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饶不了他。“贯儿，你为什么要拉我走？你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吗？我们贺家什么时候让人这么瞧不起了？”
一直到了车上，贺小雅还不依不饶，愤怒地质问贺贯。“姑姑，你别再嚷了，让我安静一会儿！”
贺贯没有理会贺小雅，而是抱着头作痛苦状。“贯儿，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可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话。当初要不是我在你爷爷面前说好话，你父亲和你能有今天吗？”
贺贯听贺小雅提起以前的事，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了，只好放低声音道：“姑姑，不是我不愿意为你出气，你忘了爷爷的警告了吗？”
“什么警告，关这小子……等等，你刚才说他刚来大都，难道他是从泉都来的，是那个杀了秦爷的人？”
贺小雅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吃惊地看着贺贯。贺贯颓然地点了点头，姑姑还不算傻，终于想到了这一点。虽然晚了点，但能让她安静下来，贺贯已经知足了。“你怎么不早提醒姑姑呀，天啊！我居然惹了这个煞星。”
“姑姑，我怎么知道你居然没有认出他们来，你难道忘了在泉都你就是和刚才那个女人，还有路峰的老婆起的冲突？”
“我怎么知道啊，这些贱民我为什么要记住他们。对了，那个贱女人说过认识我，我还以为是在国风见过我，没想到是这个意思。”
“姑姑，今天幸亏我过来了，否则事情闹大了，很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贺小雅再不敢出声，脸色变得苍白无力。“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爷爷，否则他一定会让我禁足的！”
贺小雅真的怕了，这件事如果让贺一统知道了，禁足都是轻的，发起火来恐怕会关她的小黑屋！她没进过小黑屋，但她见过进去过的人，每一个出来的人，半年内都是精神恍惚的。“我怎么会这样做，不过姑姑，这几天你还是少出来，容我打听一下，路峰来大都做什么。等他回了泉都，你想去哪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