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愣:“所以你来到这里,是看我有没有死?”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不会这么损!”
龙小玉白了一眼:“如今你大仇得报,我可是替你高兴,这件事情也算过去了,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过去了?”
林凡微微一笑:“恐怕没那么简单,楚家背后之人,我还未曾找到,此事我也绝不会罢休!”
龙小玉一惊:“你要找楚家背之人?”
“莫非你知道?”
林凡一脸狐疑,同时望向龙小玉,眼神显得郑重。“我……我怎么会知道!”
龙小玉摇了摇头:“我听爷爷说,楚家背后之人势力极大,若是他们要出手,恐怕就连你也未必能挡住,你又何必去招惹祸事!”
“你是在担心我?”
林凡微微耸肩:“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做事自有分寸,绝不会轻易冒险!”
“那就好!”
龙小玉点了点头:“其实今日之战,我也有些惭愧,毕竟是你好友,未能助你一臂之力!”
“此事与你无关,你倒不必自责!”
林凡摆了摆手:“更何况这件事情牵扯极大,龙家不参与进来,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龙小玉点了点头,望着眼前的林凡,心中也有些惆怅。在夏家呆了许久,龙小玉才离开了,他来到夏家,主要是想看看林凡,见到林凡无事,他也算放心了。而在整个龙国,议论之声一片,对于帝都数千宗师的出现,也是颇为震撼,至少在他们认知中,这犹如天方夜谭。尤其是在武道界中,对林凡更是崇拜至极,龙神殿殿主,在帝都之内召集数千宗师,将帝都最有权势的楚家灭之,这件事情不管在哪里,都被人津津乐道。对于这位神秘的龙神殿主,众人心中也充满着激动,至少在他们看来,林凡这等霸气,让人心中震撼。桂花婆婆坐在台阶上,看起来颇为悠闲,整个人心情也是大好,他们夏家出龙了,出了一条真正的龙,能够在龙国翻江倒海,更能够执掌江山。这或许是他最希望见到的,但同时也为林凡担忧,这么强大的权势,若是让总部高层忌惮,也绝不是好事。大厅之中,夏小曼与夏惊雷坐在一旁,看起来颇为安静,压抑了多年的心情,也终于释放了。“小曼,舅舅的腿已经好了,国安药业的所有事情,可以全盘交给舅舅打理!”
林凡望向夏小曼:“凭借国安药业的财力,夏家很快便能恢复到巅峰,甚至超越以前!”
“这……”夏金雷猛的一惊:“小凡,那可是你的产业,我怎么能够接手!”
“舅舅,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林凡微笑道:“更何况国安药业,本就是我为你们准备的,你也不用太过避讳!”
夏金雷有些激动,他无时无刻都想着负心夏家,让夏家重回巅峰。未曾想到,这一切却让林凡实现了,而且如此的轻而易举,只不过是随手之事。“小凡哥,难道你要离开?”
夏小曼问道:“楚家已经被解决,你又要去哪里?”
“夏家三河图,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林凡声音沉重:“只要找到山河图,背后之人必会现身,我倒想看一看,到底谁才是幕后主使,让夏家遭受如此罪孽!”
“小凡,你可要当心!”
夏金雷皱眉:“楚家背后若真还有高人,恐怕身份极高,若是稍有不慎,恐怕会遭到他的道!”
“舅舅放心便是,一切尽在我的掌控!”
林凡点了点头。国安药业的办公室,夏金雷缓缓踏入,眼神中更带着激动,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期望,也是他毕生的追求,如今已经实现,对于他而言,也算是人生圆满。“爸,以后你就是国安药业的董事长,我们夏家又重回巅峰了!”
夏小曼声音嘶哑,眼神显得认真。“是啊!夏家重回巅峰了!”
夏金雷点头,眼神有些触动,就连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不过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要不了多久,小凡哥可能就要离开!”
夏小曼伤感道:“多年不见,却又要走了!”
“傻丫头,小凡会回来的,他只是想要去办自己的事情!”
夏金雷微笑道:“不过我们一定要为小凡守护好这片江山,等他用得着的时候,我们再全力帮他,这一切都是小凡的!”
夏小曼也郑重点头,心中五味杂陈,这么多年的屈辱,夏家也总算翻身了。而在龙国的某处密地,几道身形矗立着,旁边坐着一位老者,看起来白发苍苍,却带着一股威严。“帝都楚家被灭,那小子也一直在追查我等!”
冰冷声音响起,旁边站着一位男子。“让他去查,倒也无妨!”
坐在主位上的老者眯着双眼:“还真是没想到,夏家的一个外甥,竟然是域外龙神殿殿主,还真是有趣!”
“接下来该怎么办?”
男子声音再度响起。“寻找山河图,而且不容有失!”
白发老者声音嘶哑:“至于林家那小子,先不要轻举妄动,与龙神殿为敌,对我等也并非好事!”
在场众人纷纷点头,对于这一点倒也颇为赞同。龙神殿乃是域外战场的霸主,别说是他们,就算是龙国想要轻易动之,也要掂量掂量。只是林凡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为了寻找山河图,他们已经花费了多年时间,可惜却一直没有下落。本来还以为楚家能办到,可惜这个傀儡最终把自己给搭上去,让他们也有些无奈。为了不让事情暴露,他们也只能让楚家众人闭嘴,龙神殿的势力非同小可,所以他们才会选择暂避。而在这几天中,林凡等人来到了夏家园林,祭拜着夏家死去的众人,除了他们之外,郭江海以及龙庭之人,也纷纷来到墓地。这一幕也引起了不少人观望,他们可是非常清楚,这些人能够前来,都是看在林凡的面子,若是没有林凡,恐怕也没有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