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悬,萧城正坐在杂草丛中,聚精会神的,帮助张若雁疗伤着。或许是身体里的尸毒被驱散了一部分的原因。张若雁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先前还一片惨白的脸上,现在也多了些许的红晕。看着张若雁渐渐的好转了过来,萧城心里也特别的高兴。脸上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他为自己能够做一件好事而感到高兴。可就当萧城看着张若雁那充满红晕的脸颊,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的时候,却是发现,张若雁那好看的美貌,轻轻的动了那么一下。这一下,可是把萧城给吓的不轻。他不敢直视张若雁。若是被张若雁知道,自己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托个镜光,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说不得恼怒之下的张若雁立即,就会对自己发火。到时候非但疗伤要半途而废,而且先前的努力,也全都会化为乌有。萧城见张若雁眼角的美貌,轻轻的跳动了那么一下,急忙也是将自己的视线收回。同时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张若雁。萧城所不知道的事情却是。就在他刚刚将自己的眼睛闭上的那一刻,张若雁那好看的眼睛,睁开了来。张若雁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褪去,而且还跟萧城这样近距离,面对面的盘膝而坐着。当时就火了。一股无名的羞愤感,用上心头的档口,张若雁也是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掌的掌心,跟萧城的两只手掌的掌心,正对着。并且还时刻有着一股炽热的气体,从萧城的手掌掌心,进入到自己的手掌掌心。继而顺着自己手臂里面的筋脉,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在这股炽热气体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感觉非常舒服、身体里所中的那种尸毒,也被慢慢的驱散。虽然张若雁知道,萧城之所以这么做,是在为自己疗伤。可他依然无法接受自己眼前这所看到的事实。自己竟然在事前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眼前这家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托光。而且还跟眼前这个男人,两人耻神落体的盘膝而坐。张若雁自认,自己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从来都没有跟任何的男子,如此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非但没有,甚至就连跟别的男人拉拉小手的经历都没有。自己这清白之躯,竟然就这么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给侮辱了。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张若雁的心里,也是有着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在他看来,男人跟女人之间,本就应该以礼相待。而现在,自己跟眼前这个男人,在没有任何情分的情况下,竟然做出这等逾越之事。这对于他张若雁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恼怒之下的张若雁,本能的就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萧城的手掌掌心上面,挪移开来。在他看来,自己的清誉可是要比自己的性命重要的多了。我张若雁宁愿丢了性命,也不愿丢了清誉。一旦清誉被毁,你萧城还怎么让我张若雁见人。到时候,还指不定有多少人在我张若雁背后指指点点呢。张若雁自认自己受不得这等屈辱。一个人的清誉,并且还是他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的清誉,对于他张若雁来说,是更为的重要。恼怒下的张若雁,本能的就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萧城的手掌掌心上面挪移开来。然后再狠狠的给萧城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子。可就当他想要尝试,将自己的手,从萧城手掌掌心上面拿开的那一刻,却是发现,自己的手被一股无名的力道,狠狠的粘着。任凭他是如何的用力,都无法将自己的手,从萧城的身上给挪移开来。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将自己的手,从萧城的手掌掌心上面挪移开来的张若雁也是彻底的怒了。眼前这无耻的家伙,究竟是对我做了什么,竟然这么羞辱于我,而且还令得我不能动弹。这时候,张若雁也是发现,非但自己的两只手,无法从萧城的手掌掌心上面挪移开来。而且就连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只能坐在杂草丛里面,不能挪移半分。恼怒之下的张若雁,也是满脸恼怒的冲萧城怒说大声说道。“萧城,你这无耻之徒,你究竟是对我做了些什么,快点将我放了,不然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张若雁满脸恼怒的看着萧城,却是不知道,一副恨不能将眼前这无耻之徒给直接杀了的冲动。听闻张若雁此言,萧城冷不丁也是被吓了一跳。实际上,就在张若雁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发现了对方的异常举动。只不过当时处在疗伤的关键时刻,所以也只能暂时忍着,不敢出声。即便是现在,也只能一心,全身心的给张若雁疗伤。否则的话,一旦分心,很有可能就会走火入魔。到时候被心魔攻心的他,非但自己性命难保,同时也肯定会将张若雁给牵连上。萧城觉得自己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若是让张若雁跟这自己一起受牵连,那他心里就会悔恨终生。所以也只能暂时全身心的帮助张若雁疗伤。可就当他听到,张若雁这一声爆喝的同时。心里也是知道,只怕自己现在不分心跟张若雁解释一下。对方肯定会发怒的。到时候一旦对方发怒,自己肯定会被分心。继而走火入魔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萧城,我要杀了你,你这无耻淫贼,竟然轻薄于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张若雁的敌人,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将你这个无耻因戝给找出来,然后将你给杀了。”
见萧城坐在那里,一心只想给自己疗伤。张若雁也是被气的没了办法。在他看来,性命远没有自己的清誉重要。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轻薄了自己。即便是丢了性命,我张若雁也要让眼前这因賊好看。听到张若雁再一次的出声质疑,萧城这一次也是无法再继续全身心的给张若雁疗伤了。也只能分出一些心神,冲张若雁说道。“雁儿姑娘,你切莫生气,且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