哥,老大叫李大,老二叫李二,那老三叫什么?”
文雨瞳脱口而出,“李三。”
闫清宁扶额,抬手在她脑门上一敲,“让你笨死了。”
文雨瞳捂着头,一脸无辜,“怎么了,说错了吗?”
粟裕得逞的笑说,“老三叫李伟啊。”
众人顿时都反应过来,仰头大笑,连一直心不在焉的邓淑云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文雨瞳也反应过来,哀嚎一声,双手捂脸,“你这出的什么题啊,简直就是给我挖了个坑让我跳。”
“那你还跳。”
闫清宁嘲笑出声。“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文雨瞳气道。闫清宁肩膀耸动,忍住笑,“我哪里来得及,你就喊了李三出来。”
这话一落众人又笑起来,文雨瞳害羞的捂脸,“好丢人。”
闫清宁微微倾身,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宠溺,“没事儿,等下我给你报仇。”
文雨瞳哼了一声,“不用你。”
乔炬喊说,“雨瞳姐姐输了,粟裕你说,怎么罚?”
粟裕说,“听闻咱们雨瞳不但成绩好,是咱们广市数一数二的,还能歌善舞,是学校歌舞团的一员,今天中秋良宵,不如借着今天酒宴上的乐团,给我们跳上一支舞,咱么样?”
闫清宁转眸看过来,笑容明媚,“原来你还会跳舞?”
文雨瞳立刻摇头,“不行,我很久没跳过了,今天什么准备都没有,不跳。”
“文雨瞳姐姐,你就跳一个吧。”
粟子月双手托腮,期待的道。何晔薇也说,“我也听说过,雨瞳的民族舞是和非常有名的老师学的,这功底就连陈老太太也赞不绝口,咱们今天可有眼福了。”
“我也好多年没见文雨瞳姐姐跳舞了,这个主意极好。”
乔炬也跟着起哄。文雨瞳脸上窘迫,摇头说,“不跳就是不跳,我罚酒还不行吗?”
说完唯恐粟裕说不同意,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咳咳咳咳咳。”
她喝的急,一下子呛起来。闫清宁忙给她拍了拍背,“不跳就不跳,喝酒做什么?”
这一杯酒下去,按她的酒量,等下非醉了不可。文雨瞳一张俏脸咳的通红,抬手用袖子抿了一下唇角的酒渍,看向粟裕,“我喝酒算是罚过了,不许再纠缠不放。”
邓淑云看着闫清宁,见他目光一直没离开文雨瞳,似乎怕她饮酒难受,还喊了佣人去端醒酒汤来。她目光一闪,突然开口,淡声笑说,“如果所有人和雨瞳这样,输了不肯认罚,喝酒挡过,那这游戏玩的也没什么意思。”
文雨瞳还在轻咳,闻声抬头向邓淑云看过来,见她眼睛躲闪开,并不和她对视,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粟裕笑说,“这邓小姐说的是,这次放过你,下不为例。”
他这话明着向着邓淑云,暗中还是偏袒文雨瞳,让文雨瞳这一次过关了。邓淑云脸色有些难看。文雨瞳哼说,“我未必那么倒霉吧,下次还是我?”
粟子月天真笑说,“下次说不定是我哥。”
一语成箴,这一轮果然是粟裕抽到了“小偷”,闫清宁抽中了“警察”。“这下有热闹瞧了。”
乔炬看热闹不嫌事大。闫清宁睨了文雨瞳一眼,轻声说,“等着我你报仇。”
文雨瞳轻呼,“你这说的也太准了。”
粟裕深吸了口气,“来吧,先出题目。”
闫清宁向后靠着软枕,姿态懒散,淡淡开口,“还是你刚才说的那个李家,后院养了一群羊,一群鹅,一大早,李伟的母亲去喂鹅,发现一只羊蹲在鹅圈里,李伟见此景,立刻说了一个成语,请问粟少,他说说了什么成语?”
众人顿时都沉默下来,极力的思考,颜子诚故作深沉的皱起眉,“这个有点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