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自窗户口,让下方的群众们看的一清二楚。
这可把下午没有抢到散财的群众们,饥渴的止不住吞口水,一蜂窝的朝五楼跑去。
下午得到钞票的群众,跑的比没得到钱的群众跑的还要快,这可都是意外之财,谁不想拥有?
群众冲上去二十几个,就有人把下方的铁门给关上,不准再让人上去,免得到时发生跌下楼的事件发生。
张超戴着帽子也混在人群里面进去,来到五楼办公室,在刀哥小弟的掩护下,把书架上的机关给打开。
咔嚓!
这声音不是很响,在这个想要抢钱的声音中,可以忽略不计。
护着张超的小弟,看到书架移开,露出一个房间口时,看着里面的摆设时,都不用张超提醒,他自己就尖叫出声:“这是什么?”
这一声的洪亮,对于没抢到钱的群众们来说,甚是刺耳,齐齐扭头望去。
欣喜的面容,在看到房间里捆绑的姑娘时,齐齐变色。
维持着秩序的公安同志们,见到大家这么安静,都松了一口气:“各位,这里是私人地方……”
“所以私人地方就可以私自绑架女人吗?”人群中的张超怒喝。
这一声,砸的公安同志懵愣,然后就看到书架后方房间里的女人们。
惊恐的女人们,看着外面的人们,炸了。
外面的人们也炸了。
福老板看着秘密被发现,整个人阴沉至极,这时候他就算再想要推,也推不了。
因为这八个都是人证,而自己绑她们的目的,是要让她们生孩子。
这一次,他真的逃不过。
看着愤怒的群众们,他轻笑一声,就如以前那般和蔼的笑。
可是现在他的笑,对于这里所有人来说,就是恶魔的笑容。
所有人都朝后退去,惊恐的看向福老板,无法相信眼前之人居然是个恶魔。
公安同志们迅速拔枪对准福老板,厉声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福老板没有一点挣扎的举起手来。
这一夜很炸!
福老板被抓起来了,公安们护送着还没回过神来的群众人下楼。
医生们此时也到了,为五楼关押的女人们检查身体后,再一一抬下楼,送去医院。
群众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还没回过神来。”
“这都不知道,福老板变态,囚禁了八个女人。”
“这真的是太恐怖了!我怎么也没想过,我身边会发生这种恐怖的事。”
“你们还记不记得,先前不是有个男人来找他的媳妇吗?”
“你这样一说,我就想起来,他说他媳妇来这里住酒店,然后人就不见了。”
“对啊,当时还报警了,公安同志们来找都没找到。”
“谁能想到,人就藏在福老板的办公室里?”
“真的是不敢相像。”
“福老板这次人赃俱获,应该会坐班房出不来了吧?”
“绝对出不来。”
人群中的张超,听着群众们的议论声,也是大汗淋漓。
刚才若不是他脑子转的快,差一点就要让福老板逃过去了。
他就说吧,像福老板那种表里不如一的人,身上绝对不干净。
这时,两个公安同志提着布袋子,朝警车走去:“这些都是他保险柜里的东西,都是证据,好好带回去。”
“是。”
张超看着小公安同志提着袋子上车,心中可惜,没有把那个保险柜打开,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想来都是他做恶的证据吧。
张超没有再接着看,带着刀哥的小弟们,来到刀哥的住处,两人一见面,就握手欢笑:“合作愉快!”
刀哥哈哈大笑的拍着张超的肩膀:“张大老板今天晚上,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才几个小时,就让鼎鼎大名的福老板倒台了。”
“你怎么知道,福老板一定会按着你的计划走?”
“但凡是你走错一步,你就得被福老板沉洞庭湖!”
不只是刀哥迷惑不解,就连其他对张超崇拜的小弟们,也是迷惑不解。
张超轻笑道:“福老板那种自负自傲的人,看着群众们时,带着和蔼的笑容。”
“看着我时,哪怕他明明在笑,也有一种想要把我拆吃入腹的遍体凌寒的感觉。”
“说他手上没有脏,那是不可能的。”
“像他这种自信又自负的人,觉得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特别是对付起我这种外地人,更是胜券在握。”
“所以,当我这个外地人想要挑战他的时候,他是一点也不会警惕,自然而然就跳入了我的坑中。”
刀哥哈哈大笑:“我老刀子真就佩服你张超一个人。你这步子啊,但凡是错一步,我们就得被福老板送进去。”
“不过,现在是咱们赢了,他进去了,这就够了。”
张超笑容真诚:“这都得亏了刀哥和兄弟们,不然我一个人搞不定。”
刀哥笑道:“这句话我接受,咱们大家都一起努力了,我老刀子也不用看那个混蛋的眼色。”
“我虽然是二流子,但绝对是坏人,正如张兄弟你所说,我是一个英雄侠士。”
张超倒是喜欢刀哥的坦荡荡:“多谢侠士。”
这话又惹的刀哥哈哈大笑,笑过后又问:“那个混蛋不会出来吧?”
“出不来。”张超坚定说道,“大家都亲眼看着那一幕发生,他若是出来了,也会被别人暗杀掉。”
刀哥对张超竖大拇指:“对,八个女人,她们的爹爹哥哥弟弟老公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他。”
福老板出来就是碎尸万段的下场,他不敢出来,不如承认罪行,在班房里面待到死。
互相敬谢过后,张超对刀哥说道:“刀哥,我想问一下,去年那个外地卖辣椒的事是真的吗?”
刀哥一怔,面露愧色:“那个外地兄弟,我最是对不起他,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围困他,也不至于害他自杀。”
也正是因为对这件事愧疚,所以他才讨厌刘志文,讨厌同福酒楼。
“他死了吗?”张超问。
刀哥摇头叹道:“自杀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他死没死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大家这样说,我也这样说。”
张超微拧眉:“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