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睿皱眉,严肃道:“嫂嫂注意影响,我是你未来小叔,重要的是,兄长见了会生气。”
说完,夜凌睿头也不回落荒而逃。温婉秋面上笑意更深,果然,看着在精明,他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寒霜,去告诉太子,小心王思妤。”
温婉秋道。“是,公主。”
第二日清晨,这是夜司宸宣布让周皇退位的第一次早朝。周皇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要太子将事情办妥,那这些危机都会迎刃而解。“启禀皇上,广平王是否应为先帝所选新帝?”
左都御史,昂着一把不怕死的骨头,迎面周皇。周皇瞳孔满是肃杀寒气,每次都是左都御史出头,真是仗着他是先帝最受宠的臣子,现在还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看来他平日里还是太宽仁了。“怎么,左都御史又有疑虑了?年岁大了就要服输,日日就你纠缠这些市井谣言,昏眼认不清是非,还屡屡在朝堂上出言不逊,朕对你是不是太宽容了?”
周皇厉眸轻声道。“臣乃是两朝左都御史,监察百官,惩治贪污吏,从始至终都是秉承律法办事,皇上明鉴。”
左都御史,昂直了脊背,与周皇对视,没有丝毫的胆怯。“你也说了是两朝御史,古语有,一仆不侍二主,左都御史,该歇了,来人啊!左都御史,思念先皇,遂今日朕如他愿,让他去殉葬——皇陵。”
周皇厉声言语,巍峨怒气,一句高过一句。左都御史眉头都没皱一下,高声道:“你还为帝,大周 不幸啊!大周不幸……”两名身穿盔甲带刀侍卫,架着振臂高呼的左都御史向殿外走去。这时,其他的官员也纷纷出言,“皇上三思,左都御史无罪。”
王丞相也跳出,怒言道:“他就是倚老卖老,多次忤逆圣上,陛下宽仁,这刑罚已经是最轻……”顿时,朝堂上唇枪舌战,喧闹非常。周皇冷眼睨着大殿中乱哄哄的人,怒而摔桌。咚……当当当……震天响的声音,让混乱的朝臣,全部都安静下来,弯腰对着周皇。“吵啊!闹啊!朕看你们都是活的不耐烦了,谁要是嫌头上的乌纱帽重,统统摘下来,给朕滚。”
周皇怒不可遏道。见众人真的都安静下来,周皇对着殿中侍卫摆手,“左都御史屡次扰乱朝堂,藐视皇权,改,直接拉出去,杖毙。”
“昏君,昏君……”左都御史,到死都不为自己求情。“本王看谁敢。”
殿外传来了最熟悉不过的声应,夜司宸踏着雷霆万钧的步伐,走到殿中。但是,更为让人震惊的是,他居然只带了一名护卫,出现皇宫,一度让人以为,他是来送死的。所有朝臣皆是哗然,现在各方各方势力都在围剿夜司宸,任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敢堂而皇之出现在大殿之上。以周皇的滔天权势,夜司宸与他必定是一场恶战。“朕还以为是谁?这不是四处躲窜的夜王,今日出现在,是已经准备好伏诛了,交出金旅卫,朕留你全尸。”
周皇愤厉的声音充斥整个大殿。“皇上自动退位,本王留你全尸。”
夜司宸冷傲不的话语不容任何人质疑,竟然比起周皇的气势也要高上几分,让人对他有种拜礼的冲动。“夜司宸……朕告诉你,休要以为,你夜家权势可以滔天,你的权势荣耀都是朕给的,莫要放肆,既然你死不悔改,今日就你的死期……”周皇高声怒言。他双手死死抓住两边的龙头扶手,身子弓起前倾,咆哮着:“来人,将这反贼拿下……”紧接着,哗哗铁甲颤动的脚步声,从殿外延伸到殿内。顿时,夜司宸就被一群铁甲持刀的御林卫团团包围。夜司宸沉冷的眼眸,直直盯着高位之上的周皇,没有丝毫的惧意。“皇兄这样对待一个后辈,未免太过了吧!”
广平王雄厚翁重的声音,紧接着从殿外传来。随之一道的,还有数千铁骑兵卫。周皇脸色骤然一降,面色乌黑,别提有多难看。夜司宸携带一个私卫混进皇宫,周皇还不觉有多奇怪,如今,这广平王,居然带着比他御林卫还要多上二倍的兵将出现在大殿之上,着时让他心中勃然大怒。“广平王这是真是听从贼人诟病,要一同造反,当真是忘了咱们的亲缘。”
周皇阴恻眼眸,诘声厉语说道。“呵……皇兄就念亲情,要不然,臣弟的腿就不会断,父皇也不会被你残杀。”
广平王含怒带恨的眼眸,盯着周皇。“你信口胡言,说话要讲证据?”
周皇拍桌怒言。“好,既然你要证据,今日本王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你死个明白。”
广平王对着身后挥手。紧接着殿中就被人抬上一个手脚全无的人,脸上烧伤怖人的老者。虽然他面目狰狞,但却让人依稀可认。“这是王喜公公。”
忽然,不知哪个朝臣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殿中所有人恍然大悟,出言附和,“真是王公公,他不是随先帝殉葬了吗?”
一时间,疑虑攀升。“老奴王喜,为广平王证明,确是现在的皇上设计让王爷断腿,不满先帝仍直意要立广平王为帝,这才怒而毒杀先帝,窜改圣旨,让自己登帝,并火烧老奴与真封帝圣旨,承蒙先帝保佑,这才让老奴捡回一条命,带着圣旨,遇见了夜王殿下,在这将事情揭发。”
王喜娓娓将事情到来。所有朝臣,无不侧目而视周皇,私语声也随之道来。“我就说,先帝怎么能不立广平王为帝。”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先前有人说皇上放烧火了先帝耳房,我还不信。”
……一时间,流言蜚议,统统在这一刻蔓延开来。周皇面色由黑色转为红紫,心中怒气显而易见,“胡说八道,你定是被人收买,你们还愣着干嘛!动手,将这些贼人拿下。”
他坐上龙椅上高声咆哮,愤恨早已蒙蔽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