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三少爷被气到浑身颤抖,嘴里从始至终都在咒骂王志远。 “这个混蛋家伙竟然敢当众羞辱我,我要不让你生不如死我就不是孙德奎。”
一旁保镖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位走上前小声说道:“少爷要不我找几个人教训他一顿?”
“教训?我要他的命。”
“少爷你要他的命恐怕没那么容易,前几日县丞曹光年将他带进大牢毒打,据说刀都已经架到脖子上了愣是没杀成。”
“曹光年一个县丞算个屁,我知道王志远救过段王爷夫人性命,要不是王爷帮忙他早就可以过头七了,这次我们不找官府。”
三少爷眼神充满邪恶的说道。 “少爷你打算找......”保镖猜到了他要找谁。 本来想劝说几句,不过这个节骨眼上怕是老爷出面都不一定能好使。 三少爷说干就干立刻让人准备好车马,他决定亲自去找打手。 此时王志远还在为总督夫人行针聊天,闲聊之余聊到了整日不见的总督。 “他这个人整日都很忙,今天一大早就被请到知府那边了,估计要过两日才能回来。”
“也是,这么大的一个官要天天闲着还了的。”
王志远玩笑一句。 “王郎中我问你一个比较特殊问题,如果我的身体被治愈后你有没有什么妙方能够确保生儿子。”
夫人有些害羞的小声问道。 王志远用手挠挠头后无奈的摊开双手。 “夫人我还从未听说过这类秘方,史书也从未记载过此类事件,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我之前听人说过吃一些特殊东西可以生儿子,总督怕我吃坏身体一直不同意......”夫人自言自语嘀咕几句。 王志远站起身活动一下,对于这个问题他只能表示自己确实没有看到过,至于别人他也不敢说人家的秘方就有问题,只能说有些事情绝对不受人为控制。 夫人听完那后略有所思点点头。 折腾一上午给王志远累到两手抽筋,端着饭碗都感觉手腕疼。 祥福在一旁给他夹过来一块肉:“多吃一点吧,等下还要开始。”
“什么?我爹下午开药管都会休息片刻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
王志远瞪着大眼对他说道。 “老爷休息那是因为上午瞧病比较多,而且老爷的年纪和少爷怎么能比呢。”
“不行,我也需要休息,虽说我不如爹瞧病速度快,那我也没闲着,今天说什么也不好使。”
王志远很是坚定的说道。 祥福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嘀咕一句,但愿你能休息好。 吃过午饭王志远独自回到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就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就传来嘈杂脚步声和交流声。 “少爷今日身体有些疲敝,你们还是让他休息一下吧。”
祥福故意加大音量做出解释。 “祥福我们可是从外地赶来瞧病的,王少爷能休息我们身体疼痛不能啊,本来上午我就应该可以瞧病。”
一男子满嘴怨言发出质问。 “多理解理解,少爷毕竟......哎哎哎,别别别。”
“你让开,让开,我去问问他到底要休息到何时才坐诊瞧病,这样我也好跟外面排队的人回应。”
几人争吵交谈一字不落的传到王志远耳中,如此情况他还怎么睡得下去,翻身从床上坐起仰头长叹:“爹啊,我后悔了,您老赶快回来吧。”
吱,拽开房门,正在往这边拥挤的几人停下脚步。 祥福走过来刚要解释王志远伸出手:“现在坐诊瞧病。”
直截了当给出他们最想要的答案。 瞧完病的几人来到回春堂门外,等了大约几分钟祥福匆匆忙忙跑出来,一人递给两个铜板:“把钱拿好,记住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说。”
一边说一边做贼似的四处观望。 “福哥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其中一名男子很是费解问道。 “你们不懂,这都是老爷临出发前安排好的,如果不这样做少爷午休过后再给外地赶来瞧病的百姓问诊时间太紧,没办法。”
“行吧,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
“好,赶快走吧。”
王志远怎么也想不到跟祥福吵架的这几个人竟然是花钱雇来的。 祥福目送几人离开准备去药馆帮忙,一转身便听到有人喊自己:“福哥,福哥。”
循声望去发现是三少爷家的佣人。 “小峰出来买东西呀。”
回应道。 小峰三步并作两步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言道:“福哥我今天无意间听到三少爷说打算找人搞王志远,你让他小心一点。”
祥福听完脸色大变:“啊?”
“别说是我说的啊。”
小峰说完快步离开。 祥福就知道三少爷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用手托着下巴一想最近总督夫人就在回春堂内修养,而且王志远背后还有凤城山土匪冯云鹤以及段王爷等人,三少爷身旁那些狐朋狗友应该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想到这里心里感觉踏实很多,不过为了预防万一在晚饭时还是提醒几句。 谁知王志远听完直接一脸毫不在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对外宣称要搞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少爷......” “我懂,我懂,我最近小心一点就是了。”
王志远还以为自己会和其他人一样,殊不知三少爷对他的仇恨和其他人不同,尤其是当他走在街道上发现所到之处都好似能听到“不举”这个词时更是恨不得马上弄死王志远,以泻心头之恨。 夜晚时分三少爷带着保镖出现在刘大棒子山门外。 两名土匪手持弯刀拦住去路,打量面前三人一眼后质问道:“来者何人?”
“两位兄弟我们是清平镇孙德奎,今日特意带了一些薄礼孝敬刘帮主。”
三少爷孙德奎向前跨一步毕恭毕敬说道,说完还不忘给两位守门兄弟一人几个铜板,“我请两位兄弟喝杯酒,不成敬意。”
两人接过铜板在手里扔了几下,冷笑一声:“这两个钱能喝什么酒?你是看不起我们兄弟还是感觉我们酒量不行?”
孙德奎在心里把这两个家伙痛骂一遍,给你们铜板还不知足,你们两个不过就是个看门狗罢了。 “好说,好说。”
又掏出几个铜板递上去。 “在这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其中一人这才答应回山寨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