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悠悠和子怡看到如此场面,无奈的叹息一声。同情特看着君临川。漫漫追妻路,爹地还是多自己加油吧!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陆晴晓说什么也要带着悠悠离开。子怡急得快要哭出来,拽着君临川的大手,不舍得让女人走。陆晴晓强忍着心疼,再也不看多看小丫头一眼。“爹地爹地,你快点叫住妈咪呀。”
子怡急得上窜下跳,恨不得就跟陆晴晓一起回家去。而君临川却笑得老奸巨猾,不动声色,薄唇轻起,“你等着吧,你妈咪一会儿就会自己回来的。”
小丫头顿时止住了哭声,有些不理解的抬起头,看到爹地促侠的笑。“为什么?”
奶声奶气之中带着一丝茫然。君临川怜爱地一把将小丫头抱在怀里,两个人的目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外面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宝贝相不相信爹地。”
子怡的小脑袋瓜转了几转,觉得爹地虽然平时老骗她,说要多陪陪她,却总没有应验。但除此之外,确实没有怎么说过谎话。子怡乖巧的点点头,奶声奶气道,“大概相信吧……”什么叫大概相信!君临川不满的拍了一下小丫头的屁股,作为惩罚。“你就等着吧。”
男人似乎早就有做准备,不等几分钟过去,他们就从落地玻璃窗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又折返回来。“妈咪!”
小丫头惊呼一声,屁颠颠的迈着一双短粗的小腿跑到楼下。陆晴晓气得脸色发白,她现在就想找男人要个说法。明明好好的道路为什么会被人砸出个大坑!而且还大门紧锁,连围墙都有保安巡逻,禁止一切人员外出!只要一问全部都说是君总的吩咐,这要说是和男人没有半毛钱关系,打死君临川她都不相信!“回来了。”
俊美的男人带着可爱的小丫头站在别墅门口,慵懒的看着面前气鼓鼓的女人。似乎就像是温柔的丈夫,在迎接刚刚工作回家的妻子。如果不看两人剑拔弩张的表情,恐怕这场面还算是温馨。“托君总的福,可能这几天我都没有办法出去了。”
那几个保安凶神恶煞,虽然表面上礼礼貌,但是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威胁。不愧是君临川的好手下!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内心里笑得乐不可支,可脸上全是面无表情,“虽然我听不懂你的话,但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
简直得了便宜还卖乖!陆晴晓咬得牙齿咯嘣嘣直响,死死攥起粉嫩的拳头。悠悠倒是开心的不行,围着君临川和子怡打转转。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一定要回家,待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君叔叔好歹长得也算不错,勉强能够配得上完美的妈咪。“悠悠,子怡。天色不早了,快点睡觉!”
妈咪在这个家里面的地位说一不二,两只小奶包瑟瑟发抖。乖乖的跟在陆晴晓的身边,三个人上了二楼。君临川闲适地靠在冰冷的酒柜上,狭长的凤眸划过一抹精光。骨节分明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在红酒瓶上,似乎是在品味着女人带来的甘美与芳香。二楼卧室,昏暗的灯光显得极尽温馨。陆晴晓在为两个小奶包讲着悠长的美丽的故事。悠悠和子怡玩了一整天,累的很快就呼呼大睡。看着两个小奶包如出一辙的睡颜,女人的心里面就有着无限惆怅。这都是她的孩子,奈何有一个却不能轻易相认。不仅如此,她还得竭尽全力的隐藏着两个孩子的身份,实在是辛苦。心疼的揉了揉子怡白嫩嫩的包子脸,将灯熄灭,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才刚刚过了九点,她在陌生的环境睡不着。大厅倒是灯火辉煌,似乎有人察觉到了她的脚步声。清冽的声音突然炸响,“女人,喝两杯吗?”
陆晴晓慌忙抬眼,这才发现男人衣衫不整,俊美的脸上晕染起薄薄的红色。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只造价昂贵的玻璃杯,晃荡着其中剔透的红酒。这样的美色,就算是在二次元也很少见到。女人有些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表情变得冰冷,高傲的抬起头,“抱歉,我对这个没兴趣。”
君临川似乎是被她的正经模样逗笑,磁性沙哑的声音低笑起来。慵懒的迈步,走到女人的面前,宽带的阴影将娇小的身姿包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陆晴晓,你怕了。”
短短的两个字,似乎是刺破了女人的内心。“我才没有!”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似乎只有用这样的表情,才能证明他所言非实。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她从来就不会怕任何人!也不会畏惧任何事!“是么,可是你不敢接受一段新的事物,甚至是……”一段新的感情。男人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来,他欲言又止。看着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珠流露出来的倔强,男人就不由得隐隐心疼。君临川动作优雅的拔开一瓶新的红酒,斟满一杯,递给陆晴晓。“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话。”
不就是一杯破红酒吗!陆晴晓心中也憋着气,倔强的盯着那满满一杯。她的酒量也还算可以,只是很少喝罢了。这个挑战,她不想服输,也不能服输!白嫩的手指接过造价昂贵的玻璃杯,里面的液体沉甸甸的。手腕有些发酸,陆晴晓在男人的注视下,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眼神之中流露着挑衅,仰起头,咕咚咕咚全部流入胃中。似乎是酒精的浓度太高,刮擦的喉咙生疼,甚至被呛的挤出泪花。但是她的举动却并未停止,强硬忍着不舒适的难受。君临川看着她的举动,缓缓皱起精致的眉头,嘴唇抿得发紧。还剩半杯,他有些看不下去。这女人难道就从来就不会说服输两个字吗?“别喝了!”
陆晴晓已经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男人的话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根本无法听清。红润如同玫瑰花瓣的嘴唇露出痴痴的傻笑,眼神之中的挑衅分毫未减。只是动作机械般,不停的灌着酒,似乎想要证明着什么。