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夕庆幸现在是大晚上,路上没什么人,只是娄煜明的车型实在惹眼,已经有好几个喝醉酒的趴着窗口往里看,她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娄煜明嗤笑一声,捏了捏她柔软的耳根:“放心,看不见。”
结束过后,宋夕嘴上的口红不见踪影,就连身上的旗袍也被娄煜明撕成了破烂。她只好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幸好够大,堪堪遮住大腿根。而娄煜明却完好无损,甚至连发丝都没乱一根。他一副斯文败类的形象,看着被欺负的眼尾通红的宋夕,满意的一脚踩下油门,黑色的保时捷瞬间消失在夜色里。……娄煜明在郊外有处宅子,没分之前两人经常在那儿,这次带她过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宋夕本来打算拿到钱就走,可是裙子撕烂了,她只好顺便去卧室找件能穿的裙子,可衣柜一打开,里头空空如也。“裙子呢?”
她问。“扔了。”
娄煜明慢条斯理地去解腕上的手表。“那我穿什么?”
娄煜明将衬衫脱下来扔在地上,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急什么,才刚开始。”
宋夕哀嚎一声:“还来!”
老男人不知道多少天没开荤,折腾了她一宿。一直到凌晨六点,天边泛起鱼肚白,宋夕昏昏欲睡,却听见娄煜明在耳边说:“以后照旧。”
宋夕缓了几秒种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下子惊醒:“为什么?”
娄煜明叼着烟,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声说:“我不喜欢跟别人用一个东西,章启那边,自己解决。”
宋夕眨了眨眼:“我怎么解决?”
“自己想。”
娄煜明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也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
娄煜明的话宋夕没有听进去,她要是能和章启分手就不至于耗这么久了。不过幸运的是娄煜明最近有事,无暇顾及她。听说沈和平有事没事就给他打电话,说要道歉,后面娄煜明嫌烦,就把他给拉黑了。但没想到这人竟然找上了自己。宋夕是戏剧学院表演系大三的学生,每年临近毕业,学校都会安排三台毕业大戏。她前段时间因为赚钱请了不少假,所以没捞到个好角色。但就算戏份少,宋夕也不能耽误进度,所以现在一有时间她就去剧场。那天排练刚结束,所有人在后台休息,沈和平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闯了进来。“夕儿!”
他蓬头垢面,黑眼圈深重,也不顾旁边还有人,跟她拉拉扯扯:“走,我有事跟你说。”
宋夕被他拽地生疼:“放手!”
周围到处都是人,看见此景不禁窃窃私语。“叫的这么亲热,这人谁啊?”
“呵,系花不愧是系花,胆子真大,都追到学校里来了,她就不怕章启知道!”
“难怪排练的时候次次不在,原来是出去勾三搭四了。”
易晓玲正好换好衣服出来,见状,立马给章启拍了张照片发过去。“上次跟你说你还不信,现在证据确凿。”
章启当时正在抱着女人喝酒,看见照片的一刹那,直接把杯子摔在了地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