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尽管如此,六界的众生也没有忘记那一个足以让世界铭记的故事:铩羽女帝和万俟君玦之间的爱情惊天动地,那至死不渝的爱被人们流传至今,他们已忘了铩羽女帝的冷酷与嗜血,他们只记得她是一位用情至深的女子。几万年过去,封印阵中的女子还在沉睡中,几万年的时光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她的容貌被定格在最美的年纪。而这个无人踏足的地方,于今日,迎来了几万年来第一个拜访的人。“主子,这可是铩羽女帝,您确定要解了这封印吗?她曾经可是差点屠了六界的人。”
男子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说。“狐一,本尊做事何时轮到你来质问了,嗯?”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有听了让人怀孕的资本,银白色的长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遮掩着魅惑的紫色双眸,魅人倾世的眉间,那一双如同紫色宝石般的剪瞳微微泛起了只属于紫色的神秘与高贵,帝王般的桀骜不驯,狠厉无情!纤长而微翘的睫毛,如同被定格的黑色/蝴蝶的翅膀,只是不动便能惊艳众人,倘若这蝴蝶扇动羽翼,那便是异样的美艳绝伦。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泛着诱人的绯红光泽,那微微抿起的弧度,嘴角间带着世上仅有的格调,绝世的桀骜与尊贵,仿佛这个世界已经臣服在他的脚下,而他早已凌驾于众生之巅。黑色的外袍被他披在身上,风吹过,露出了里层的红色,两种最邪恶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的怪异,反而这两种颜色仿佛是只为他一人而生的颜色,宛若来自地狱的红莲,有着地狱的黑暗和血液的魅惑。仔细一看,这人竟长得和万年前那成为传说的男子——万俟君玦一模一样,诡异!真是诡异!男子惊愕地看着阵法上方那个无言无语的女子,一时竟无法找到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丽,陷入沉睡的她宛若九天之上的天使,拥有着净化一切的力量和纯洁无暇的气质,可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在那张如天使般美丽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个撒旦的灵魂。看着她的容貌,他的内心奇迹般的有了几丝动容,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在他的灵魂深处,仿佛在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他必须放她出来,否则他将会后悔一生,而现在的他除了有破了这封印的想法,还有那么一点奇怪的羡慕,他在羡慕,在那几万年前,又是何等优秀的男子值得这般倾城而强大的铩羽女帝去付出一片痴情。“狐一,你说,若本座放她出来了,这六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男子玩味地问着他的手下。“回主子,传闻这铩羽女帝的夫君死后,她曾立过血誓,若不血洗六界,她愿入十八地狱!”
那黑衣男子恭敬地回答道。“看来,这六界,以后好玩了!”
男子邪魅一笑,霎时间,所有的绝色都被这男子给收拢了,就连这天地都暗色了,他一笑便是彼岸罂粟,一怒既为暗夜修罗。一幅幅画面以幻灯片的形式呈现在夜忘幽的脑海里,她只觉得这个梦,她做了太久太久,她想要醒来,却发现自己仿佛已经陷入这个梦,无法苏醒。“废物,快点给我干活,老子养你们是用来干活的,不是偷懒的!”
肥头大耳的地主摸着他怀孕似的肚子,恶毒的话语如淬了毒的针,深深扎进众人的心。“该死的肥猪,等我飞黄腾达了,我一定会用银子砸死你!”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那个站在高处的正在呼风唤雨的肥地主,那眼神,就快把那地主盯出个窟窿来。“啪——”鞭子落在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一条血痕。“懒货,还不赶快干活!”
地主飞舞着手中的鞭子,扬手欲要再给女子一鞭。“是是是,我这就去干活!”
女子见状不对,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很机智地逃离开了地主的淫威范围内。“死肥猪,臭肥猪,你给老娘等着!我要是不用银子砸死你,我誓不为人!”
女子将所有骂人的词语都用在了那地主身上,心里更是将他千刀万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朝阳在时间的催促下变为了夕阳,当晚霞红透了半边天的的时候,疲惫了一天的人们才如释重负般回到了各自的家。“哎呦喂!我的胳膊呀!痛死了!”
女子一屁股坐在摇摇欲烂的木头凳子上,掀开她破布似的粗布衣裳,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在女子的藕臂上显得是那样突兀。“该死的肥猪,下手这么重!”
女子疼得龇牙咧嘴,在清理了伤口周围的汗水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上起药来,墨绿的药水在落到皮肤上的那一瞬间,女子疼得大跳起来。“哎呀我的娘啊!这什么鬼药,这么疼,我不是被骗了吧!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月的工钱买的!庸医!庸医——”女子干脆不上药了,直径走到家中堆放食物的角落,可是,当她看到那里仅剩几个番薯时,她不淡定了。“这是要我命啊!白天要受苦受累,现在不干活了又没东西吃,天要亡我啊!”
女子抱着那几个番薯欲哭无泪,在一番复杂的心里活动过后,女子的眼神猛然坚定起来。“算了,反正就只有这几个,与其天天饿着,还不如让我饱餐一顿!”
女子拿起手中的番薯,洗都不洗一下就一口要下去。“太好吃了,太好吃了,这简直是珍馐!”
女子心满意足地啃着她的番薯,那样子仿佛她不是在吃普通的番薯,而是在吃这世间仅有的美食。“诶诶诶——言大人,您确定是这里吗?怎么不像啊!”
男子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眼底的嫌弃和厌恶不加修饰地表现出来。“没错,就是这里!”
那个被称为言大人的男子肯定地回答,但他不能否认,当他看着这寸草不生的地方时,他不淡定了。“咱们的陛下住在这里,说出去怕是没人信吧!”
“没办法,咱们的陛下确实住在这里!”
言禾看着眼前风一吹就会坍塌的茅草屋,脸色一时间不断变换,五颜六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