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邢知予解开了矛盾,邢知予就想着怎么补偿马若弦,天天跑到马若弦家里做饭,打扫卫生,想着怎么补偿父母欠下的债,就算马若弦不理会她,她也要天天跟在马若弦的屁股后面,为了方便照顾她,还厚着脸皮硬是搬进了马若弦的房子里。马若弦虽然没反对,但还是爱答不理的,马若弦租的房子有两间卧室,本来放的杂物,在邢知予的强烈要求下硬是给倒腾了出来。这都是什么啊!马若弦一回到家,就看见满屋子的衣服鞋子化妆品 包包,客厅里全都是这些东西,去邢知予的房间一看,天啊!里边跟打了仗似的,马若弦无奈的摇摇头,拿了些东西,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拿了个快递回来的邢知予没有看见马若弦,还说还好没有回来,要是回来还不被吓死,我得赶紧收拾屋子,等收拾完房子,邢知予已经瘫软在沙发上了,打起精神去做饭。“我今天要做个糖醋排骨,酱烧茄子,还有...”。下班的马若弦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一点了,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打开门,家里已经收拾干净了,换完鞋的马若弦愣在了原地,桌子上那个放着满满一桌子 的菜,小小的邢知予蜷缩在沙发上,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马若弦凑近听见邢知予说,“姐姐,我想你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后边的声音小的没有听见,看着熟睡的邢知予,马若弦的心感觉软了,甜甜的睡颜,让马若弦看的都入了迷,抬起了手慢慢的触碰在邢知予那软乎乎的脸上。第二天早上,邢知予在自己的卧室中醒来,连鞋都没穿就跑去看马若弦起来了没有,结果在客厅看见了正在做早餐的马若弦。起来了过来吃早餐吧!邢知予木讷的走过去坐在凳子上。马若弦给邢知予端过去盛好的粥和包子,放在了邢知予面前,温柔的说,知予吃早饭吧!邢知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的问,姐姐你刚刚叫我什么?知予啊!我以前不都是这么叫你的吗?邢知予高兴的连着喝了两碗粥,开心的屁颠屁颠了一天。这天两个人在家好不温馨,一起收拾屋子,一起化妆去公园拍照。这样的日子马若弦在梦里经常梦到过,现在真实存在了,却有点不可置信,但高兴之余也害怕有天这样的生活会突然消失。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邢知予被康言叫回家了,本来马若弦就有点担心的,但是邢知予非要回去,马若弦就让邢知予回去了。自从邢知予走后,马若弦心里就莫名的烦躁,隔天本来开开心心去上学,因为上学就可以看见邢知予了,结果老师说邢知予家长给她请假了,这次在也坐不住了,想到了各种办法,最后拖朋友去给康言家当一天的临时保姆,害怕被认出,还特地化了妆。“你去了小心点这家人在这片是出了名的腹黑,最好不要动他们的逆鳞,还有就是他们的地下室千万不要进去打扫,一定记住了。”
“夫人这是顶替小夏的小米”。“好的,我知道了 ,你先下去吧”!好了,小米,你先去那个房间打扫吧!注意里边的东西,不要打碎了。“好的夫人,”拿着工具边上了楼,一推开房间就扑面而来的一阵酒味,刺鼻的味道熏的马若弦睁不开眼睛,从口袋里拿出了口罩,才麻利的收拾着房间,里面撒落的衣物都有好多。马若弦边打扫边观察着四周,从这房间的凌乱程度来看,晚上睡的人不是坐在楼下的康言,眼角还有着泪痕,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昨天康言不在家,邢罗涛带了其她女人在家过夜”。那就不可能有时间去教训邢知予啊!到现在都没有看见邢知予的踪迹,那有没有可能邢知予根本就没有回家。而是骗了我,去了外面。还是...马若弦想着等晚上就知道了。今天一天摸清楚了家里的位置,就等晚上行动了。“好了,我知道。要是有什么危险我会给你发信号的。”
在街角,有个黑衣人给同伴放心的摆了摆手,就消失在夜色中。小心翼翼的翻过围墙,在墙角慢慢的前进,悄悄地打开门,观察里面的情况,再走近地下室,看了看四周。用特制的武器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里面传出了阴暗潮湿 的味道,打开手电慢慢的走进去,拐了几个弯,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打开吱呀作响的门,里面的情形让马若弦大跌眼镜,里面各种各样的刑具,上面还残存着未干的血迹。本来看着没有人就打算退出去的马若弦,眼睛余光一撇,任马若弦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角落里用镣铐锁着一个人,这人虽然披头散发的,但从身形就能看出这就是邢知予。马若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身上带着鞭痕的邢知予,马若弦大步走向前,邢知予感觉有人过来,害怕的向后蜷缩。马若弦心疼的蹲下去,小心翼翼的扒开披散的头发,里面漏出了邢知予胆怯的眼神,就仅仅过去了一天,原本活泼开朗的人就变成了这样。马若弦拉过铁链使劲的拉扯,铁链竟然纹丝不动,手颤抖的拿出工具。邢知予好像很怕,抓起马若弦的手臂就咬了下去,当疼痛袭来的时候,马若弦才感觉这就是真实的,不然怎么可能有父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等邢知予松开嘴,就看见马若弦手臂已是血淋淋的。没有顾上那个自己的疼痛,先是开着锁链。等将手上那个的锁链打开后,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笑声。哈哈哈,老婆,你这个办法果然有效,这丫头禁真的很在乎咋们的这个女儿。还想着怎么抓到她,现在真的是没有浪费一兵一卒,真是是和他那个父亲一样愚蠢,太重情义。“不许你提我父亲,因为你不配。”
马若弦生气的说到。马若弦突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本来已经快将邢罗涛制止住了,突然头上传来一阵剧痛,我向后看去,只见邢知予手里拿着棒子,“对不起,姐姐,我不能让你伤害我的父母。”
马若弦用手摸了摸头,看见满手的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随即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