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好是吗?说她不如时婉是吗?她会让他看到,她是赢过时婉的!莫辛看向司老爷子,有些迟疑了,如果司邺真的在附近,怎么可能隐忍不发,如果她没在附近,她折磨司老爷子有什么用,司老爷子本来就身体不好,若是一个不小心死了,她要拿什么逼出司邺。她一直盯着司老爷子不动,傅火以为她还在打司老爷子的主意,他当即破口大骂:“你看什么看!你个老巫婆,要不要脸,专挑老年人动手!”
他的话,成功让莫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她认识傅火,时九念的手下。姜贺见她看过来,心里一跳,果然,下一秒,莫辛开口:“把他拖出来!”
她正愁找不到人示威,傅火就自告奋勇出来。很好。司邺不是很疼时九念吗?看到时九念点手下受辱,他能无动于衷?傅火梗着脖子,一脸不屈服。拖就拖,有本事就一枪崩了他!“你拖他出去还不如拖我。”
低沉散漫的男声响起,傅火身子一僵,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凝固,他猛地看向姜贺!姜贺双手被绑在身后,黑色丝绒衬衫也被绑出了好几道褶皱,领口开了一些,露出清晰的锁骨,狼狈中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味道。“你把我们全部绑起来折磨,不就是想逼司邺少爷出现,再让我们家老大难过吗?我才是我们家老大,也就是你最恨的时九念的手下。”
姜贺轻轻的笑了一声:“而傅火,只是傅景琛的手下而已,你觉得你折磨他,有用吗?”
“没人爱没人要,司邺少爷看都不看你一眼的,”他声音一顿,学着傅火刚才的语气,又玩味又嘲弄的吐出三个字:“老、巫.、婆。”
莫辛的禁忌就是司邺,姜贺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这样说,果然,这句话成功激怒莫辛。“很好!一个个都上赶着找死是吧?”
莫辛冷笑:“行,那就拖你出来!”
她给了手下一个眼神,手下松开傅火,去抓姜贺。“老烟鬼!”
傅火又气又急的低喝了一声。他到底想干什么!本来没他事,他干什么要多话!姜贺却是冲他笑了一声,任由手下把他抓起来,再丢到莫辛面前。莫辛这次没有用枪,她只是想折磨他们,并不想让他们轻易死去。她拿起被辣椒水浸泡过的长鞭,鞭子上全是尖锐的倒刺,莫辛病态的拿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指尖便渗出血珠。姜贺平静的看着,不喜不怒,也无忧无惧。“啪!”
莫辛用力的甩出一鞭!姜贺的后背瞬间绽开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鞭子的倒刺上甚至还勾着肉块。傅火双眼骤然变得猩红一片!被绑着的双手缓缓握拳,可又因为被下了药,实在没力气,无法握紧,只能止不住的颤抖着。姜贺却是紧咬着牙关,一声呼痛都没有。刚才的寻川是个硬茬子,现在的姜贺也是,莫辛气笑,很好,她倒要看看,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啪!”
“啪!”
“啪!”
一道又一道的长鞭落下!寻川的后背彻底皮开肉绽,血红一片,不断地往外渗血,有些伤痕实在太深,都能看到森森白骨。“老烟鬼!”
姜贺痛得麻木的时候,听到了傅火嘶哑的声音,他艰难的转过身,看向他。缓缓挤出一抹笑。他是想笑的,可是实在太疼了,嘴角刚扯起一个弧度,就疼得皱起眉头。“嘶……”他看着傅火,喉头滚动,用调笑又可怜的语气,“平头哥,还真有点疼。”
傅火紧紧盯着他,眼睛慢慢变红。“所以……”他声音渐渐小下来,确实没有力气了,傅火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但能看清楚他的口型。他在说,“别和我生气了,成不成?”
最后一个口型结束。“啪!”
又是一鞭落下!这次,是朝着姜贺的脸落下的。长长的血痕从他的眉骨一直蔓延到嘴角。猩红的血液蜿蜒的流下,姜贺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傅火的模样,也被血色染得模糊一片。他倒在地上的最后一刻想的是。啧。这下完了。要破相了。……A国。“嘶……”时九念摁住心口。“怎么了?”
傅景琛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关心的问。A国常年下雪,气候很冷,刚出机场,便是迎面而来的巨大风流。时九念拢了拢外套,摇头:“没什么。”
只是莫名的,她心里慌得厉害。“喝点水。”
傅景琛担忧的看着她,拿出保温杯,打开盖子,递给时九念。保温杯带有吸管,时九念捧着保温杯,叼着吸管喝了一大口,可心里还是慌得厉害。莫名的心烦意乱。“念念,我们现在是根据线索,先去找人吗?”
陆川问她。“先不去找人。”
时九念喝不进去,将保温杯重新递给傅景琛,看着车水流龙的街道,清冷的声音微沉:“我们先去总统府。”
“总统府?”
几大川面面相觑。尽管他们常年在寒独洲,不曾外出,却也知道,一国总统地位有多高,有多难见到。时九念居然说,去总统府?虽然说找总统找人很方便,但是,总统府有那么容易进去吗?“念念,你……认识A国总统吗?”
陆川试探的问。“啊。”
时九念心里还有点乱,回答得也比较随意:“认识,我结拜哥哥。”
虽然,以洛总统的年纪当她哥哥有点占她便宜,但看在洛叔叔的份上,她勉强认了这个哥哥的。她说得那叫一个随意,几大川却傻眼在原地。就连最沉稳镇定的陆川也控制不住表情了。A国总统,是她的结拜哥哥?!他们家念念,在外面的势力都这么大了吗!时九念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拿着手机,随意按了按,当看到那头的回信后,她收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