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暖看到沐辰风这样,自己不停的哭泣,同时也很自责。她到达医院以后被关在了检查室外。她急得在医院的走廊上走来走去,看到莫从过来了。莫从不敢把在现场发现证据说出来,他在现场捡到了一个录音带,这个录音带就是关于洛枫和那个浒子华一起合作的事情。现在洛枫昏迷状态,至于什么时候醒来,大家根本不太清楚。洛暖一脸疑惑问着莫从,“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莫从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没什么,其实少奶奶完全可以离开这里的。”
离开?洛暖倒是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管自己和沐辰风感情怎么样,沐辰风为了救她受伤,她应该在这里照顾的。莫从对她再一次说道:“少奶奶既然想去参加林东北葬礼,现在就去吧,但是我想告诉您一件事情,就是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洛暖并没有听他的意见,一直都留在医院里。几个小时以后,孙德阳从检察室中出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洛暖。洛暖从孙德阳表情判断就是沐辰风情况不好。孙德阳示意她去自己办公室,二人到达办公室,他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检查办公室里任何角落,发现没有什么人隐藏在这里,才一脸轻松说道:“其实沐辰风脚被撞到了,需要休养一阶段就可以恢复的!”
“但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他已经恢复了记忆。”
什么?洛暖不可置信地激动地说:“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对天发誓这一切都是真的。”
洛暖突然想起来,沐辰风最近几天,一系列行为实在太古怪了,他真的记得自己了。洛暖开心的同时,同时又特别的伤心。孙德阳示意洛暖冷静,现在自己必须要好好的和洛暖谈一谈沐辰风的情况。沐辰风脚伤治疗好的话,有可能重新走路,但如果治不好的话,恐怕这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洛暖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为什么所有伤痛都要沐辰风一个人来承担。她耐着性子继续追问着孙德阳,“难道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一次性恢复吗?”
孙德阳摇了摇头,他眼神盯着电脑,已经把自己知道全部都告诉了洛暖。沐辰风虽然恢复了记忆,但是脑子里面有着一片淤血的,而且需要长时间有人在他身边照顾着,营养跟得上也许到时候会恢复到理想那个样子。洛暖点点头,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想在沐辰风病房里静静照顾着他。她所不知道的是,在沐辰风病房里内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洛枫,醒来的时候听说这么大的事件。此时角落里有一个戴着个帽子的男人偷偷笑着,如果刚刚不是沐辰风速度快的话,车子肯定会将洛暖那个人给撞死。这个人就是沐玉喏,去到国外很不甘心,所以悄悄回到国内,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洛暖,如果你没有死的话,那么我们来日方长,我定会让你知道,当初自己的决定,就是一个偌大的错误。”
沐玉喏得意忘形的时候,看到了小艾出现在了他面前,小艾快速抓着他双手,把沐玉喏摔倒地。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发抖,他最近一直都靠着轮椅行走。小艾拖着他直接来到了洛暖面前,洛暖笑了笑,“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他,苦于现在没有证据。”
小艾很是为难,莫从现场发现的那卷录音带算不算证据呢?如果拿出来的话,那么肯定会引发洛暖和沐辰风之间再一次矛盾。洛暖示意他有话直说。小艾最后说着,“其实莫从在现场见到了这个。”
洛暖意外的很,这个不是一个录音带吗?怎么了?里面是什么样的内容?他小心翼翼地告诉洛暖,“我不可能告诉少奶奶的,当然少奶奶要知道的话就拿去。”
洛暖一直都不敢拿着,因为总觉得这个录音和自己有着关系的。那个录音带被沐玉喏抢走了。“把录音带给我。”
沐玉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愚蠢家伙,现在没有办法了吧,我告诉你那个录音带里就是我和洛枫的密谋。”
沐玉喏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等所有人离开,洛暖看到了小艾将另一个录音带放在自己口袋之中。护士在找她,她急急忙忙回到了沐辰风病房,沐辰风已经醒来了,看到洛暖出现在自己病房,开心地笑了笑。“老婆大人,现在我有一些疼。”
洛暖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撒娇,但最终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倒了一杯温开水。沐辰风点头,“老婆大人在我身边照顾着好吗?”
洛暖对于这个称呼有一点点不习惯,最后还是没有反驳,谁让这个男人拼了命救了自己。沐辰风看到洛暖如此听自己的话,倒是挺意外的,洛暖毁了订婚仪式的事情已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的。他双手紧紧地拉着洛暖的手,态度温和的说道:“希望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要从我的身边逃离了,好吗?”
对于沐辰风的问题,洛暖想都没想回应着,“好!”
她简略地回应着一个字,沐辰风开心好久了,不停折腾洛暖做一些小事情。洛暖也是任劳任怨的。她一个转身,发现沐辰风迅速站起来了,不可思议看着沐辰风,“你,你……”洛暖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沐辰风笑着,“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我猜想孙德阳一定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吧!”
洛暖大眼睛眨眨的很是无辜。“是啊,他还告诉我你恐怕……恐怕要坐轮椅了。”
孙德阳实在是替他着想了,不过能够让洛暖紧张也是不错的。沐辰风轻轻把她搂入怀中,其实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还在不在乎自己。洛暖撇了撇嘴,“人家在乎你又有怎么样呢?你根本就不记得我了,不,应该准确的来说,你之前不记得我了,现在又重新记得。”
沐辰风勇敢地承认了,在那里车子折回的时候,他什么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